「你去架上取油脂来。」哼,分明上回还满口胡话兴致勃勃的,只差没掏真家伙把我给肏办了,这回这般公事公办的冷情,是想跟我撒性子是吗?
好,很好,今晚我要是没本事让你泄到无精可泄,杀他千刀的我伯耀吾贞不姓了,就跟你姓思!
喇摩的吩咐,让思无益又是几下深深的吐纳,可他还是没看喇摩的依言下了床,取来喇摩经常拿来搽脸的那个瓷圆盒。
「该怎麽做,你都知道的,不是麽?」自庆功宴後,这些时日他虽不曾动他,巴耶尔泰的那个老奴才还是三天两头的将思无益找去灌洗後庭,传授房中术,这些喇摩都清楚,「自己将那里弄开了,坐上来。」
这回思无益没再深呼吸了,而是憋住了气好一响,才叉开腿在脚毯上蹲下,旋开瓷圆盒的盖子以食指挖了半截指头的白色凝脂,没有停顿的开始撬开自己的後门,给喇摩的入侵预先开路。
喇摩望著思无益前额那块表皮破碎,尚未乾涸的磕伤,又拿脚趾去戳他的肩头,「脏死了,去把脸给洗乾净!」
正试图将第三根手指探进後门的汉子沉默的撤手,走到水盆前取下棉巾浸了冷水,没有耽搁的清理著血污,还顺著血流的方向,一路擦到胸前。
思无益肌理分明身无赘肉,肩阔腿长魁梧雄健,喇摩看他擦洗著自己,赏心悦目之馀也不得不承认,自个儿的体态与他的只差在他没他壮,仔细观来,并非全然不相似的。
血缘的传承,果然是种可畏而不可违的天规常则。
血污的清理不是问题,并未收口的磕伤才是麻烦,思无益最後在额上捂著已经由白染为红的棉巾,走回喇摩的跟前跪下一腿,总算抬头与他对视,以眼询问他想怎麽处置他的伤。
还用问吗?本王要是想你死,哪还需要这麽费劲的将你栓在我跟前?喇摩也用眼回他,抬起下颔点点木架上的木盒。
思无益再度站起身,将木盒整个抱过来放在榻上,然後身子一低,还是单腿跪在了榻下。
「等什麽?」这厮不知是真的磕蠢了还是装的,喇摩支著头半合著眼学卧佛,嘴巴还是整一个夜叉般的苛薄,「难不成你当自己是块心头肉罕世宝了,还要等本王亲自给你上药麽?」
一起作息有些时日了,这木盒里不是只有药罐,还收著其他喇摩的随身饰物,思无益都留意过的。不过,既然喇摩都要他自己动手了,他也就不再顾忌什麽,拉开没有上锁的铁环撑起盒盖,思无益望了眼盒里横竖躺著的十来个药瓶,再次看向喇摩。
「瓶身水色,素的。」这瓶也是宫里来的上好伤药,专治外伤,不留疤痕。
帐里宽敞,仅一盏油灯照明,思无益立跪的身躯遮掉了木盒里的光,眼力甚佳的他还是准确无误的拿对了喇摩形容的那瓶,拔了瓶盖放下棉巾抬高下颔,将药粉一小撮一小撮的,倒上他需要止血收口的伤处。
那药喇摩用过,虽能去疤却是十分刺激,喇摩看思无益探指去匀那些药粉,过程双眼都不带眨的,一股出处不明,无以言状的热流莫名的涌进心间,又让他觉得堵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凡是人,遇事该是先顾自己的,可这人硬是不同,硬是傻得,总是不懂疼爱自己。
处里好磕伤,将药瓶盖好木盒归位,思无益这回拿著油脂直接上榻,跨在喇摩的双腿旁立起大腿的跪著,伏身以双唇以手指,再次唤醒喇摩的yù_wàng。
待男根一柱擎天之际,他抠出更多油脂涂上茎身,然後跪著上挪寸许,让茎端对准他臀缝里的窄穴,喇摩见思无益就这麽仍是木著一张俊脸半声不吭的朝下落坐,让他的整根柱身一路畅行无阻的,直至他的双臀,触著他的精囊!
(11鲜币)思家儿郎019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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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停。」喇摩不给思无益适应的时间,腰朝上顶了顶,「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