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吧,靠岸的土耳其商船。”风逸把吃完就睡的小家伙塞进了兜子,“这只给我吧,弄个证件,我带着他回旧金山。”
“没问题。”穆萨点点头,“就要回去了?”
“我还要去趟索马里,”风逸眯起眼睛,“我很不喜欢这天气。”
风逸没去成索马里,组织内讧,有人叛变,风逸给项篱留了话,要把李晨安排到安全的地点,他亲自回去处理。风逸下了班机,在机场被人顶住了后背强制性的带着往机场的洗手间走。一个机场安保人员走过来,风逸点头,搂着绑架的他的人解释说是太久的朋友没见面有些激动,在进入洗手间关门的刹那,风逸用门夹住男人的手,然后他在往门里面使劲的一带,男人撞在了门上。开门后把人拉进来,这时候里面的小门打开,一个金发的中年人手中的报纸掉在了地上,风逸冰冷的眼神扫过,男人迅速的关门。风逸抓住地上男人的脖子一拧,男人没了呼吸。然后他拿了男人的手枪,朝着里面的门挨着打了几枪,确定在没有声音后,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风逸打了的士,手贴紧了手枪,在进入高速的一个岔路口,司机突然转向走了下面的岔路,风逸抬手给了司机的脑袋一枪,司机的手垂落,枪掉在前排的座位。风逸把男人快速的挪到副驾驶,自己坐在了坐位上,拿起坐位上的枪朝着后面开了机枪,两辆黑色轿车紧紧跟在的士的后面。风逸握住方向盘,朝着路边的草丛中的一条路冲了过去,行驶中朝着后面连开几枪,一个身子探出窗外的壮汉中枪滚落。突然风逸踩了刹车,向右打满了方向盘,刺啦一个刺耳的声音,风逸的的士逆转,朝着原来的路开了回去,一辆车来不及刹车,沿着土道飞了出去,落在下面,一阵爆炸声响起。
风逸加速回到公路,后面的人几乎和他并排,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拿着手枪朝他开枪,风逸低头躲过,轿车比的士要快,和他并排并且把他挤在最里面的墙体上摩擦,风逸闻到了金属炙烤的味道。
风逸突然的加速,打右满舵的士横在轿车的前面,风逸一枪打碎了他前面的挡风玻璃,打死了前排开车的人,他快速的跳进了轿车里,的士冲出了公路,撞在一棵树上。骨刀滑落在风逸的手上,风逸割破了后面一个人的脖子,另一个人的枪近距离的穿透了风逸的右肩膀,风逸右手的骨刀一划,男人没了声息,车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开了车门把驾驶位子上的司机踢了出去,自己开着车子往草丛中行驶。从衬衫的口袋中掏出团子,沾了车上的血喂给它,但是小家伙根本就不给面子,抓住了风逸的中指咬了一口,抱着舔。风逸笑了一下,拿出手帕擦干净脸上的血,没想到刚下飞机就接到一份大礼。
风逸把车一直开到了附近的湖里,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扯了一个人的衣角堵塞了伤口,不在流血后穿上了干净的衬衫,沿着原路走到了公路等车,正好有一辆进市区的大货车,风逸上搭上车,还得到了司机的一份热狗。
风逸到市区,用货车司机给的零钱打了项篱的电话,等一会儿项篱开了车,接风逸回了他们现在隐藏的地方。他们躲到了贫民窟,风逸走过混乱肮脏的小巷子,上了二楼,开门就看见看书的李晨和李晨右手下面的一个装满了水的大盆,人鱼宝宝委屈的把小尾巴卷了卷,靠在盆边上,拿李晨的手磨牙。
风逸从兜里捞出了团子扔给了李晨,李晨吓一跳,双手接过来,竟然是毛茸茸热烘烘的一团,竟然是一只小猫,长着斑点的黄色小猫。李晨不满的看着风逸,“这是什么意思?”
“这东西要喝奶。”风逸脱了衬衫,略黑的后背一条清晰的伤痕划过脊背,在腰的地方明显还有抓痕。
“我没问你。。。”来不及李晨抗议,风逸和项篱进了卧室,把门嘭的关上,在没出来。
鲍勃接过李晨手里的毛团,“好可爱的猫,难道是带给你的礼物?”
“礼物个屁!”李晨破口大骂,前天项篱带着他们在枪林弹雨里躲在了这里,没有一个解释,也不能离开,李晨的火气一天比一天大。
“我去给它冲点奶粉。”鲍勃小心的远离风暴区,他才是有口难言,不过是一个还没执照的心理医生,被逼的上了贼船,没有人比他更悲剧的了。
项篱拿来绷带和酒精,朝着伤口撒了很多的酒精,在用炙烤的刀片削掉变色的肉,风逸疼的满头大汗,手臂的肌肉隆起,青筋毕现。比较幸运的是子弹是穿过去的,没有留在伤口里,项篱处理了伤口,风逸擦干了身上的汗水,换上了干净的衬衫和西服,对着镜子打好了领带,“现在是什么情况?”
“比较麻烦,李家原来的势利也想拉出去单干,老美那边根本就不相信咱们,很多货都停了,但是定金我们已经收了。”
“我们还有多少人,可靠的那种?”风逸挑了一颗水晶的袖口带上,拿起梳子梳好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