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安浅抬了下眼皮不解问道。
“你所站的位置正是我家?”容爵靠近她一步唇畔边吐了一个虚渺的烟雾圈,整个人犹如黑暗中走出来的人令人捉摸不透。
“你家?”
安浅睫毛动了下,她的大脑皮层似被病毒侵蚀了般,显些没消化过来。
“你所去做家教的小孩叫傅宇,他是我侄儿子?”容爵捻熄灭了雪枷,嘴角边突然扩开一清浅的纹。
“西园别墅102真是你家?”
“不错!傅宇是我的侄儿子,今年五岁,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他说话有语气中含了几分认真,为他俊朗倨傲的轮廊平添一丝异样色泽。
“你别说了!”
安浅长仰一口气,白皙小脸上的表情无比丰富多彩,她感觉老天与她开了一个国际玩笑!
“你家里这么有钱,看来也不缺我这么一个小家教老师,明天我就会电话请辞不再当傅宇的老师了!”
说到这里,安浅欲离开。
只不过,做了半个月就请辞了只怕是没有一分钱薪水了,母亲还在医院里住着,每天医院费就达上万块,想到这,安浅就觉得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讨厌的大妖孽,一切都是他害的!
想到这,安浅对于容爵的印象越发地没有好感度了!她觉得,容爵这样的混血男子简直就是她的克星!
“上车,我送你。”容爵伸手一把拉开了赫巴的车门,示意她上车。
“不用了我骑了自行车!”安浅直接拒绝。
“你以为,就你那辆破烂的自行车没我的充许出得了这个别墅区域的门?”容爵的头顶是一片狡白的月光,他逆光的轮廊上似染了一丝暴风大浪,连带着空气里也杂染了一丝令人紧绷的气息。
威协,赤果果的威协?
安浅觉得自已这个蓝道六段在他面前一定不堪一击,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让她坐他的车她就坐好了!
于是,安浅二话不说坐了进去。
赫巴在夜色中抛开了个漂亮的弧度,而后疾速地向前驶去进入了灯火繁华的都市中心。
“做我的女人怎么样?”
安浅一直看着车窗外的夜色恍神,耳畔突然响起了他磁性的嗓音,一如他整个人给人一种冷傲,生人吾近之感。
“凭你的长相缺女人吗?”
“容先生,请不要开这种很无聊的玩笑。”安浅直视前方语气十分清冷平静,犹如冬天池塘中的水般无一丝波纹。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很抱谦,我对你的话题不感兴趣!”
“你不是需要钱吗?你母亲住院了需要大量的医药费……。”
“你调查我?”安浅眸色一寒,小脸上写满了十分愤怒。
“算是吧!”容爵勾嘴一笑,那笑并未达眼底倒是渲染了一丝冷冰感,她很美,眸瞳干净清透得似一张白纸般让人很想将她划为自己的所有物。
女人不是一向很爱钱也很虚容吗?就如同他的母亲,为了钱心甘情愿做别人的情妇,抛弃了才四岁的他!
不过像她这般拒绝得如此彻底的女人他倒是头一次见到,欲擒故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