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笑了笑,留下一个背影。
“肯。”凯撒缓缓关上橱门,唇边的笑容一点一点收敛下去,变得冰冷,像一尊硬邦邦的雕塑,“把那些小玩意儿放出来,我想下面的夫人会很高兴的。”
“那么芯片?”
“没有这个女人,大家都没有芯片。”凯撒微微扬起下颔,“如果我得不到女王,那么大家都不别想得到女王。
肯迟疑了一下,突然开口:“最近贝克将军那里,动作有些大。”
“老东西。”凯撒皱着眉头骂道,脸色更加冰冷,“杜景那里已经重新开始研究th了?”
“是的,圣殿已经重新打开,后续设备仪器正在火速运过去。”肯的语气有些古怪,“杜景只是个基因研究者,他了解th吗?如果圣殿那里出了差所,就像十八年前那样……”
“那他就是第二个杜铭嬗。”凯撒毫不留情的断言,“留着也没用。”
通道越来越黑,血腥味却越来越浓重,女子的心跳突然变快,她在上面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女人的直觉往往是那样的敏锐,但她不能回头。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怪就怪,她只是个不小心得到芯片的女人。为这个鬼东西,她抛弃自己的孩子、事业,四处流浪逃避,可最终还是被人找到。
夫人把攒在发髻里的钻石环拿下来,原来它藏在头发里的一段已经被磨得很尖、很锋利,她蹲在墙角边,这里很黑,是个看不见微弱光芒的死角,冰冷阴湿的墙壁让她发颤。
见k先生果然是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女人咬着嘴唇,她已经听到了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以及指甲挠墙的丝丝声。
我为什么要下来呢?女人问自己。她聪明勇敢,但她也会害怕,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却能听到恐怖声音的地方害怕。
女人摸到自己手臂上刺青处,那个蝴蝶刺青被她触摸过无数次,她能清晰找到蝴蝶翅膀上每一道弧线,她把钻石环尖利的一段刺了下去,在蝴蝶翅膀的边缘。
然后顺着边缘线,一点一点地划开,撕开那层皮肉,女人摸到一块冰冷柔韧的金属薄膜,她小心翼翼地把薄膜取了出来。
夫人找到自己刚才踩到的格子型井盖,她把芯片扔了下去。
那些呼哧呼哧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女人靠在墙壁上,抱着肩膀,继续问自己。
我为什么要下来?
因为我太累了,累到不想活下去了。
我的丈夫是一个早就死了的疯子,而被我抛弃的可怜孩子也一定死了,在那些肮脏的地方,连一个成年人都不一定有没有活下来的能力,如今轮到我下地狱了。
腐烂的气息更加浓厚了,夫人有些庆幸这里很黑,黑到她见不到那些恶心的东西,那些眼球上附着黄色黏膜,浑身尸斑,身上不停掉着腐肉,除了口腹之欲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感觉的丧尸。
11、继续同居生活
陆过那就仿佛是上帝创造的完美身材,宽厚的肩膀,宛如流水线般的肌肉线条,笔直修长可以走秀的长腿,许舟在羡慕之余只能安慰自己:动物园里的狮子也很强壮,但这没有什么可以嫉妒的,真的,眼红野兽是没出息的行为!
许舟扭头:老子都说了不嫉妒了,你为毛还要在我眼前换衣服,炫耀,赤|裸裸的炫耀。
所谓佛靠金装,穿上至少说得上是贴身衣服的野兽浑然的器宇轩昂,昂藏七尺,青年耸了耸鼻子,掩不住的酸气。
陆过拉了拉紧身的皮裤,放出自己小弟弟,让其迎风招摇,很不高兴地说:“不舒服。”
“习惯就好。”许舟捂脸,无力道,“把它塞回去。”
“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会正确地使用筷子,调羹,刀叉,学会刷牙洗脸。”说到这里许舟的脸快速的扭曲了一下,“以及上厕所。”
野兽正在把身上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听到这里他抬起头,用疑惑的好奇的眼神看着青年,问道:“那怎么标注领地?”
许舟痛苦地想起,今天早上开窗就看到正在围墙边欢快地撒尿某只时的心情,恨不得切腹自杀,以彰显自己作为现代人文明的自豪与自尊。
陆过凑过去,舔了舔青年的脸颊,青年身上甜甜的奶香味让他十分喜欢,他刚逃出实验室时,生存本能让他不断模仿周围人的言行举止包括身着打扮,但当他在安全的舒适的属于自己的生存领地,面对没有威胁能力的幼崽时候,他还是更多显示出野兽的习惯。
喜欢舒坦地伸展四肢,不喜欢衣服缠绕自己,喜欢和青年肢体相缠,好吧,纯洁点说,就是喜欢滚在一起玩耍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