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脏乱不堪,随手拿起自己的衣服一通乱抹,之后只想一觉不起。
我四仰八叉躺在被子上,心里却懊悔不已,总觉着自己的行为和那些电视里所描绘的猥亵妇女的男人没区别,只不过,我们猥琐的对象不同。
我懊悔的抓着头发,恨不得扯下一块,让钻心的疼痛彻底唤醒我的正直,只可惜,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我耷拉着脑袋开始准备煲汤,腰间系着和房东借来的围裙,不停在厨房里打着转,偶尔瞥过一两只飞过的苍蝇,我都会张牙舞爪外加愤恨的去抓。
我想,苍蝇的潜意识里,一定会说:“这人有病,绝对该看医生了。”
煲鸡汤一定要有耐心,小火慢炖,咕嘟咕嘟的煲出香味,随即在原有的香料以外在放入几味香料填进鸡的肚子里,这样可以使鸡汤更加入味。
这是我母亲的拿手菜,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妈这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可却很愿意替你爸炖汤,等你将来有了媳妇,她也会如此。”
我没空想未来,只看眼前,我却如同小媳妇一样等待他的归来。然而,我的心里却美滋滋的泛着甜味。
邓绍回来的时候,鸡汤已经炖的差不多了,一进门就咂咂嘴说:“这是谁家做的饭这么香?”
我指了指厨房,说:“我炖的鸡汤。”
邓绍诧异过后,微笑说:“不是说等我回来做吗,你怎么自己先做了?”
“你不是一直想喝鸡汤吗?所以今天有空我就去买了,不过倒是挺贵的,一只就花了好几十。”
我就是个会煞风景的人,很好的气氛总会被我破坏的一干二净。
唯一值得赞扬的是,邓绍并不介意,而是笑着点点头,冲到我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说:“你干脆当叔的媳妇算了。”
我知道,他只是开玩笑,犹如兄弟之间开这种玩笑的事常有,可我却仍旧高兴着,笑呵呵的说:“先把彩礼钱付了。”
邓绍笑说:“呵,要求还挺高,是不是还要八抬大轿迎娶你不成?一水的吹拉弹唱,绕它北京城一周,才能满足你内心的小虚荣?”
我不可置否,笑笑说:“你要那样也成,我无所谓。”
邓绍脱掉制服,丢在一旁的床脚上,说:“得,叔要取的是媳妇,不是来我们家养着的皇后娘娘。”
我不知如何接茬,而然问道:“圆圆怎么没来?”
“圆圆让我哥接走了,小丫头不能总跟着我,多不方便,是不是?”邓绍挑眉看着我,眼中多少流露出下流的意味。
随后,邓绍又去厨房添了两个菜,一顿饭倒是吃的平静。酒足饭饱过后,我们并肩躺在地上,他的脚很不老实的晃悠着,手里的烟已经燃出很长的一截烟灰,它承受不住重力,轻轻落在一旁的地上。
“今天洗衣服了?”邓绍问道。
我点点头:“嗯,送干洗店了。”
邓绍笑盈盈说:“我内裤你该不会也送去洗了吧?我不记得干洗店也接这活儿啊?”
我指了指写字台,说:“在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