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崽子太知道他的弱点了,太知道了,只那一个字,他就发了疯,发了狂般的随着他弄。
这个充满了他们气息的房间里,他如同被人亵玩一般的恩在地上,就连他自己那些年玩的疯,也没这么纵欲过,纵欲到过头之处,他已经没什么东西了,还被男人握住,强迫的,逼得他流泪来抵偿。
“可恶!”狠狠的凿在地上,即便是他已经无力释放,还是能感受到随着男人的攻占所带来的一bō_bō袭击神经的白光。
那几乎撕裂般的疼痛里夹着着几许的情热,根本不给他留任何的反应时间,他甚至都听不到qín_shòu的嘶吼和近乎直白下流的言辞,只能随着男人的深浅节奏哀嚎着,整个人被顶的耸动。
“嗯——”
“呼——”
他是得到释放后的满足喟叹,他却是酷刑终于解脱的爱好。
余韵一波一波的散去,搂着男人躺在长毛的地毯上,揉着男人黑亮的比长毛地毯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的毛发,手指依旧抚触着他敏感的依旧在颤抖的绯红色几乎,满足的,抱着他整个人。
激情迸发的那一刻,他甚至在想,自己身上的那只蝴蝶,应该文在他的身上,让它随着他们狂舞,激烈的狂舞,随着火焰般的温度,一飞冲天。
“古霍···”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十足好心的揉着男人刚刚被他快折断的腰,“··对不起··”咬着他布满了自己咬痕的肩头,那上面一颗一颗,一个一个,大大咧咧的肆意,这个男人身上的记号,完完全全的都是他做的。
“麻痹的,滚蛋!”声音破锣一样的,就连一向注重仪表乃至声音的古霍,这会已经全都顾不上了,乱了节奏的呼吸和心跳,这会儿整个人都不是他自己的,好像成了qín_shòu的一个附属物。
“妈的,··要不是·给你·补过生·日,老子·用得·着这··么狠命·的被你艹。”呼吸太乱了,可他还是将那句话玩玩整整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揉着他的发丝,轻轻的吻着,舌尖勾着他的汗珠,一颗颗含在嘴里,将属于男人的味道系数卷进嘴里。
对不起,古霍。
对不起,古霍。
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着对不起。
这个男人,爱的这么毫无保留,如果真相揭开的那一幕,他该用什么来挽留他唯一的爱人,他唯一的古霍。
闭上眸子,用味蕾用力的品尝古霍的味道,好似要把那味道镌刻在心头似的,互相爱着的两个人,如果到了反目的那一天,他的古霍会给他什么样的反应,他甚至不想去想,不想去猜,可是,那些问题由不得他不想。
某些事情,可能真的需要准备了。
“我抱你去洗澡?”昂藏的身子伸出两根强有力的枝丫,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腿弯。
古霍眯着眼,咬着唇,用脸蹭了蹭男人汗湿的胸膛,“妈的,爷都听到骨头折了的声音了,你个qín_shòu!不对,你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这间常年的包房,就有附设的洗手间,虽然简单,但是淋浴还是有的。
“古霍,别再勾我来一回,那东西可是没有了!”光着脚板,踩在柔柔的地毯上,秦守烨低低的靠着他的耳边轻语,其实,这会儿,他恨不得他再发怒,好给他一个借口,继续这种两个人耗时耗力的游戏。
“滚蛋!”劈着嗓子,进了浴室,懒懒的睁开眼,看着小qín_shòu心口的那只蝴蝶,因为体温的关系,那蝴蝶依旧显现着明亮的色彩,火依旧烧的轰轰烈烈的,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
“你丫个孙子!”完全是像个孩子一样的被人抱着冲澡,现在古霍是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张玉邪和萧恩在一起没问题吧?”他问,只能用这种事转移话题,让他的脑子可以不必一直想着窥看男人诱人的肌肤,手里是丝滑般的触感,夜色已经深了,他虽然不是十二点之后的灰姑娘,却也知道,他该回到正常的秦守烨了。
人,一旦有了欲求,就会变得不冷静,那是他秦守烨最最要不得的东西,最起码是现在要不得的。
听着男人呜咽一般的爱好,过度的情热让他即便是这个时候,身体还是有些敏感的轻颤这,神色恍惚的,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这些跟两人没有关系的事。
倦怠的抬了抬眼,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打理,已经习惯了,习惯真的是可怕的东西,他现在甚至开始留恋,留恋家里的那个大型按摩浴缸,要是在家里,他这会儿还能享受一下小qín_shòu式的独家按摩,闻着他清幽的气息,怔怔了好大一会儿,“放心··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重生,他复活,不就是为了那一个男人。
“云飞傻,这一辈子就非得认准了朴文玉一个男人,要我看,张玉邪都比那个渣攻强!”外面的这间包房里,虽然是他的常年包厢,他也知道朴文玉曾经在这个包厢里干过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
当着外人的面侮辱那个高高在上的云飞,亵玩一般的,只当他是个供他消遣的玩意儿。
深邃的眸子底部骤然聚起了深色,“古霍,··”算了,他本来想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还不如朴文玉那个渣子,伤害了你,该怎么办,可是,他问不出口。
朴文玉那个人心小,善妒,还特别的喜欢用这种身体的背叛惩罚爱人,他秦守业不会,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