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叹,但真正想要杀人的却是那些雇主,谁是谁非,谁有说得清楚。

“楼主还活着呢。”衿渮抱臂站在三楼自己的房门口,看着刚刚踏上最后一级楼梯阶的两人,皮笑肉不笑,话也说得阴阳怪气。

应落摘了脸上面具,“你们楼主武功盖世,是那么容易就能死的人物嘛,”即使看不见应落的脸,站在后面的流溪也知道应落此时笑的有多欠扁,“樱泽呢,衿渮怎么舍得让人离开的?”

衿渮看向一边的流溪,流溪点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不久前刚接的委托,他去杀人了,”若不是因此,樱泽一定会亲自跑去殷都送寒霜剑的,想到此,衿渮心里就不舒服,“楼主不是将寒霜剑封在了盒子里吗,为何忽然又要?”

“当然是拿来送人的。”

“早知道上次送我手里的时候,我就不扔还回去了,”衿渮道,转身回屋了,“睡觉去了,楼主晚上小心点,不要把我的床弄坏了。”

反正已经欠下花篱十床锦被,也不差衿渮一张床了,应落想,偏头看流溪,终是把自己的色心收了回去,“流儿明日要去千家看一下,我们也回去睡觉。”看来衿渮那边不太顺利啊,不然今日也不会来拆自己的台,哎,自己两人还真是同病相怜呢。

流溪站在门口,看着在黑暗中移动的身影,问道:“滕公子刚才那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应落取下灯罩,拿了灯柱上的火石,回道:“那时武艺大成,想的寒霜剑在我手中也是多余,就给了衿渮,衿渮却说自己武功太弱,怕有名刃在手会招来横祸……”奈何火石打了好几次也没擦出火星。

“我问的不是这一句,”流溪走入屋内,夺过应落手中火石,‘啪哧’点亮了红烛,“有人要杀你吗?”

烛火昏黄,照亮了流溪清俊温润的脸庞,“幽冥楼杀人无数,有一两个仇家也不足为奇,若是没有,那才叫怪呢。”应落笑的浑不在意,将灯纱放回原处,牵了流溪的手就往屏风后走。

见应落如此不放心上,流溪心中微恼,不悦道:“知道仇家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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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提醒一直坚持在看此文的亲们一句o(n_n)o从这章开始往后的每章的每一句话亲们可都要仔细看了,因为猫缩减了章节,往后章章阴谋隐藏,是接踵而至的各种纠结,当然主角的感情也不会用太过直白的句子进行心理描写含蓄含蓄

☆、第六十二章千将军府

幽冥楼确是杀人无数,但却从没有人敢在江湖中扬言要找幽冥楼的麻烦,敢说的人不是疯子,便是已经入殓的尸土,应落停下脚步,转身看流溪,“若是有一日,流溪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杀我,流溪会如何?”

“落都说是不得不杀了,既然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这个问题问了就没有任何意义。”流溪想也未想的回道,看着应落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应落一时无语。

流溪的回答根本就是没有回答,还以为流溪会为衿渮的话吃味,原来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流儿还真是心狠呢。”应落道,甩了鞋子上床睡觉了,自己现在是越来越读不懂流溪的心了,可以忘了说过的喜欢,也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杀了自己。

落生气了,只不过是一句假设而已,何必如此上心,流溪脱了衣服刚翻身躺在床上应落整个人就压了过来,“我把感情都给了流儿,流儿也稍稍给我一些回礼。”应落咬着流溪的耳垂低声道。

“落想要什么?”

应落微抬起头,跟流溪四目相对,咫尺之间,眼中却是无波无痕,就连最初的丝丝怒火也不知掩藏到了何处,仿佛现在无论自己做出多么无礼的要求都激不起一丝涟漪,“反正就算我要了流儿也不会把心给我,”应落低头咬在了流溪的锁骨之上,“不如要点自己可以握住的实物。”

一人一颗心一条命,我命只得一半在我手,自己的心却连自己也琢磨不透,夜里缠绵白日相对却是冷颜,你许我一颗真心,我能给你的却是有限……

纠缠一夜,翌日流溪醒的虽早,奈何应落食髓知味迟迟不愿起床,直到被流溪一脚踹下床去,才不轻不愿的穿了衣服,洗漱收拾过后巳时已过去三刻两人方出的古逸坊,早饭不可草草对付,到的千家旧宅秋阳已然高照头顶,熏熏凉暖使人陶陶然,高兴的却只有应落一人。

六岁离家,时至今日,自己已经有十五年未曾踏入过这所宅院,流溪跟应落站在时节之下俱是无言,交叉的白色纸条盖了红色的官印贴在漆门面上,写着千字的纸灯悬在门前晃动,竹篾裸露里面只剩一截短短烛头。

“正门已经贴了封条,”应落道,偏头看流溪,流溪盯着将军府的匾额仍在出神,“我们走后门进去,还是……”趁流溪不注意,应落伸臂拦着流溪,暗运内力,一提气就带着流溪一起越过了将军府的院墙,流溪的掌心紧了一下,终是不若前两次那般害怕。

“流儿的惧高症或许是可以医治好的。”应落嘴角上翘,朱红的面具映着流溪毫无表情的脸,“或许,”流溪点一下头,“这么多年也早已习惯,治不治得好都无所谓。”

千家的宅院是在千连缨官拜大将军之前皇帝就赐下的,那时坐在龙椅上的人还是应落的父皇东方轩皇,流溪也不过只在府中生活了三年,院中遍植石榴花树,细瘦枝叶经不得秋风摧残,多已变黄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尖刺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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