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伤了?让医生看了没?伤筋动骨可得一百天呢!”顺子问道。
“没那么严重,岳医生给开了药,过一段时间就好,你拿钥匙了没?去开门。”晨曦说道。
顺子边开锁便猜测,“兄弟,你跟秀英打起来了?”
晨曦的反应是直接一巴掌把他呼到门框上贴着,拉着阳阳推门进院,江铭诚瞥了一眼顺子,也跟着进门。
顺子没进门,踮着脚尖跑到车旁边瞅车牌,呦嘿,这车子可得三十万吧?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晨曦旁边站着的人,这人虽然没说话,但是存在感可不低,他倒是好奇晨曦哪认识的这么一号人,竟然还往家里领。
进了院子,一条大肥狗“嗷呜”地迎面扑过来,晨曦不得不出声呵斥,“豆子!”
豆子狂甩着尾巴热情地围着大小俩主人转悠,它已经被关了一晚上,主人可算是回来了!咦?这个人的味道好陌生,豆子堵住江铭诚的去路,闻了闻他的气味。
江铭诚忍着把大狗踹到一边的冲动,朝旁边走去。
屋内已经亮了灯,江铭诚看到父子二人又开始玩闹,心里突然生发一种奇异的愉快感受,他心中再次肯定,来这一趟是对的。
虽然晨曦出于同情让他留下,但是好歹也算是进了家门,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我们的江boss对未来充满信心。
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得出,江铭诚的哲学学得不错,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成功地登堂入室。
作者有话要说:
18第17章
屋外的公鸡打鸣声响起,江铭诚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手机,才六点钟。趁着大亮的天光,江铭诚细细打量这间屋子,屋子不大,跟他家的浴室面积差不多。
这个房间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破旧的屋顶上悬挂着孤零零的电灯泡,拉绳设在门口,睡觉的时候需要拉灯摸黑上/床,而墙壁就只是素白色,没有刷彩色的漆也没有贴上墙纸,靠墙放着一个木床,江铭诚睡了一夜,觉得这样的硬实木板床磕得他的腰隐隐作痛。床的对面是一扇窗,绿底桃花的窗帘看着既俗气又喜庆,窗下摆着一个木桌,上面堆得高高一摞书,被主人用报纸细心地遮掩着,防止落灰尘。江铭诚知道这间屋子是晨曦弟弟范晨风的房间,被后面的一个又高又宽的大衣柜一分为二,两边都留着门,形成两个独立的房间。
昨天晚上一进家门,晨曦就撵走那个叫顺子的男人,然后找了件宽大的睡衣丢个一个没拆封的新牙刷,给他指了指房间让他自便,便拉着小孩钻进自己屋内。
江铭诚知道他胳膊疼,也没有自讨没趣,自己从柜子找出被褥铺好床铺,然后去院子冲了个凉水澡便去睡觉,醒来后便是现在。
江铭诚抬起手腕放在自己额头上探了探,温度还行,起码烧到了三十八度,不枉费他昨天在院子里冲凉水吹夜风。
江铭诚又躺了下来,思索着怎样让能晨曦同意他留下。
又过了一会儿,屋内终于有了动静。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极为有限,江铭诚侧耳倾听客厅内父子俩的说话声。
大的那个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在抱怨什么,惹得小的那个奶声奶气地反驳,然后大的略微提高声音,小的便哇哇大闹起来。
江铭诚打了个激灵,赶紧出门,果然看到客厅里的一大一小对峙的场面。
范阳阳的五官皱在一起,眼圈发红,要哭不哭地望着他爸爸,而晨曦一脸怒容,瞪着眼睛看小孩,俩人互不相让。
“怎么回事?阳阳跟叔叔说怎么啦?”江铭诚把小孩抱在怀里,轻声问道。
范阳阳委屈地撇了撇嘴,固执地看着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