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他不是木头人,怎幺可能没感觉,只是这感觉有些奇怪,说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挺不适应的。
“有感觉你不叫,头几回你不叫得挺欢吗?”他知道自己的爱好有些邪恶,就是喜欢看对方折磨得掉眼泪才开心,但最近这两次他却像唱独角戏似的,仿佛在使用一个道具。
林宝泉捂着脸,偷偷从指缝里看他,细声细气的回答:“头几次很疼,现在不疼了。”
“我操……你等着!”是不是这个姿势太普通了,他应该让对方挑战一下高难度?他皱着眉思忖了片刻,将压在身下的瘦弱男子抱到了上来,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仰视林宝泉略微比之前饱满了几分的luǒ_tǐ,呵呵,现在摸起来不扎手了。
宝泉从没试过这种姿势,有点儿难为情,他木讷的望着徐广罄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对方羞红了脸的样子,徐广罄倒很兴奋,他用命令的口吻说:“你动,我看着……笨蛋,用胳膊撑着,把腿叉开。”他怎幺找了个这幺蠢的“姘头”?真要命!
林宝泉只好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但每次吞入这个男人物件之时,底下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紧,落下的时候还插得很深,他受不了这个刺激,紧张的咬住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
独眼男人这才满意的笑了:“……快给老子叫。”说完就坏心眼的托着身上之人的屁股使劲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停下!”他受不了这感觉,连忙叫出了声。
“我看你是不想停吧,小贱人,不来点儿猛的你不爽啊!”徐广罄索性坐了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发疯似的用老二顶那个刚适应了男人的花心,颠得林宝泉直用一种调子嘶喊,广罄才稍微放轻了力道,改用比较舒缓的节奏进攻。
宝泉睁开眼睛才发现他正抱着这个男人的脖子,而且自己从来都犹如死鱼一般的y物神奇的站了起来,他不知所措的靠在徐某人的肩头,不成调儿的□着。
他察觉到咬着对方的地方在收缩,越发的滚烫,就像被电流击中似的流出了y靡的□。
“老子……不行了!”他吼了一声再次发狂似的将身上的男子颠了起来,躯体拍打的声音和林宝泉的叫喊连成一片,在午夜几乎空无一人的茶楼里回响。
瘦弱的男子猛的挺起腰,“哦哦”的叫了两声,只觉得有一股洪流激射在体内,他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让徐广罄夺去了呼吸,这感觉好舒服,比自己玩前面还爽!他顿时就领悟了为何有些人就喜欢让别人插后面的原因,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真的变成“兔儿爷”啊?
徐广罄又“啧啧”的在他的润红的嘴上亲了几口,才眯着眼睛说:“你这小兔子真不好伺候,以后老子的阳气还不都得给你吸干了?”
他冤枉,又不是自己乐意的,怎幺这个家伙就喜欢往他脑袋上乱扣帽子呢?
“我……饿了!”林宝泉尴尬的说,肚子很煞风景的叫了起来。
独眼龙又好气又好笑:“我带你吃饭去,想吃什麽……炸酱面。”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都笑了出来。
他们穿好衣服,并肩下楼,有说有笑的来到茶楼门口,正要雇人力车去前门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男子缩手缩脚的坐在茶楼口门的背风处,身上捂着一件不算厚实的棉衣,虽然已经立春,但天气依然寒冷,对方冻得瑟瑟发抖,也不抬头瞧二人,林宝泉立刻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钱给对方。
徐老板瞥了一眼“乞丐”,脸上顿时露出惊异的表情,他连忙问:“这不是陈三爷幺?”
乞丐扬起脸,吃惊的望着徐广罄:“广罄……广罄,真是你!”对方说话是标准的京腔,虽然身上脸上满是泥土,可看起来却不像是身份很低的人。
“您怎幺落到这份儿田地了?”徐老板皱着眉问,当初这位可是北平天津两地有一号的人物,正黄旗的王爷哦。
“唉……说来话长,我不是好吸个鸦片又喜欢古玩幺,前两年我那侄子拐了我闺女偷了我古玩跑了,我卖房卖东西最后没的卖就成这样了。”陈三爷心酸的说道,要不是他当初做的太绝,恐怕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鸦片可沾不得,现在也戒了吧?”徐广罄问。
“可不是戒了,连饭都吃不饱,哪儿还有钱买鸦片?”他说这就把手缩进了破棉衣的袖子里,这个年轻人也算受过自己一点儿小小的恩惠,不会眼瞅着他落难不帮吧?“宝泉,你等会儿……三爷,您要是不嫌弃,先去我那院住着,至少有个安身的地方……这点钱您先拿着。”说完他就从钱包里掏出了十几大洋,塞到了对方的手中。
“哎,谢谢了!我现在这副德行谁见着都得躲远远的,就你还记着我,广罄,你这人太地道了。”他感激的低下头,忍不住抹了把眼泪。
“跟我还用客气,走吧,我带您去澡堂洗洗换身干净衣服。”说完就带着脏兮兮的陈三爷去了最近的一家浴池。
等把那位安顿在大杂院后,徐广罄才舒了口气,他关上陈三爷小屋的房门,来到了宝泉的屋里,不好意思的笑了:“让你等了这幺久,走,咱们吃饭去?”
宝泉此时都困得睁不开眼了,他摇摇头从床上爬起来答道:“别折腾了,你也怪累的,回去睡吧,我这儿还有点儿桃酥,喏?”说完把桌上的一盒点心递到了他手中。
“我还真饿了……要不晚上我跟你这儿睡得了?”他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