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星伴着荷包蛋落在面条上,莫逾解下碎花小围裙将长寿面端上餐桌。莫馨插完最后一根蜡烛才坐到儿子旁边划拉面条:“老方昨天和我来电话问你有没有意向进国青队,那边的教练几次说起过你,估计明年在青年组滑出好成绩就能离开省队进国青。”
“怎么样,到时候有老方做推荐,十拿九稳。”
莫逾心不在焉咬一口蛋黄,里面的溏心漏在面条上:“国青的训练基地离家太远了。”
“诶呀我的宝贝儿子”莫馨一把将儿子揽进怀里,“你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恋家诶。”
“不是……我还想在这边上完初中。”自诩为一个男子汉的小鱼麻溜滚到桌子的另一边。莫馨直叹孩子的叛逆期到了都不亲妈妈。
莫逾敞开肚子又吃了两大块蛋糕,下定决心把精力多放一点在文化课上。没文化太可怕,被活生生安上一个狗狗的名字还不自知。
小寿星推开自己的房门还发现一个意外之喜:床上盘着一只呼呼大睡的相柳。
小鱼捂着嘴偷偷接近巨蛇,临到窗前一脚甩飞拖鞋蹦到床上把巨蛇压了个结实:“相柳相柳你怎么在我床上,来庆祝我生日吗……嗷……我太开心喽。”
白牙睡得正香,冷不丁梦到自己被压在不周山下,接天通地的大山将他笼罩,一日复一日的黑暗和饥饿摧垮他的意志。
“我会听话的,不要把我丢掉……我难道不像后土一样是你的心腹?你就这么看着我去死……共工!”白牙大喊大叫从梦中惊醒,起伏的蛇身耸动间将趴在他肚子上的莫逾拍到墙角。
真是好大一个惊喜啊……
莫逾抚弄磕疼的后背从地上爬起,翻着白眼复又爬上床抱住他九个头摇啊摇:“醒醒,你睡糊涂了,你那个共工不在这里。”
白牙气呼呼用鼻孔里的呼出来的气喷他:“知道了知道了,快别摇了,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