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前猜测过其他的可能吧,所有可能联系的家族你们都去过了,可是,端木家的唯一继承者同时也是最强武力的林家却被漏掉了。”
“某个家族中作为最强武力的分支本来应该是个秘密,”漂亮脸蛋用眼神示意一旁自己玩的很开心的归海澄,“这个秘密是那位透露的吗?”
归海稽用手敲了敲自己腰带上的花纹,眼带笑意,“归海家的族长也有获知这种秘密的资格。”
然后归海稽反身捡起地上的长枪,将长枪横着拿好,说道:“现在回到正题。林家每一代都只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例外。而且,林家有自己特有的秘法,可以不用元子进行传承。所以,他们本该是最弱的不是吗?”
归海稽闭上眼,引导力量涌入枪身,枪身马上变得发亮起来。归海稽拿着发亮的长枪对对方示意:“如你所见,无论是多么优秀的武器,这样的程度就是极限了,所以,更强的力也无法发挥出更强的力量,多年以来我们都是在技的方面改进。但是,技巧和力量的堆积,最后都变成了无聊的经验之谈。林家这样怪异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粉碎这样的经验论而出现的。”
“星子的力量源泉是什么?”归海稽又问了一个问题。
对方不假思索地回答:“伟大的低语。”
归海稽摇摇头:“不要说那个,不过是种骗孩子的小花招而已,”然后他又看见对方犹豫的样子,继续说:“跟家族的秘法也没有关系,不然也不会有林家这种最强武力的支系出现。”
于是,对方只好说:“是非人之礼。”
归海稽放下长枪,给这个标准回答鼓掌:“没错,可是,自诩精英前来袭击我的你们,现在这样的结果,就是你们能给我展示的非人之礼吗?”
对方只能给予赞同:“的确,和你比起来,也许我们之前做的都是错的。”
“不存在对和错,”归海稽没有结束他的笑容,“只是非人的程度而已。”
归海稽回头看了一眼年幼的弟弟,他那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于是归海稽对着漂亮脸蛋歉意一笑:“抱歉,时间到了。”
归海稽拿起地上失去生机的人头,扔给一旁等了许久的弟弟。澄欢呼一声抱起那颗漂亮的头颅 ,把嘴张开到一个非人的宽度,把人头一口吞下了,嘴里“吧唧吧唧”的声响响起,显然这是一顿可口的美味。
长鱼难觉得双手的伤在隐隐作痛。他示意一旁的侍童(不知道什么家族送来的混血种,长鱼难本人极度讨厌这种用什么人来表示立场的做法)去把换的药带来。
他有些吃力的举起酒杯,对着下面的众人举杯,突然,他看到场上有几个人没在,就随口一问,没想到下面的人全都跪了下来。
一来二去的问,长鱼难明白了是手下开始分成几派势力开始互相打压了。
长鱼难看着四周黑压压跪伏的众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他挠挠头,说:“今天天气蛮好的嘛!”
人群没有动。
长鱼难叹了口气,他看到自己手臂被纱布缠着的部分透出了血迹,有些无奈地说:“这,你们人都已经去了,我是骂也没用打也没用了,可是你们跪在这里是干什么呢?”
人群中传出一声低沉的回答:“与归海家一战在即,可是,主子总是不愿意说出更多有关归海稽的事,属下们别无他法,只好用最笨的办法去试探归海稽的实力。”
长鱼难抬头望天,心想这还不能怪你们自己送死了?这还有我的事了?他“嘶”的吸了好大一口气,斜着眼看着这些“属下”,问道:“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近来,属下们已经联络过所有可以走动的,我们应该绝对可以放心没有其他势力插手我们与归海家的恩怨,可是,主子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安心的样子,好像归海家还有隐藏在背地里的势力。而且,我们又得知,归海家已经从城里拿到了拿到了那个林家的裁决书,可是我们也没有更多的关于林家的消息。”
拿药的侍童回来了,长鱼难伸出手,一边让侍童给自己换药,一边对坐下面的人说:“既然你们想知道,那么我就给你们说。不过,先上来两个人给我换药啊!”
听到长鱼难愿意告诉他们这个一直好奇的秘密,原来跪伏的人群“呼”的一下子变成盘腿而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