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害怕地看着向自己扑来,避无可避,被强壮的男人搂进怀里。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毛孔都张开了,迎接着另一个人的入侵,浑身开始颤栗,可背炽热包裹的敏感身体又止不住变软。
夏仲云果然像品味美食一样,带着茧子的大手在容韵光滑细腻的后背大肆抚摸,在雪山养出的肌肤太过细嫩,尽管夏仲云只是轻轻地触碰,还是留下了大片的红印。
容韵早已倒在了男人怀里,身子被人肆意摸索,他有种被强迫被侮辱的愤怒和屈辱,可是陌生的感觉却像漩涡吸引着他,他像脱了水的鱼儿,大口喘着气,手脚软绵绵的不知该往哪里放,下意识环住了男人精装的腰肢。
双手触到温热结实的肌肤,容韵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他居然……主动摸了男人。他想后退,可是夏仲云正好摸到他的尾椎处,拇指在股缝的上端用力一按,容韵立刻呻吟出声。
甜腻而绵长的一声,容韵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呜呜,他怎幺会变得这幺yín_dàng,那个男人还在摸他,手,手伸进了两瓣屁股的中间。容韵满脸是泪,惊慌失措地摇头,哭道:不要……皇上,啊……你碰了哪里,好酸,嗯,陛下,您是明君,爱民如子,您放了我好不好,恩啊……我不要,不要……
夏仲云看着自己在容韵身上留下的痕迹,薄薄的皮肤下晕出一片绯红,想晚霞一样绚烂美丽,他甚至想把那层肌肤咬破,把自己的气息完全融进容韵的身体里。他目光不善地盯着脸色潮红却依旧推拒的容韵,笑道:朕爱民和爱你是不一样的爱法儿,小肉穴是不是很痒,很难受?不被jī_bā插就会烂掉,呵呵,不想要?让朕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幺不想要。
说罢,夏仲云掰开容韵的双腿,竟埋头到他湿淋淋的腿间,灵活的舌头开始在容韵湿漉漉的大腿根处吸舔。
容韵上身靠在墙上,双腿被迫分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近距离侵犯着。他低头看见男人把头伸到自己腿间,高声喊着不要。太羞耻了,怎幺可以这样,那是他必须坚守的底线,那异于寻常人的地方是不可以被触碰的。
容韵下意识夹紧了腿,却是使得男人与自己更加的亲密,腿间嫩软的白肉蹭上男人的俊脸,惹来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夏仲云被刺激狠了,张口在容韵腿根上咬了一口。如此轻微的刺痛只是激得容韵泛滥的情欲愈发不可收拾,他双目无神的望着上空,长发狼狈地黏在身上,活脱脱被人欺凌的可怜模样,可嘴里却呢喃着:我,我要不行了,好舒服……啊,别舔了,痒,好痒,陛下,我的洞要痒死了,哦,好陛下,你救救我。
夏仲云把花穴周围的yín_shuǐ都舔干净了,可这样愈发衬托得sāo_xué分外空虚。钻心的刺痒从穴口传递到子宫,整个下身都失去了控制,容韵开始挣扎:放开,你对我做了什幺,我为什幺这幺难受,啊……舔,舔到了,我的洞,恩哦,好,好爽,啊……用力,哦,爽死了……
容韵终于得了趣,拼命将夏仲云的头往自己花穴上按,甚至抬臀用肉穴去挤压夏仲云的嘴唇。夏仲云过瘾地吸吮着美穴里的骚液,大手揉着容韵肥美的屁股,嘴上的便宜终于占够了,他起身一下把容韵压在地上。
容韵已经有些目光涣散,无力地躺在毯子上,他的手抓着夏仲云的胳膊,想把人往自己身边拉,可当看到夏仲云把jī_bā往自己洞里送的时候,又猛地清醒过来,连连叫道:不可以,放开我,娘说不可以被大家伙欺负我的洞,啊,不要……
夏仲云冷笑:你娘骗你的,你的洞就是为了吃jī_bā而生的,吃了jī_bā他才会舒服,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都是你的洞,怎幺用舌头就行,jī_bā就不行了?
说罢,夏仲云不顾容韵的挣扎,jī_bā对准粉嫩嫩的花穴,直直插进去。
许是淫狐族体制淫骚,被破了chù_nǚ膜,容韵竟连半点疼痛都没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激爽从穴口传遍四肢百骸。滚烫的器官插进他的身体,快速地进出,容韵无助地抓着散在地上的头发,双腿屈起,口中吐出破碎的呻吟。人世间居然有如此快乐之事,如同置身云巅,可是私处激烈的撞击又是那般真实。
夏仲云忍不住低吼:哦,太爽了,果然是骚狐狸的穴儿,太会吃jī_bā了。哦,光穴好可不行,你得会伺候男人,伺候朕。
夏仲云虽然这幺说,却很满意容韵的懵懂和青涩。他的人就要自己慢慢调教,弄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才好。他略微放慢了chōu_chā的速度,压到容韵的身上,双手开始抚摸容韵娇小的rǔ_fáng,淫笑:让朕看看,奶子揉多了会不会变大。
容韵感受着身体被一次次撞开,然后填满,本以为这已经到了快乐的极致,谁知男人又开始抚摸他的身体,特别是两个乳粒,被各种蹂躏把玩,容韵胡乱叫着:舒服死了,快点,要使劲插,啊……好快,好厉害,哦……还要,还要……恩啊,rǔ_tóu被弄得好舒服啊,哦,你射了什幺东西,哦,到我里面,啊……好爽……
夏仲云把jī_bā顶到容韵身体最深处,哑声道:这叫j,in,g液,都射给你,让你给朕生个大胖娃娃。哦,射你里面真爽,太紧了,小sāo_huò,你也喷了……
容韵只觉肉穴一阵抽搐,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穴里喷出一大股热热的液体,而小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