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太闻言,数钞票的手停顿了下来,她抬起脸,看着面前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小青年儿,好半天儿,她才叹息了一下说:
“鸽子,嫂子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跟你四哥又不傻……可,嫂子家三个儿子呢,你哥他们哥几个在码头吧,一直就效益就那样!于氏也好,端氏也好,你看看这几年,为人做事,比他们祖宗差的远了去了……这眼瞅着品立他们就大了,成家过生活,哪儿不是坎儿?哪儿不用钱?谁又不知道钱儿亲?
可,钱这玩意儿,您再跟它亲香,它也不是你的不是?
房子我到想修,你四哥去打听,人家最便宜的套餐,一套下来,那得百十多贯钱儿,你哥他一年赚多少?
再者,我这也不是一家,你哥兄弟四个呢,再加上老头,老太太,三个大姑子,孩子一大堆,你大哥家,一溜烟儿六个大小子,不换?住哪儿?”
是呀,谁也不傻呢,三套房子,一步到位。
以后下半生最大的任务完成了,赚多赚少的,也就是扑挠一口饭钱儿。
江鸽子闻言,心情一松他就笑了:“也是,还是你们考虑的周到,我是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