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玉狐狸还活着,木七便把玉狐狸抱到床上,拿出怀中的醒神香放到玉狐狸鼻前晃了晃,晃了好一会儿玉狐狸才缓缓睁开眼睛。
木七看玉狐狸醒了,把她扶起靠在床头,玉狐狸此时力气还未恢复,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
待回过神来便一脸的懊恼,本想狠狠地砸床沿泄气,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她怒道:“我愧对大当家!”
木七一听立马就想笑,他憋笑道:“没事儿,没事儿,这不是什么大事……”
玉狐狸眼神一凛,瞪着木七:“怎么不是大事了?!”
木七终于憋不住了,大笑起来,根本是没看到玉狐狸脸快黑成碳了,他喘了口气,道:“真不是大事,你是不记得了,但我在隔壁听得清楚着呢,你从头到尾就说了一句大实话。”
玉狐狸本来挺紧张,但是看到木七这笑得花枝乱颤的,便有些摸不清了,她一脸迷茫的问:“什么实话?”
“林清风问你大当家相貌如何,你知道你怎么回答的吗?”
“我哪记得!”
“俊!就是俊!哪哪都俊!”
“……”
玉狐狸继续留在红秀楼,木七则赶回镖局,禀报此事。
木七回镖局,不料大当家竟然也在镖局,一时不知礼节脱口而出:“大当家怎么在这?”
冯李景轻咳两声,木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立马单膝跪下:“拜见大当家,适才小的失礼了。”
华淇道:“无妨,起来吧。”
木七站起来,把适才在红秀楼的事详细说了一遍,那最令人发笑的部分也没落下,冯李景听到那时,脸都不禁一颤地忍着笑,木七还要傻,说的时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愣是托了片刻才说完,华淇倒是面无表情,淡定得很。
“嗯,这也没说错……”华淇道,“明天你便收拾收拾回家吧。”
木七一愣,面色突变,一脸惊恐地说:“大当家,属下不该笑的!还请大当家不要赶属下走!”说着就要跪下,华淇一愣,想必是木七误会自己放他假是不再用他了。
华淇失笑,道:“木七你能力那么好,对我又忠心,我怎舍得赶你走呢?”
木七抬起头来看着华淇,眼中闪着感动的泪光,又听华淇说:“再说了,你那么蠢,以后我心情不好还得依靠你来找乐子呢!”
收回去!收回去!闪个屁感动的泪光!
“那为何……”
“明天回家,年十五回来。你顺便通知其他兄弟们。”
敢情就是放年假呢,说话转折起码带点过渡好么!
木七愣头愣脑的“哦”了一声,就请辞告退了。
冯李景待木七走后,上前来,愁道:“那么久的年假,暗镖这活怕是消息不通啊。”
华淇一笑:“我没说只给暗镖的弟兄放年假,镖局明天开始关门,年十五再开。”
冯李景眉头皱得更深:“新年期间,是镖局的高峰期,这么错过的话,这钱……”
华淇一眼瞪得冯李景立马噤了声。
“镖局的钱还用担心吗?就算一年不开店也够养局里所有人几辈子了,你呀你,钱钱钱的,别那么肤浅行么?”华淇顿了顿,又道:“还有,之后我要去做一件事,没有事千万别来联系我,有事我自会联系你们。”
冯李景撇撇嘴,那也得知道你在哪才能联系你啊!
华淇起身,以轻功踱回岐山坑,待整理好一切之后便出发去了牙山。
既然于澜清有意打听他,那他就直接送上门好了。
第6章 第 6 章
今日雪停,虽算不上风和日丽,但也比雪日来得更明朗些。
牙山并不只一座峰,而是是几座高度相近的矮山连绵而起,其远看形似牙,故称为牙山。
在武林大会举办会场的外沿遍布一些买茶水刀剑的小店或客栈,提前到达牙山的门派或游侠都会在此休息,遇熟人便结伴而坐,遇生人则心里思忖着客套的交个朋友。
华淇这次没戴面皮,着一身白底云卷纹加厚的长衫,披一件水蓝色外袍,藏在外袍里的玉萧若隐若现,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走在这一届高大威猛的武人间好似风一吹就倒的弱鸡,但也是副翩翩公子的样儿。
华淇进了客栈,上了二楼选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这副悠闲自得的样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尤其是那些门派里的小师妹们,眼神自华淇进店后就没离开过。
楼下陆陆续续停了好几辆马车,从马车里先出来的几个人均为女子,围着一个年纪稍大的,脸上戴着并没有什么用的白色半透纱,面容美貌,一身浅青,左手上都戴着一串不发响的银色铃铛。
华淇眯起眼睛打量着,是灵宿门的人,那个走在前面的应该是灵宿门的门主花灵儿。此人年纪接近四十,面容却只似二十又几的女子,估计和门派所练的武功有关。
灵宿门里的都是女弟子,且个个貌美如花,吸引了不少江湖人,可惜灵宿门的门主不知是情感上受了伤害还是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原因,决不允许门派里的弟子与门派外的人产生情绪,她自己都是单身半辈子的人了。
华淇内心一直有一个疑问,门外不行,门内就行了?可门内都是女弟子,喵喵喵???
楼下一干人已经进了客栈,窈窕淑女,引人侧目。
华淇也回头看了一下,在心里默默比了一下谁最漂亮,多看了两眼,结果被那门主花灵儿发现,给瞪了回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