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爷爷不是把你扔国外去了么?怎么,舍得送你回来了?”酒过三巡,明艳把这段时间遇到的不痛快的事通通忘在脑后,举着酒瓶问屈和风,眼里带着些微的醉意。

“这不是我爸和我二叔息战了么,斗了那么多年,真不知斗个什么劲儿。”屈和风打了个酒嗝,笑道,“哎,我听说你姐最近结婚了啊?对象还是个女人,哈哈。”

“女人怎么了?管的着么?”明艳斜了屈和风一眼,撇撇嘴,“不过又离了。”

“离了?”屈和风一个激灵,酒也醒了一些,“不是听说你姐挺喜欢她的么?”

“消息够灵通的啊?”明艳勾起嘴角,不屑地笑笑,“我姐开始看不上她,后来不知抽了什么风,结婚之后爱得死去活来的,反倒人家开始拿腔拿调不稀罕我姐了,闹了一阵,估计我姐也受不了她,就离了。”

“离……离得好!”屈和风跟明艳碰了个杯,大着舌头道:“这种女人就是瞎折腾,早甩早清净。”

“可我姐喜欢人家啊。”明艳跟他碰了一下,奇怪道:“你打听我姐干嘛?”

屈和风把一杯酒一饮而尽,嘿嘿道:“我能干嘛?这不是没话找话聊么?看你一个人够郁闷的。”

“我谢谢您,您这么一聊我更郁闷了。”

“别担心,看我给你姐帮个大忙!明烺回头准得谢我。”

明艳和屈和风喝酒喝到后半夜才醉醺醺地回去,一回去就被管家提溜到了明烺的书房,明艳喝多了,头晕得很,看地板都是旋转的,左摇右晃站不稳当,明烺坐在书桌后头看了她一眼,皱着眉道:“下次少喝点。”

“没事儿,心里高兴!”明艳带着酒气笑道,“姐,你找我?”

“我把刘老请回来了,还有许璐洋作为协助,明天开始给你上课,我明天要飞欧洲,一个星期后回来,然后考察你的课程进度。”

明艳一听酒全醒了,一着急上前,啪地拍在明烺的办公桌上:“什么?我不要!”刘老是明烺从前的老师,十足的老古板,跟他上课,明艳还不得活活闷死。

“不是,姐,为什么啊?”明艳想不通,自己又不用继承家业,没必要像明烺一样累死累活学那么多东西,再说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被家庭教师关在家里上学,传出去要被她那帮狐朋狗友笑死!

“以前是我太纵着你,阿艳,明家迟早得交到你手上。”明烺只跟明艳不明不白解释了这么一句,随后就走了,留下明艳独自一人欲哭无泪。

季晨离这些日子吃得好睡得香,身体恢复得也很顺利,可谓是事事顺心,只除了大伟那几个孩子上户口的事。

季晨离亲自去跑了一次才知道这事远比陶源想象得难,那些繁琐又漫长的排队手续就已经把人烦死了,好不容易排到自己,结果人家轻飘飘一句“这事不归我们管”,然后季晨离又得往另外一个地方跑,一天下来啥也没干成,人倒是累的够呛,如此几次无果,季晨离就想干脆找个媒体曝光得了,没想到还没等她找媒体呢,孤儿院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城西这一片要拆迁了。

城西这块地其实早就被卖了出去,这片区域的房子原主早就拿了安置费另搬了新家,只是迟迟不见动静,于是那些人又把房子便宜租给了外地来的打工者,每月赚点外快贴补家用,季晨离印象里这地方明明很久之后才被拆迁的,不过这一世的时间轨迹早就被打乱了,季晨离对此也习惯了,只是……

“姐,孤儿院被拆迁了这些孩子可怎么办?你们住的地方有着落么?”

陶源苦大仇深地摇摇头,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院子的房产是公家的,我去民政局找过几次,可人家都说我这孤儿院非法,当时我想着反正这地方没拆,还能慢慢找合适的房子,结果没想到拆得这么快。”

“老院长在的时候不是合法的么?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我这证已经过了有效期好多年了,再办需要审查,我当时想着反正也没什么影响,就没办……”

季晨离知道陶源向来心大,没想到她心这么大,眼看着下个星期这里就要被拆了,现在一院子小孩连个能安置的地方也没有,总不可能睡大街上吧?

户口问题还没解决,这下连孩子们住的地方都成问题了,季晨离急得干瞪眼,每天来来回回跑,上访、找媒体、找关系,各个地方跑遍了,愣是没人敢帮忙,急得季晨离嘴角起了好几个水泡,到后来还是她的一个记者朋友看不过去,才悄悄地提点她:“晨离,这事你找我们没用,我今天给你把报道发出去,明天就得被主编炒鱿鱼,大家混口饭吃都不容易……”

季晨离看记者一脸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心提了起来,问他:“你什么意思?”

“话都说到这份上,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记者瞧瞧四周,藏藏掖掖地凑到季晨离边上耳语,“晨离,你现在是明家的夫人,还有什么事是你枕边的那位摆不平的?”

季晨离一听,蹭的一下就火起了,拧着眉毛问:“你是说拆迁的事是明家的阴谋?”

“阴不阴不知道,毕竟人家是合法程序,不过我们主编说了,上头发话,关于孤儿院的事一律不准报道,你说这除了明家之外还有谁动这么大的手笔非得针对你啊?”

季晨离脸上沉得滴水,咬着牙不说话,只听那记者又劝,“晨离,你和明家的大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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