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说完瞥了一眼静静坐在沙发里的oa,然后迅速地低下头,不过,坐着的休伊还是看到了自己手下脸上突然浮现的两片绯红。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休伊无奈的朝人挥挥手。
“我觉得我可以去试试,说不定能从那人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来。”弗伦萨狭长的凤眼一眯,有些危险却语气自信的说道。
巴列维忙否决:“不行。那个史利文曾对你不利,你不能去见他。”
相对的,休伊沉思了片刻,对上三皇子的目光说道:“我觉得可以让弗伦萨试试,至于安全问题,三殿下不用担心。因为,我会陪他一起去。”
弗伦萨:“……”心想,人家明显想私下和我说话,你去了还能成什么事…
不过那个史利文的性情好像很耿直的样子,对付这样的人,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
男人端着细高的烛台,缓缓走在长长的暗红色大理石走廊里,两壁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的闪着,鲜红的烛油烛油顺着光洁的台面缓缓的流下,在走廊的墙面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昏黄的光芒照不明整个走廊,却能映射出那张魅惑般的脸,大大的杏核眼里水光潋滟,小翘鼻子下是两片红到滴血般鲜嫩的双唇,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眉骨上的那一排微微闪着光芒的黑曜石眉钉。
他的脚步回声空旷,在这诡异的走廊里听得奇清。男人来到走廊最深处的一道拱门前,一手端着烛台,一手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门里一片黑暗静谧,只见他端着烛台引燃了屋内的数只烛火,一时屋内在莹莹烛光下变得明亮。
暗红色大理石格调的屋子呈现圆形,四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皮鞭、绳索等调-教用具,中间是一张柔软的大床,而此时大床中央正趴伏睡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儿。
肌肤如上好的白瓷一般美丽,银色的华发柔顺的滑落在那若吹弹可破的皮肤上。
男人将烛台在门边的一个烛座上放好,从一个锁着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直针剂,锐利的针尖在闪闪发亮,药剂里面的蓝色液体在烛光的辉映下透明而瑰丽。
很难想象在联邦还存在着这种能够给人带来痛苦的古老注射器。
他走到床边,拾起熟睡中的少年的手,找到了少年的静脉,然后将整只针剂推了进去。
“呃…”手上的刺痛惊醒了沉睡中的人,只见他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然后睁开了眼睛。
“醒了?”男人开口道。
“德古拉?”艾贝尔惊讶的看着床边的邪魅男人,遂又观察了一下房间和自己的情况。
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曾经无比熟悉的调-教室的大床上,这让他勾起了那些受训时非常不好的回忆。
稍微一动,就能感到自己的左脚被锁了起来,铁链的另一头拴在床脚,自己这样应该是被关起来了,所以才会被tuō_guāng行动服,让他没有任何逃跑可以借助的工具。
不过这个男人还真是一贯的恶趣味,城堡里有那么多的地下室不用,非要把他关在这个恶心的调-教室里。
弄清事实之后,他有些反射性的缩起身体坐在床上,生气的问到:“不是你叫我回基地的吗?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犯了什么错?还有,你刚给我打了什么?”
德古拉摇了摇头:“莲,你的问题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个了…”
随即又指着少年的身上的花朵说道:“不过,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还是先说说你腰上的那个东西是怎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