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急着回答,弗伦萨径直走到床边,把自己手里提着的金属小箱子放在了床头的柜上,才对仍处在那里的少年招招手说道:“过来,到床上来。”
“你…你…你要…干嘛?”男人的一番动作,他才看到原来他的手里拎着个医药箱似的箱子。
看着男人笑的几近邪肆,艾贝尔突然有种很不好的紧张感,心脏蹦蹦的狂跳着,喉咙也有点干涩,连说出的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了。
联想到自从遇到男人以来,这个oa该有的收敛、矜持的作风,反而比自己还豪放,想亲就亲,想抱就抱,那天要不是自己死命拦着,说不定他们都已经…
想到了这里,少年的两颊上顿时飞上了两片嫣红。这次他又带着个…呃…道具,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看着正一步步往后退的少年,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睁得真像极了一只小白兔,自己还什么都没做他怎么就这么害怕?弗伦萨完全没意识到是自己的不良记录吓到小白兔了…
“你去哪啊?”说着弗伦萨快步走过去,揽住了人就往床边带去,感到少年轻微的挣扎,他擦着少年头顶柔软的银丝道:“别多想了,我才是oa,我能对你做什么呢?”
少年的那点紧张顿时灰飞烟灭了。艾贝尔不禁嘲笑道自己真的当卧底当多了,干什么都小心翼翼,自己的oa有什么好怕的?
看来oa一词的诱骗性真可谓是百试不爽!
把人带到床边,弗伦萨继续逗弄着说:“衣服脱掉,躺到床上去。”
少年的身体又是一阵僵硬,但马上就恢复了过来,甚至还飞了自己一个媚眼问道:“脱哪件?”
弗伦萨目光调戏的在少年的身上游弋一阵说道:“脱上衣。当然如果你想全tuō_guāng我也没关系。”
艾贝尔:“……”谁来告诉他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oa?
艾贝尔脱掉了上身的睡衣,露出光洁白皙的上身,两颗小樱桃可能因为空气突然变冷的刺激而英红挺起起来,他尽量忍着那种暴露的不适感在床上躺了下来。
这时,只见弗伦萨打开床头柜上的小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卷医用布,放在了床上他的身边,然后只见男人那双骨节分明、食指如葱般好看的手轻轻的从一头拉开。
随着白布被拉开,他也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那里面竟别着一排密密麻麻的银针!
艾贝尔一个激灵,猛地坐起,“弗伦萨,你到底要干吗?”
弗伦萨扶住少年的双肩,将他轻轻地推躺回床上,说:“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所以,我要标记你!”
“标…标记我?”艾贝尔完全摸不着头脑了,一个oa居然说要标记他?马上他突然恍然大悟般的看向了旁边的那排银针,虚虚的问道:“用这个?”
“是。我要在你身上刺印为证。”遂又安慰的说:“别担心,我的技术很好的。不会很疼的。”
“哦…一定要吗?”艾贝尔眼神躲闪的问道。
弗伦萨俯下身,左手撑在少年的头侧,右手抚上了少年白皙嫩滑的腰测,注视着少年的眼神说:“艾贝尔,我可以忍受谎言,但无论如何,不要背叛我,背叛我的下场你永远不会想知道。”
男人的话说的轻柔而低沉,艾贝尔听了却全身冰冷,身体僵硬的不能动弹。
看到少年的脸色瞬间苍白,眼睛紧闭。明白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弗伦萨忙低下头吻上了身下人的额头,在少年腰侧的手也安慰的抚摸着,一吻完毕,弗伦萨说道:“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你爱我,从那天在月桂树下我们第一次相逢的那一刻起。”
“初见你时,你给我你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