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倒是白豆腐自己喊了声姐姐,喊的雪见很窝心。
景天也很窝心,这白豆腐太有慧根了!这个月的伙食看来是有着落了!
三人一起去打牙祭的路上,发生了戏剧性一幕,路过了景天平时常去的赌坊,对方一把逮住了景天,“你之前还欠的很多钱,不会不记得了吧!”
“小的哪有钱,而且你们不是也给我教训了吗!”
景天下意识后退几步。
没想到对方抄手一摸,居然摸到了景天怀中揣的玉佩,从那天白豆腐身上拿下来起就一直挂在腰际。
景天是死也不会给他就这么抢走玉佩的,到现在景天还是没去典当铺换银子显而易见是知道这玉佩对于长卿是意义深重的,自然得好生保管。
这赌坊的人魁梧硕大的身躯也不是白长的,一下子就把景天给放倒在地,一旁的猪婆上前阻拦,也不是那人的对手。
此刻,一旁的徐长卿眉宇间闪过一股凛冽的肃杀气焰,“住手。”二字吐的清晰有力。
“哟!想帮他?”对方戏谑地回过头来,没想到白豆腐一个梭闪便多过了对方宽厚的掌心,并且以柔克刚地将手臂从他的肩下跨过,再一翻掌,对方脸上不难看出吃紧的疼,手臂被扭的好似快断了。
景天也是被惊到了,生怕以后这男的找机会阴了白豆腐,忙上前让白豆腐松手。
“景天,没事吧~”说着一个大大的笑脸。
随即冲着一个卖糖面人的摊子,扬尘而去,留下石化的景天和猪婆。
“他装的吧!”两人机会是异口同声说出的。
然而,当景天不肯给他买第六个面人的时候他当街就要抱景天大腿痛哭耍赖不起时,景天和雪见立马打消了以上说法,这货绝对不是10岁,他压根就是5岁吧…………
最终还是给他买下了第六个面人。
哭累的白豆腐非要求景天让他跨大马。
这大街上的……景天多少还是渝州城小有名气一混混。
百般无奈下景天开口了,“白豆腐,要不我吃亏点,给你亲一下?”
被雪见一个白眼。
可是跨大马的确不是当街可以干的事,最终景天背起了白豆腐,白豆腐把下巴磕在了景天的肩窝。
“累了?”
白豆腐摇了摇头。
“还刚才记得发生什么了没?”景天还是对今天白豆腐的身手吓到不轻。
“记得,你不给我买面人,我就哭了。”
“……”
景天不说话了。
不记得雪见是什么时候走的。
只是雪见觉得看着景天背长卿的背影莫名的一种失落感。
看不下去的宠溺,不如就此转身离开。
不记得背了多远的路,景天就是觉得背上的人进入沉沉的梦乡了,酣酣的小喘息声裹挟着点点温热的气息拂过景天的耳畔,那种被挠动的痒痒的感觉,好是美好。
终于到了永安当,伸脚踹开了房门后又刻意用脚勾住了,怕房门碰撞墙面发出的巨响会吵醒身上的白豆腐。
悉心地将他放进被窝,替他把衣带宽了,然后将被子向他身上捻了下,就露出一张脸在被窝外头。
景天也是累的不轻,就跑去准备冲个凉,才脱了一半的衣物,突然鼻尖嗅到了一丝的血腥,景天没觉得哪里疼啊,再拿衣物翻找后发现血迹都是在背部的。
“白豆腐,受伤了!”
惊觉不对的他,连衣服都没顾上披,浑身还是湿漉漉地就跑回了房间,对方安然入睡的脸色上明显透着苍白,唇色发黛,额角是细密的汗珠。
“喂,白豆腐!”说着景天推了下他,可是对方还是半昏迷地睡着。
景天只好掀开被子,那股子血腥味,不是很浓,但还是闻到了,景天将他扶起,手臂上的口子还在淌着血,看着景天心疼不已。
“笨蛋吗?被割了道口子不知道疼吗?”话虽装作凶狠,但是景天说出口又是宠溺。
用手背扶了下白豆腐的额头,微微发烫,可能是伤口小有炎症。
先拿干净的布擦拭了,又上了药酒,包扎完毕后。似乎是被疼惊醒了,白豆腐睁开了眼睛,发出几声哼哼,似乎难受。
就张口说了句,“疼……”
“疼?”景天也一时没反应过来,白豆腐喊疼,疼怎么办?“呼呼?”
于是景天就凑近了伤口,轻轻吹气,嘴里还喊着,“不疼,呼呼~~”
可是白豆腐似乎还是辗转反侧,很是难受,只听他喊了一句,“卿卿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