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龙精虎猛!”
奉嘉仪嘴快回呛,周宇潮却眉眼都笑弯了,而且还笑得讨人厌,他马上就后悔自己嘴快,这不就是提那晚的事吗?
他不想再提那晚的事,也不想跟这个人有什么深入的交往。
已经够了,他终于知道那道门开启后,两人会发生什么样的事,那晚很美好、很棒,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有这么多的热情与火焰,也不晓得自己在男人的身体底下竟会如此狂乱热烈。
但也仅此为止,尝过了,就够了。
这个男人不是他高攀得起的,依这男人的身分,也不可能会想要跟男人在一起,与其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如认清自己的身分地位,他这样的小人物,怎可能跟周宇潮这个名人有所关联。
“除了吃饭外,我什么都不会做!我用人格保证,求你让我赔罪,要不然我会良心不安到睡不着。”
这话当然是夸大了,但是周宇潮神情沉重,还按着自己的胸口,仿佛他快要心碎了。
这蠢样给谁看呀?奉嘉仪忍不住笑了。是呀,像他这种花花公子,若不是会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前仆后继的贴上去?
他被周宇潮逗得很开怀,脑袋管不住嘴,不由自主的答应了。
周宇潮比他还兴奋,他硬是拨电话,叫一家老店在礼拜五晚上客满的时间挪出两个位置,等着他们去吃。
老店的经理一定暗中叫骂吧!奉嘉仪听他讲电话时那副卢法心想,若他是老店经理,恐怕问候周宇潮的十八代祖宗不只一次。
但这家老店的饭实在非常好吃。
到了店里,奉嘉仪终于了解为什么这么贵,还是高朋满座,他们吃了一顿味道很好的晚饭,然后聊了一下天,时间忽然就很晚。他们怎么会聊那么晚,他完全不知道,只觉得时间飞快,很快的服务生就告知他们要关门了。
吃一顿饭吃得太晚,周宇潮发誓他没有这样设计,他们变成在饭店房间里,完全是上天的安排。
他跟奉嘉仪吻得如火如荼,两人分开时,银丝交缠,他的下半身肿痛火热,而他双手揉着奉嘉仪蜜桃般的双臀,简直不想放开。
明天是礼拜六,不用上班,他的时间很多,非常的多。
但是看了一下奉嘉仪衣衫半解,一枚粉红花蕾绽在眼前,像在等他摘取,他咽了下口水,也许时间没他想像得那么多,他不确定礼拜六他能够放奉嘉仪回家,说不定连礼拜日也不行!
“我们能玩个小游戏吗?”
他被迷得色欲熏心,而他舔着奉嘉仪的耳廓,让他浑身酥麻,所以他们玩了奉嘉仪所谓的小游戏。
这游戏有点sè_qíng,因为他被蒙上了双眼,双手被捆在床头,但没有绑得很紧,然后奉嘉仪在他身上扭动,用舌头一寸寸舔过他的身体。
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他很快发出浓浊紊乱的呼吸声,更别说脑袋里的幻想,奉嘉仪小小的舌尖在他身上滑呀滑,他妈的,他硬得快要爆炸了。
这个小游戏好玩到爆,尤其是奉嘉仪舔着他的腰部以下的位置,他的下半身昂扬如火,但奉嘉仪往他的大腿轻咬,一直往下,就是没碰那个最需要碰的地方。
三个礼拜前,他是对那个地方又舔又含的,现在搞的小游戏,却是在旁边绕着舔,绕了腹部、大腿跟毛,就是不碰那块地方,这是什么玩法?要逼死男人就对了是吗?
他快疯了,也快要死了,然后奉嘉仪最后要他等一下,这该死的度秒如年,他又硬又肿的等待着,在心里默默数着秒,想着等会就可以插入那湿润温热的地方,他让他等多久,他就要他多叫那么长的时间。
他等了五分钟,叫奉嘉仪的名字,奉嘉仪没有回应,这有点怪。
等了十分钟后,他才恍然大悟自己中计,他用力的扯动自己的双手,领带没有绑很紧,他一下就脱困了,他心底感谢上帝,也可能是奉嘉仪不是真心的想要让他出丑。
若是被饭店的人员发现他赤裸裸的被捆在床上,他就不用活了,保证明天又有新的新闻标题出现。
例如:花花公子惨被玩。
或是:多金玩咖——你所不知道的变态捆绑癖好。
而最写实的应该是:花花公子被人干洗的一天。
每一种标题都到让人笑不出来的地步。
他的皮夹丢在旁边床上,散乱着卡片跟不重要的证件,重要的证件他不会放在身上,然后皮包里的钞票不翼而飞,而奉嘉仪已经离开了。
事实如此明显,明显得让他怔愣无比。
作为花花公子十多年,他遭受了一次震撼教育,自己同意被绑在床上、蒙住眼睛,等着人家把他的钱给拿光,这么蠢的事竟然会发生在他身上,看来他真的被奉嘉仪的美色给迷得心神丧失。
他检查着损失了哪些财物,他身上带的现金不多,所以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而卡片一张也没有掉,更别说证件。
他支着额头,他应该要很懊恼愤怒,却因为发现的事忍不住拍床大笑出来。
他开始觉得奉嘉仪这个人身上有鬼,因为他处心积虑的想要让他愤怒挫折到失去理智,而且最好对他恨得牙痒痒的,不想跟他见面。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身上藏着秘密,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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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一大早,周宇潮就在奉嘉仪公司门口守株待兔,奉嘉仪见到他,就像见到鬼一样脸色青白交接,他想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