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性看着那捂着裆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都觉得下体有点凉飕飕的。
“garcia。”h说道,“我们需要walliia手指灵活而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发过去了!”
on wallis是一个健壮的棕发青年男人,在汽车维修店里工作,不过跟姑娘们喝酒的时候他更喜欢吹嘘自己拥有一家汽车修理点,以此骗取更多姑娘的芳心。
这个男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交代了他和凶手之间他还能记住的对话。
“她不是美国人,应该是从国外哪里来的。”wallis回忆道,“她的口音有点奇怪,英语也不太熟练,也许她是个法国人,或者德国人什么的。”
“她有提到过自己的工作吗?”h问道。
“额…她说自己是个城镇律师(city attorney),说了好多挺复杂的东西,还说如果我遇上了谋杀案,可以去找她。”wallis答道,“哦,对了,她还给了我她的电话。”他说着站起身把桌边的垃圾桶抖了抖,拿出一张皱巴巴的餐巾纸递给h。
“你没有留电话?”emily有些诧异。
“我的女朋友……”wallis耸耸肩,“她要跟我分手,我正在努力让她回心转意。”所以当然不可能把别的女人的电话留下来。
走出h的眉心就皱了起来,“她在说谎,城镇律师不会负责谋杀案,虽然她可能知晓很多法律知识,但她绝不会是在职律师。”
“据法医说虽然的确凶手杀人取心脏的速度很快,但是技术并没有我们认为的那么专业。”emily说道,“受害者的心脏像是被硬拽出来的。”她做出一个手一扶着东西借力一手向外拉扯的姿势,“就像这样,握着受害者的肋骨把心脏扯出来。”
二十分钟,凶手要和受害者做爱,然后控制住受害者把他开膛破腹掏出心脏吃掉并且逃离现场,这种效率简直超乎想象。
“我们是在对付闪电侠吗?”回程路上emily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还是闪电女侠?”
“也许是超人也说不定。”h随意接了一句,心中隐隐感应到某种并不是多么喜闻乐见的预感。
说不定这次,他的运气还真就“好”到一定程度了。
中午的时候,他们接到了garcia的电话,胖姑娘情绪听起来不太稳定,似乎快要被吓哭了的样子,他们还听到她的男朋友kevin在一边安慰她的声音,隐隐约约“没事,没有鬼”什么的。
“我找到了一个跟凶手的dna匹配的人。”她说道,“蒙大拿州今年六月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女性,大概二十岁出头,当被发现的时候她…她…oarcia?”irl?”
kevin的声音响起来,“当受害者被发现的时候她全身的皮肤都被剥掉了,根据法医鉴定是活着被剥掉的,尸体的照片有点…嗯…penelope被吓到了,而且那时候是六月,现在已经八月了。”
他刚刚说完,garcia就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抽泣声,显然他们的胖姑娘受惊不轻,kevin匆匆说了句“我把资料传给你们了”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而当资料打出来的时候他们也充分理解了为什么已经身经百战的garcia会一下子崩溃——那已经很难说是一个人了,照片上只有一滩又一摊腐烂的猩红色肉块,哪怕隔着照片那种浓烈的绝望也如同就在眼前一般扑面而来,堵住了每一个毛孔让人感觉几近窒息。
——救命……
——好痛……
——谁来救救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耳边似乎响起了尖利的惨叫声,h打了个冷战猛地清醒过来,空气灌注进肺部,他眼前发花耳朵嗡嗡作响,刚才他竟然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冷汗湿透了衬衫。
这是一具六月份被发现的尸体,而现在是八月,短暂的沉默之后,大家都干笑着讨论起了诸如“邪恶双胞胎”之类的话题,比起鬼魂这种不切实际的说法他们还是愿意相信这是一对同卵双胞胎。
只有h知道,他那隐隐约约不怎么好的预感居然真的成真了。
“我去打个电话。”他走出门,拨通了巫琮的手机。
“我想我需要一点帮助。”他说道。
“芝加哥吗?”巫琮笑着问道。
“对。”h顿了顿,把自己这边的情况简单描述了一下,一天连杀六个男人吞吃心脏又诡异停下来的连环杀手,相同的dna却已经在两个月前死掉的被剥皮女尸,桩桩件件都昭显着他面对的并不是能以常理揣度的凡人,而是不知面目的凶残恶魔。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巫琮轻笑,“你可以来接我了。”
“?”
“我现在在警察局门口。”巫琮抬头,对三楼窗边的h挥了挥手,“你不带着我可进不去。”
他总要先了解一下情况,给自己找个顺理成章的身份才好掺和进案子里来不是,他记得政府给他在fbi安排过一个特别顾问的身份来着,不知道现在过没过期。
丹砂拽着巫琮的衣角靠在他身边哼哼唧唧的,小姑娘早上光顾着跟jack一起玩早饭跟午饭都基本没怎么吃,jack的妈妈把jack接走之后直接来了芝加哥,这不没到晚饭的时候就饿得没力气了,“阿郎…我好饿……”
巫琮一脸铁石心肠不为所动的模样,“是谁上午不肯吃饭的?”
他承认自己确实很宠孩子,不过某些原则性问题还是不能犯的,比如不好好吃正餐就没有零食,丹砂不吃饭只想着玩的时候他就在一边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