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在某堂实验课上认识了这位古怪的史密斯先生。他说话的语气严正如同教科书上的文字,被一行行剥离后直掷到学生面前;脸上更是从未流露出一点笑意。这使得他肃然的面孔犹如槁木。
我好奇这人是否真的如此心如铁石,于是常常找机会在实验后帮他收拾屋子,冒上大不韪试图逗他一笑——而事实证明,他并非心肠冷硬,只不过是脸部不擅于表情,不习惯多多作出微笑罢了。
“我这一次有事请求你的帮助。”我认真地对他说,“这件事对我目前来说非常重要,但如果你决定拒绝我的话,我也会尽力去寻找其它办法的。”
他也恢复了正色,坐到我对面:“说。”
“我需要你的身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