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牢狱。阿宁寻着可以向上攀爬的落脚点或是手指可以扣住的地方,但岩壁低处平坦湿滑,连个可供抓握的树根都瞧不见。

“你说先生会不会也在这里?”刘子安道。他有种直觉,宝禾先生应该就在附近。

“怎么可能……刚才我转了一圈,这地方就那么大,没遮没挡的,先生能藏到哪儿去?”阿宁心道,如果宝禾先生在这儿,他们还至于会这么狼狈吗?

“先生该不会已经遇害了吧……”刘子安相信自己的直觉,但宝禾先生既然不在这里,那他感受到的也许就是……

“蠢!如果先生想走,又有谁能拦得住他?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他那本事的。”阿宁觉得刘子安简直是脑子进水了,这种地方也就困得住他这样的,怎会困得住宝禾先生?

“说得也对啊……”刘子安总算停止了自己无谓的担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但洞底依旧十分闷热,并且不断从充当茅厕的某个角落里传来阵阵恶臭。刘子安刚想大喊救命,就被阿宁制止了。

“你疯了吗?这样只会惹恼那群山贼的。”阿宁捂着刘子安的嘴,低声喝道,“如果真想求救的话,就等他家女儿独自一人看守时再叫。”

“他家女儿?”刘子安不明白其中的奥妙。

“这家一家子都是暴徒。妻子是狐狸,丈夫是熊,儿子是蛇……不过他家女儿倒是只羊。”阿宁分析道。

“感觉你总是在拿动物作比喻呢。”刘子安道。

“不是比喻,是我看到的……这么说吧,我可以看到每个人的灵魂形象,你觉得我爱拿动物做比喻,是因为大多数人的灵魂都像动物一样。”阿宁为了让刘子安那蠢得可以的脑子明白自己说的事情,努力把话掰开了揉碎了说。


状态提示: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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