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聪笑道:“他是我的人,所以我才让他去打,等他打够了,气消了就完事了,有事情我但这就是,再说,你看他不是占上风吗?”。
话已至此,巫小冕只能眼睁睁看着程野打个痛快,往后的事只能再说了。程野打了半天,从方润身上下来,蹲坐在一旁喘着气:“你小子给我记住,以后在敢勾引老子的人,我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越聪见战争结束,对巫小冕说:“带方润去医务室!狱警询问怎么回事,就说是我打的!”。巫小冕怔了怔,急忙扶起方润出了监舍。
“打够了?”越聪对程野说。
程野擦了嘴角上的血,冷笑道:“没打够,怎么?心疼了?”。
越聪揉摸程野的光溜溜的脑袋,笑道:“我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还挺重要,你一直都把我当你男人看?”。
越聪的话似乎触及了程野心里柔弱的地方,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程野潸然道:“难道你不是吗?”。
越聪蹲下来,擦掉程野的眼泪,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哭什么鼻子?既然你把我当了你男人,那我也和你说句心里话”越聪实在不忍心打击程野,但话还是要趁早说明白的好:“你还年轻,出去以后还有好的生活,娶妻生子。我不可能是你一辈子的依靠,更何况,我们两个都是男人”越聪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当你的男人!”。
程野没想到越聪会这么决绝,脸上有些挂不住,忍着眼泪说:“那巫小冕呢?你想当他的男人?”。
越聪没有回答,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巫小冕将方润安顿在医务室,方润打针吃药过后睡着了,巫小冕这才急忙返回监舍,想和程野说声对不起。
回到监舍的时候,只有越聪一个人,程野却不知去了哪里。巫小冕诺诺问:“程野哪里去了?”。
越聪吸了口烟说:“出去了!”。
“哦”巫小冕转身要出监舍。
“小冕!”。
“恩?”。
“你过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巫小冕又把踏出监狱的脚收了回来,走到越聪身边问:“什么事?”。
“坐下来,就当陪我聊聊天!”。
巫小冕点点头,坐到越聪身旁靠在墙上。越聪将手里的半支烟送到巫小冕面前,巫小冕接了过来吸了几口,问:“什么事?”。
越聪想了想说:“小冕,在我知道你没有喜欢张朝阳的时候,我很高兴。可是,你却对我一点暗示都没有!”。
巫小冕拘谨起来,心里泛着嘀咕,你是程野的,他把你看的那么重要,我和他又是那么好的朋友,我怎么可以?不过巫小冕没能说出口。
“你的手好小!”。
巫小冕一愣,低头看自己的手掌,确实,自己的手出奇的小,上学的时候,和班里的女生手掌差不多大笑,记得妈妈曾经说过:“男儿手大抓草,手小抓宝”只是,自己从来没有抓到宝过。
“恩”巫小冕把手指伸的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