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过了这段时间自己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傀儡也好、玩具也好,总之是留不下了!
舒扬低沉着声音生生打断了叶雨岑的话。
恐怕这个小笨蛋和人认识了那么久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的能耐吧!这样关键的时候,不论什么人都应该要物尽其用才对,这个开着cts,警察对他点头啥腰的男人,说不定真的能在哪个方面帮上叶文宣一把。
叶雨岑对舒扬的反应不置可否,妖孽离开后他很仔细的听舒扬把整伯事情和自己分析了一遍,当时就有种要撞墙的冲动。
如果这次不把文宣救出来,那文宣的一辈子真的就算完了!
资料上背了那么大一个黑锅,不论在哪里都难翻身,一辈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出头的机会了。
舒扬静静的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床上的男人,叶雨岑有些可怜兮兮的缩在床头,双目无神的盯在一个方向,嘴里一直啃着自己右手的手指,中指指甲看上去已经变得有些惨不忍睹了。
“别再啃了,把指甲啃没了就该出血了,不要害怕成这个样子,你这么不冷静怎么能想出好办法?”
舒扬一手阻止了男人继续啃食自己的动作,一手拿起指甲刀把他坑坑洼洼的指甲全部剪掉了。
“舒扬,你说那个女孩子很关键是不是?”
叶雨岑抬头,看表情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
“是,最关键的当然是受害人。这案子指向太明显,不论推翻哪个证据剩下的铁证都还是一大堆,而其他那些目击者如果反复证词也不过是证词不被法庭采纳,对整件事起不了决定性作用,只有那个女人,如果她肯撤搞拆,最好是肯承认自己栽赃嫁祸,那么整个案件就会变得很明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