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见笑了!”江辰月站起来施礼道,“我这位小兄弟本性纯良,说话直白,如有得罪很女王见谅。是才小人对他说,女王是月神化身,有通灵法术,没想到他便记下了。实是女王多才,实是小人也未想到女王能说如此流利的汉话。怪不得我这小兄弟惊讶,以为女王是依靠了仙法。”

江辰月话回得非常得体,女王并未发怒,反而在那蒙面纱之后,似乎她还微微笑了。

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始作俑者冉郁尴尬的无地自容。

“无妨,江先生,不用太过客气。”女王请江辰月坐下后说,“我自小崇敬中原文化,仙洲也自古与渤海交好,你们不用如此客气。你们说的那些人,我真未曾见过。但既然你们糟受海难,我也应该尽地主之宜。此时已晚,请你们暂时在此歇息,我命族人准备食物和水,并派工匠去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把船修好。快则明日便可,祝你们能早日归还渤海。”

“多谢女王!”江辰月叩拜后,有人引导他们去了幢吊脚屋,江辰月一直示意冉郁不要多说话,直到仙洲人都离开后。

冉郁便急着问江辰月:“你真信她说没见过?”

“不信!女王虽然很镇定,但我问话时,她身边侍从脸色有明显的变化。”江辰月爽快的回答,“所以我们就先在这住下,等到晚上去查查,你轻功如何?”

“好的很!”轻功这玩意儿是冉郁的强项。

“哦?”江辰月好像不信。

冉郁挠挠头说:“我以前干得是开锁的活!”

“原来如此!”江辰月坐下,看看天色还早,招呼冉郁过来,“时辰还早,我们说说话吧!”

“好啊,那个,我一直想问你,江大哥,你曾称鄢支人为支奴,你和鄢支有仇吧,不然不会用此蔑称。”冉郁问。

江辰月皱着眉,说:“是嘛,想不起来了,可能是习惯就说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我爹爹曾是江桥县令,那年鄢支攻打江桥,城破时爹爹在城门自尽殉职。”

冉郁眼睛一亮道:“江大哥,你江县令之子!我爹爹曾任里正,属江县令管辖。”

“没想到啊,这么巧,你我还真是有缘。”他乡能遇故人,还是同乡,江辰月也很高兴的样子。但转而他又忧愁起来,“那你的爹娘呢?江桥城破时……他们还好吗?”

冉郁也心情沉重,摇摇头道:“爹爹和几位乡正、亭长率领乡亲们反击支奴人,结果无一人生还,娘亲和妹妹被支奴人活活烧死,我掉在海里,鄢支人以为我死了,我才逃过一难。”

回忆起悲惨的往事,冉郁紧握着拳,愤愤说:“我要为爹娘和妹妹报仇。杀光支奴人。江大哥,你告诉我,你们是在找支奴的据点吗?”

冉郁和江辰月的又亲近了不少,江辰月也不打算骗他,便回答说:“对,支奴在海上,据点分散,如搞不清方位,打起仗来,我们很吃亏!如果当年有幅详细的海图……伏波将军或许也不会败的如此惨烈,我爹爹也就不会死了。”

“那个伏波将军也太无能了,人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可这些将军什么用都没有!”冉郁愤恨地说。

江辰月像是想起什么,转尔问:“冉郁,你和骆雨峰的关系很好?”

“江大哥怎么突然问这个?”冉郁把他和骆雨峰相遇的事详细说了遍,“江桥被屠城后,大王去掉了江桥编制。我们几个江桥遗民流浪各地,只能以偷盗为生,可师父说决不偷女子小孩和老人,我们也是没办法,如果不是那些无能的兵士。对了江大哥,他们曾说,伏波将军是抗击不力,临阵脱逃,才致全军败北,是真的吗?”

江辰月有些为难的说:“这种事,你就不要多问了。此战败北,使得渤海国威全失,大王勃然大怒,与此战相关人等也都受到了处罚。这件事便到此为止,谁也不知道水到底有多深,我等平民更是无从知晓。只是那位伏波将军,未免可惜了些。”

“江大哥,你还为他惋惜!”

江辰月摇摇头说:“算了吧,这个就不要再说了。你和骆雨峰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我和那只死骆驼一点关系都没有!”冉郁偏开头一副我和他没关系的样子。

江辰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冉郁,喃喃说:“最好是没有。”

天终于黑下来,冉郁收拾利落打算出发。

“江大哥你就别去了!”发觉江辰月也是副打算出发的样子,冉郁不由得说。

江辰月傲然说:“怎么小看我!我爹好歹也是一县之令,我丛小读书,可武艺也是没落下。走,看谁快!”

“去哪?”

“女王王居。”

冉郁他们避开守卫,江辰月平时深藏不露,此时冉郁才发觉这人还有点武术底子,甚至可以说是不错。

“向易这倒是藏龙卧虎啊!你们那里不会还有什么高手吧?”冉郁忍不住问。

他原本只是无意感慨,江辰月却不明不白回了句:“向易这个人就有够深藏不露了。小家伙,有些事我不想让你卷进去,可你已经进卷进来了知道吗?以后可要小心点。”

江辰月好像还有那么些同情惋惜的意思,冉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现在呢,上哪去找人?”

“王居那里一定有人知道情况,去那找个人来问问,你在旁边放风,要仔细些。”江辰月说着,两人就到了,冉郁挑开窗户,两人很容易的就进去了,仙洲果然还是民风淳朴,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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