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深满意于他的放浪,两手利索地拧着他胸前的红珠。肉蕾饱满地立起来,被他拿指甲弹拨着,溅出水声,不知羞地又微微涨大。他的ròu_bàng益发龙精虎猛,周聿铭的穴肉都能轻易感受到那条青筋的怒张,像是钻进了一条蠢动不休的火热的蛇。
被nèi_shè的时候,周聿铭终于本能地挣出了水面,还不及呼吸就被赵深扭着头凶狠地吻住。他贪婪地从赵深的胸腔里索求空气,两个人的嘴唇不分彼此地黏在一起,体味着肌肤的柔软。
赵深的手指伸进了尚插着ròu_bàng的湿软xiǎo_xué里,借着高潮的余韵翻搅。周聿铭站不住,一注一注的j,in,g液沿着他下落的双腿流下来。
他再醒来已经是一天以后了。赵深的家庭医生给他开了药,叮嘱他多休息。周聿铭躺在床上发呆,柔软宽广的床铺,恰到好处的室温,都能侵蚀人的意志。赵深待他一贯都是这样,硬的笼子里面再套一个软的监牢。
他最初认识赵深的时候,完全无法想象他有朝一日会变成这副模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还是中学生。那时他和妹妹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被送进了孤儿院。而赵深是名门之后,哪怕是初见时他刚刚和人打完架,满身灰尘和血迹,周聿铭也能一眼看出他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人。生在锦绣丛中,长在金玉笼下。
那时赵深混迹街头,天天和小混混斗殴。舒云棋是他的同学,偶尔撞见了伤痕累累的他,就把他捡回了自家开的孤儿院。周聿铭一向很受舒云棋的照顾,他不想和妹妹分开,不想有别的家庭,为此拼命地打工挣钱,只有舒云棋曾经对他伸出援手。
舒云棋叫他来帮忙给赵深包扎。他替赵深挽起裤腿,看见他的肌肤洁白细腻,像冰淇淋一样透着冷光,鲜红的伤痕显得尤为惊心。赵深紧紧抿着嘴,秀气的五官绷得像张面具一样。周聿铭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抵触,也只是回头向舒云棋撇了撇嘴做个鬼脸。
舒云棋站在窗前,他或许离得很远,但在周聿铭的记忆中他始终只在自己身后一步的地方。他的记忆像胶片一样定格了舒云棋的每一张笑脸,温柔得像染了霞光的天边一抹云。
这是唯一一个支撑他走过艰难岁月的人。他窒息时候仅有的新鲜空气,他生活中独一无二的阳光。人需要空气和阳光,本是常理。可他当时没有想到世界上有一个人怀抱着和他同样的心情。他和舒云棋相视微笑的时候,赵深就在他身后,注视着他正注视着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