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少成第一眼看到那五口黑棺出现在眼前时就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在见到罗逸和葛道人后更是有种说不出的畏惧感,表面上一副安如泰山的样子不过是强作镇定。
罗逸见陆建业如此信任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在其他人全部离场之后,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
陆建业虽早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在听完这一切后,他的心顿时揪成了一团,没想到自己这处费劲心血建成的别墅竟被人早已埋下了祸根。
他掏出纸巾擦去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心情低落地说:“今日能得以遇上罗先生与葛道人两位高人出手相助,并帮陆家清除后患,我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
陆建业说着便朝罗逸和葛道人深施一礼,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葛道人见状急忙上前拦住,以对方的身份能如此相待,可见也是心胸豁达、知恩图报之人。
“陆总实在客气,不管怎么说你也是长辈,这个大礼我们可承受不起,我们还得多谢陆总的热情款待。”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既然二位有恩于我,以后就是我陆建业的朋友。”陆建业说道。
“陆总先别高兴得太早,这件事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五煞连棺阵虽然破去,但问题的根子还没有解决。”罗逸开口说道。
其实这话不用罗逸提醒,以陆建业的头脑也已经想到,只是一时还没有任何头绪。
“罗先生所言极是,可我现在心乱如麻,如果真有人想暗算我也实在想不出是谁竟如此狠心,你也知道要想在商界生存难免会得罪一些人。”
罗逸闻言心思急转,陆建业说得没错,现在虽然明知道有人暗地里下套,但要想把他揪出来的确很棘手。
此人既然能布下如此邪恶的五煞连棺阵绝不是等闲之辈,说不定还是位世外高人,但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
“既然这样,那还是先把这五口棺材尽快处理掉,如果让里面的东西跑了出来,这方圆百里以后恐怕再也不得安宁。”罗逸正色说道。
现在主人都没有任何头绪,他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这次能为陆建业消去此灾已是仁至义尽,也不想再多管闲事,免得夜长梦多。
陆建业也知道这其中的凶险,只是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五口棺材,于是再次请教罗逸。
罗逸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告诉他这五口棺材必须放进炼钢炉里直接炼化,不论如何绝不能将棺盖打开。
如果说要把五口棺材送进火葬场这倒是不难,可一听要用到炼钢炉,那东西只有炼钢厂里才会有。
陆建业不是做钢材生意的,京都附近虽也有炼钢厂,但那都是大型国有企业,直接弄几口棺材过去任谁都不会接受,即便用关系打通,也得费不少周折。
这时站在旁边的梁少成说话了。
“董事长,距离山海关不远的地方就有家炼钢厂,那是家私营企业,老板我认识,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
梁少成这一毛遂自荐顿时让陆建业眼前一亮,这件事唯有交给自己心腹之人去办才放心,他对梁少成的信任绝不一般,于是欣然答应。
要说梁少成办事的效率不可谓不快,他当天就调来一辆大货车,为了掩人耳目并没用动用其它大型机械。
既然没有大型机械,那只有用人力,跟他一起来的几个大汉顿时苦逼。
先不说棺材有多大重量,只是让人看着都心生胆寒,但在梁少成的命令下他们硬着头皮还是将棺材一一搬上了车,此时已是晚上7点多。
几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棺材装车完毕,梁少成亲自带车,除了司机没带其他任何人,直奔那家炼钢厂而去。
他现在总算脱离众人的视线,车辆一驶离别墅就掏出了手机,打开一看是一连串的未读短信。
对于此事,陆建业自是不敢有丝毫大意,在出发前就下令跟随人员手机全部关机,一律用手持机联络,而梁少成始终没离开他半步。
手机号没有任何署名,不过梁少成当然知道此人是谁,他坐在副驾驶位置快速回了条信息。
此时,京郊一栋别墅里,一个中年人正在大院里走来走去。
他身材高大却骨瘦如柴,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岁,不过却是满头的白发,眼神中充满了焦躁与愤怒。
当他看到手机发来的短信时不禁勃然大怒。
“居然有人敢坏老子的事,陆建业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如果不让你家破人亡,老子誓不为人!”
此人放下一句狠话,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与陆建业又有怎样的深仇大恨现在虽不得而知,但看那样子似乎要与对方斗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车辆驶离别墅后,罗逸等人离开别墅都来到万庆山住的那间小房,其他人全部被安排在外面听候调遣。
四人围在这件小房里,罗逸主动表达了去意,明天便要动身北上,陆建业当然是百般挽留。
人家帮了这么大忙如果不表示下谢意岂不是打自己脸。
他随手掏出两张支票,用笔在上面刷刷写了起来,然后递到二人手里。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二位无论如何都要收下。”
葛道人接过一看顿时被支票上面的一串零给吓了一跳,整整七位数,而且前面是个“5”。
每人五百万当真是好大的手笔,虽与陆建业的亿万家产不能比,但在葛道人眼里已是天文数字。
“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