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气息留下,他才要怀疑是否有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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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h没有睡熟,身边带着两个孩子,又是在野外,无论如何他都是不可能放心倒头彻底睡死过去的,因此当帐篷外出现响动之时他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过来。
醒来的下一秒,他的手就已经握住了枕头下的枪,但依旧闭着眼睛做出熟睡的姿态,静静听着动静。
身边还有两个孩子,所以必须要谨慎——这么想着的h大概已经完全忘记了丹砂的原形是什么样子的了。
声音来自帐篷外面,男人声嘶力竭地叫着“ann”,和着风声鬼哭一般骇人。
是cocker先生。
接着他又听到clara的声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h坐起身打开帐篷,维持着能够随时看顾里面孩子的姿势探头问了下情况。
然而cocker先生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本来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他的妻子似乎彻底想开了,缠着他温言软语道歉撒娇,就和他们还在热恋时一样,亲吻,拥抱,借着黑暗遮掩羞涩倾诉衷肠,两个快要四十岁的人了还跟高中生一样腻腻歪歪乐此不疲。
他们甚至还商量好了明天就立刻这里回家去,cocker夫人曾经多次流产无法再承担怀孕带来的风险,他们说好去领养一个孩子,再养一条狗和一只猫,重新装修房子,你一言我一语构筑出一个梦一样的未来。
是的,梦一样,他们聊着聊着就一个接一个睡了过去,就连梦里都是罕有的幸福温暖,然而当他半夜醒来时身边却空无一人,床铺冰凉整齐就像从没有人在这里睡过一样。
他慌张地冲出帐篷,帐篷外黑魆魆的丛林如同怪兽的巨口择人欲噬,耳边风声呼啸,夹杂着秋蝉声嘶力竭的鸣声和猫头鹰哭泣般的叫声,他拼命呼唤着妻子的名字,声音飘散在空气中,转瞬就被吹得支离破碎,听不真切。
到底是怎么回事?
cocker先生满脸仓皇,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