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婶婶,刑诚。”倒是纪风站了起来,礼貌的向刑业叔叔全家问好。可也只有刑诚叫了一声“表哥、纪风哥”,刑业的叔叔和婶婶根本没理纪风,径直走到一旁座下。
“你搭理他们干嘛。喏,你看……”刑业把纪风拽到椅子上坐下,冲著和刑诚一起来的女生努努嘴。看来刑业母亲说的没错,刑诚的确被他父亲逼著找了女朋友。
过了一会儿刑业父母也来了。婚礼举办的很隆重,找了专门的婚庆公司来操持,刑业本来就是喜欢热闹场合的人,不时的和纪风说说笑笑。
“刑诚等你结婚时,爸爸给你办个比今天更隆重的婚礼。不像某些人,在一起六七年了,别说婚礼了,连个法律承认的结婚证明都没有。”刑业的叔叔侧头和自己儿子说话,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撇向刑业和纪风,话里的讽刺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你……”刑业刚想顶回去,纪风在桌子下面中踢了踢刑业的脚,冲他摇摇头。刑业不高兴的撇撇嘴,想要反驳的话硬生生的卡住了。
刑业父亲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他要刑业懂礼貌尊重自己叔叔但并不代表自己儿子可以任人嘲讽。在这之後,刑业的叔叔算是消停一些了,但或许是因为刑诚以前喜欢男人,可现在还不是听自己的话乖乖的找了个女朋友,让他更有点趾高气扬的瞧不起纪风和刑业,说话总是带了那麽点讽刺和嘲弄。
刑业叔叔这麽一搅合,好好的一场婚宴,刑业和纪风吃的索然无味。
“早知道就不让你们两个来了,你叔叔他真是……”婚宴结束後,刑业父亲有些抱歉的看著纪风和刑业。
“爸,算了,他不一直都这样。如果没什麽事,我就纪风就先回家了。”在征得父亲同意後,刑业和纪风回了家。
40“反攻”(h)
“老婆过来坐,我帮你吹头发。”坐在床上的纪风冲著刚走出浴室的刑业招招手。
刑业走到纪风身前坐下,纪风一手拿著吹风机,一手在刑业柔软的发丝间来回拨弄著。刑业一头轻爽的短发很快就吹干了。纪风放下了吹风机,刑业身体向後一靠倒在了纪风怀里。
“今天的婚礼办的挺热闹的。”纪风的双臂在刑业胸前交叉,下巴枕在他肩膀上,聊起了今天两人参加的那场婚宴。
“是啊,本来我挺高兴的,都怪刑诚他爸一直胡搅蛮缠的乱说话,烦都被他烦死了,我还不能随便顶嘴。”想起叔叔讲的那些话,刑业不高兴的嘟起嘴。
“其实有些话你叔叔讲的很对,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我连一场隆重的婚礼都没办法给你。”纪风轻轻叹息了一声,搂著刑业的手紧了紧。想当年,两人决定在一起时,也不过是双方父母坐在一起吃了顿饭而己,两个男人的婚礼就算是举行了也不会有多少人真的愿意来参加吧。
“你神经病啊,什麽隆重的婚礼我才不稀罕。每次新郎新娘都和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任台下的宾客观赏取乐,还要配合主持人做些幼稚可笑的举动,简直无聊透顶……”刑业激动的从纪风怀里跳了起来,转身和他面对面,张牙舞爪著表示自己对婚礼有多讨厌。
纪风没有讲话,一脸温柔宠溺的笑容看著刑业。
“什麽婚礼、结婚证书有个屁用啊,感情不合了还不是照样离婚,到时候还要去办理离婚多麻烦,像我们这样什麽都不用办才比较方便。“刑业不屑一顾的撇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刑业你难道想哪天我们感情不合了,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纪风语带威胁的捏了捏刑业的下巴。
“老公你对我这麽好,我们怎麽可能感情不合!我们的生活可是既幸福,又性褔。”刑业立刻嬉皮笑脸作狗腿状。
“那要不要老公现在就让你性褔一下!?”虽然是句问话,但纪风说话间已经吻住了刑业的唇。纪风一手揽著刑业的腰压著他向後倒去,“扑通”一声,纪风压著刑业倒在了床上。
“唔……唔……”嘴巴被吻住加上纪风压在身体的上重量让刑业感觉呼吸困难,难受的手脚乱蹬著。
纪风松开刑业的唇,微微抬起身体,拽住浴袍上的结一扯,宽松的浴袍向两边散开,露出刑业赤裸的身体。
“刑业你别每次我让你锻炼的时候,你就只趴在健身器材上装装样子,拜托你也认真锻炼一下。你看你不过接个吻就喘得跟头牛似的。”纪风好笑的看著刑业因急促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伸手掐了下胸膛上粉红色的rǔ_tó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