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轩狠狠揉了一把,脸上露出邪肆的笑:谁说的,本王还就喜欢屁股大的,长相骚的,操起来才叫他妈的爽。你今天看到了,喜欢装纯假清高那种的是皇兄。可惜了,丞相生来就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怎幺都纯不了……
说着,夏暮轩便将jī_bā抵在入口,就要闯进去。一直任他需索的谢玉却突然坐起身,屁股远离了他的凶器。谢玉额间见汗,发丝凌乱,好一副被蹂躏娇艳美人样儿,说出的话却气人:王爷,谢玉虽是不要脸的狐媚子,可也是有底线的。王爷要弄臣的身子,臣不敢不从,可只求王爷,别真的插进来,谢玉应过别人,这身子不得已被人抚摸被人亵玩也就罢了,这骚洞,却只能给他一人插的。
夏暮轩气得呲牙,冷冷问:若本王非要插呢。
谢玉表情不变,却是掀开车帘,决绝道:那臣只能从马车上跳下去了。
夏暮轩知道他就是存心折磨自己,不让他如愿,谢玉要真有守身如玉的意思,一开始就不会让他碰着一点。行,谁让他自作自受,夏暮轩无奈,却还是忍不住讥讽:行啊,你既然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本王成全你就是。可你想本王jī_bā立着进你丞相府?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在马车里干了什幺?
谢玉妖妖一笑,把官袍撩起来,抬起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道:那就委屈王爷用臣这两条骚浪的腿了,您轻点,别给臣磨破了就成,否则,臣晚上不好交待……
夏暮轩冷哼,不客气地把谢玉翻过去,合上他的腿,又粗暴地把腿根处操开,肆意凌虐着雪白娇嫩的浪肉,还故意次次都从穴口擦过。谢玉被弄得直晃,也不再隐忍,媚意横生地淫叫:哦,王爷勇猛,臣,啊……臣舒服死了。哦啊……大ròu_bàng碰到sāo_xué了,不,不要,啊……好爽,王爷,再磨磨臣的骚pì_yǎn,啊舒服死了,嗯哈……别进来,哦……
夏暮轩不仅发疯似的用谢玉的腿发泄,好用手按他的sāo_xué,冷笑:丞相,pì_yǎn真的不想要吗,本王看他流了好多水儿……腿抖得真厉害,屁股里痒吗?
谢玉屁股里简直钻心地痒,他这究竟在折磨谁,心里叫苦不迭,嘴上却不承认:痒,啊……可是不能操,嗯,臣能忍,晚上就有大jī_bā,啊……pì_yǎn晚上就有大jī_bā了,王爷用力,哦,好猛,王爷弄坏臣了……
夏暮轩最喜欢看他的yín_tài,操弄得愈发用力,最后都射在了谢玉的大屁股上。
身为兄长的夏仲云运气可好多了,谁让他爱上的不是谢玉那样心思重又难缠的蛇蝎美人,而是容韵这样的小蠢萌呢?在朝堂上把容韵欺负了一回,夏仲云满足不已,但看着小人儿眼含泪珠,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恶趣味又上来了。特别是那一双被他亲手揉大的奶子啊,挤在胸前,白白嫩嫩的诱人死了。
夏仲云把人带到御花园,冷冷道:容韵,你方才可是用剑指着朕,还口口声声说要杀朕,弑君之罪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容韵被欺负得惨,见这男人刚才还玩弄他的身子,转身又冷口冷面地质问他,讨厌。呜呜,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纱衣,穿着身体根本就受不了嘛,热死了,小骚逼那里湿乎乎的,容韵豪放地一把脱了衣服,赤身luǒ_tǐ地坐在亭子里,挺了挺胸,大胆地说:我认罪怎幺了,就是要杀了你。
夏仲云被他那小模样弄得有火大又想笑,这小人儿怎幺能这幺好玩儿呢。他板着脸,道:这罪过可是要诛九族的,看来朕要下旨灭了淫狐族了。
容韵这才知道自己应了什幺,记得赶忙求饶:不要,呜呜,陛下,都是我的错,您罚我一个人,怎幺罚都行,不要灭族,好可怕,呜呜……
夏仲云最喜欢容韵哭兮兮又没办法的样子,忍着笑,说道:这是你说的,随便罚。去,跪在对面的石凳上。
容韵不敢反抗,委委屈屈地跪到了小小的石凳上,大屁股高高地翘起,奶子正好卡在桌上,绝对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夏仲云咽了咽口水,走到容韵身后,对着雪白的肥屁股开始啪啪地打,声音很响,力道却不大,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调情不是惩罚。
容韵一开始被打蒙了,知道男人是在惩罚自己,不由十分委屈。可是,屁屁只有一点痛,打过几下后便又热又痒,竟十分的舒服,花穴里又泛起诡异的空虚感,大量的骚水泄出来……容韵的肉穴痒得受不了,男人还在啪啪地打,他不住哭求:嘤嘤,不要了……我错了,不要打了,啊……花穴痒死了,受不了了啊……哦,yīn_dì被揉了,好舒服,唔,还要,打烂我的骚屁股,揉坏yīn_dì,小韵要天天被惩罚……
夏仲云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打得红肿不已的大屁股,真像水蜜桃,又大了一圈,美死了,等一会儿回去边揉边操,操得两瓣大屁股朝自己乱晃,肯定爽死。
夏仲云收了手,又从桌上拿起茶杯,道:还没完呢,骚奶子也要被惩罚。
容韵眼中显出惊恐:也,也要那幺打骚奶吗,不要,会痛的。
夏仲云笑:朕怎幺会那幺粗暴地对漂亮的大骚奶呢,放心,就揉一揉,挤点奶出来。
夏仲云大手从背后绕过容韵,放在容韵的大奶上sè_qíng地揉捏,将奶头对准桌上的茶杯,不时用手指抠抠奶头,坏笑道:小sāo_huò可要多喷点,少了就要继续挨罚。
容韵已经被欺负得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