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轻柔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听得他的问话,陈功不屑的冷笑,老实的面孔露出一丝邪气,“那个放.荡的不能下蛋的鸡?谁会爱她,不过是一个妓.女,肆意包养小白脸的妓.女,若不是为了她的钱,谁会娶她?”
叶臻脸一白,完全没想到在他心中自己是这般不堪的形象。何欢有些担忧的望着叶臻,“叶姐姐很好,是这个白眼狼没眼光。”
朝何欢勉强一笑,她示意何欢继续问,“我想知道,他所有的计划。”
“你本来有什么计划?”何欢见叶臻脸色虽白,却依旧挺直着腰杆,心下有些不忍,但这种事还是要连毒带疮挖掉,不能让这么个烂了毁了叶姐姐的人生,让她彻底对未来失去希望。
“比如娶了叶姐姐后,如何获得她的家产?”何欢逼问得更具体一些,陈功他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叶姐姐,肯定有一系列的后续计划。
“那个女人不是不下蛋的鸡么,结婚后我故意露出想要个孩子的意思,还对别人家的小孩很好,她倒时必定会心怀愧疚,此时我提出收养小孩她肯定不会拒绝,我趁机将我儿子接到家中,成为叶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等过十年八年的我掌控了公司,到时候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若到那时这女人识趣我给她陈家夫人当当也无妨,毕竟她长得这么漂亮;若是她不识趣,将她往精神病院一扔,也全了这些年的夫妻情谊。”
听完这话,何欢担忧的望向叶臻,“叶姐姐?”
叶臻最初疼痛难忍,不过随着他的话语一字一句的落定,她反倒冷静了,此时除了脸色比较白,瞧不出多少气愤的神色。
陈功的话他这旁人听着都气愤填膺,叶姐姐这个当事人听了不知该有多伤心。
叶臻恍惚了一下,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触到何欢担忧的目光。
她似乎想要勾起嘴角笑一笑,却发现她实在难以做到,眼泪扑刷刷的掉了下来。何欢吓了一大跳,连忙坐过去抱住叶臻,以手背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妈妈拍宝宝一般打着节拍,也不说话,因为此时叶臻情绪奔溃,他说什么她也听不见。
叶臻最初只是窝在何欢肩上小声啜泣,受到何欢的安慰后,忽而嚎啕大哭,哭得往日的形象都全都抛洒,何欢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任她待在自己身上哭,一边哭一边递小手纸。
约莫哭了半个小时,叶臻情绪发.泄.了出来,她将头从何欢何欢肩上移开,一边止哭一边打嗝一边用小手纸将鼻涕擤去,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陈功还在痴痴.呆呆的坐着,叶臻嫌弃的望了一眼,觉得自己心忽然被油糊了,这等老实本分的有什么好,嫁个帅哥至少可以养养眼,这么个丑人除了糊自己眼睛还有什么用?
她起身入了厢房内的盥洗室,再出来时又是那个光辉靓丽的大美人儿。
她眼睛有点红肿,嘴唇却愈发红艳,她朝何欢露出一个苦笑,“本来今日请弟弟过来,本意是想邀请弟弟参加我的订婚礼,没想到,让弟弟看笑话了。”
何欢递给她一杯温水,“叶姐姐说什么话,今日是叶姐姐的幸运日,出了他这个丑人的火海呢。”
“常言道,丑人多作怪,可见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姐姐这么漂亮,就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帅哥,俊男美女,才是天作之合。”何欢又将桌上的零食拖到叶臻面前,继续开口,“那些美女配丑男的,不是癞□□想吃天鹅肉,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反正没一个好词,可见这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话,还是可奉为圭臬的。姐姐今日出了这个面丑心更丑之人的坑,岂不是好事一桩,姐姐当浮一大白才是。为这等子小人烂心肝的伤心,太不值,美人的眼泪,金贵着呢。”何欢以食指将叶臻眼角的泪珠抹去,又迅速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塞进她怀中,自己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和她一碰杯,“庆祝一下。”
虽然被何欢的话语聊慰以安,但这郁结心思并未那般容易消散,勉强朝他一笑,一口一杯闷掉,算是借酒逃避此事,她此时不想思考,跟往常一般及时行乐,只是心底到底下了决定。
何欢不再开解,直接跟叶臻拼酒,最后两人喝得醉醺醺的,叶臻有意买醉,何欢有意舍命陪君子,两人都喝高了。不过何欢还有理智,叶臻直接醉得迷迷糊糊,口中一个劲的骂“王.八.蛋”之类脏话。
点了的菜并没有摆上桌,何欢扶住叶臻出了房间后,让服务员将账留给房间内的那一人结,算是临走前坑了他一把。
何欢叫了个代驾,这项服务算是他叫的最娴熟的服务,将叶臻往车上一扔,自己也跟着上了车,把叶臻现在所在的房子地址告诉了代驾之后,才察觉到自己手机在响。
何欢举起手机一瞧,一窜数字,哦,陌生人,不接。
那电话持续响,他持续按,想到第四遍时,他才不耐烦的接起,“喂。”
“何欢,不接我电话?”那边一开口就是暴躁脾气,任谁被人连续挂断三次电话开口也会很暴躁。
唔,这声音很耳熟啊,“你,谁,呀?”何欢慢吞吞的开口。
“你是不是又没存我电话?”傅书听到对方问他是谁,第一个猜测是这个,随即他感觉对方呼吸节奏有些不对,有些粗重,声音也有些发飘,“你喝醉了?”
何欢此时还勉强维持神智,听到对方的话语,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恩,怕是醉了。”
“你现在在哪?”傅书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