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儿轻快的步伐对进宝无异于是种折磨,每次的颠簸都让他无可避免的从高处一落到底,阙思明的性器几乎是连根插进了他的肠道深处,到最后即使阙思明不动,他依然被那进进出出弄得浑身酸麻,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招架不住。
阙思明紧紧抱着他,突然双腿狠狠一拍马腹,整个人带着他跳了起来,然后双双滚落地面,进宝被护在阙思明怀里,除了撞击外,没受一丝损伤,只不过两人下体依然紧紧相连,进宝被那强烈的冲撞激的哇哇大叫。
俩人一经停住,阙思明如猛兽般将进宝狠狠按在地上,托高他的t-u,n,有力的腰肢凶狠的耸动了起来。
适才抹在进宝下体的药膏,已经被过于快速的摩擦变成了泡沫,随着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那紧致的穴口被强行的捅开,松软的承受着一次次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进宝除了露着屁股外,其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有下体凉飕飕的,半软起来的性器被身下的矮草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那处的皮肤本是十分娇嫩,但他被阙思明顶的身体不断往前耸,下体根本无法避开那些矮草,被细细搔刮的感觉有些疼,但更多的却是无法抑制的兴奋。
狂猛的交合让快感顺着他的尾椎扩散至全身,前段的马眼已经有些湿润了,可是还是不够,他想碰碰自己的东西,却有些不好意思,被一个男人一边插一边兴奋的摸自己,他始终突破不了这层心理障碍。
阙思明却是适时的握住了他的下体,以跟自己chōu_chā一样的速率快速的撸动着他的性器,进宝这回受了大刺激,身子抖的都不成样子了,嘴里甚至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
阙思明被ròu_yù驾驭时如同疯狂的野兽,凶狠的蹂躏着身下的猎物,每次的chōu_chā都又快又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捅穿一般,把进宝干的泣不成声,最后干脆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寂静的林间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和ròu_tǐ不断的撞击声。
季节是刚刚入夏,白天虽然太阳烤的慌,但到了晚间,在野外光着屁股凉肉,也是能冷的人直哆嗦。
偏偏神医兴致没到头,做完了就拿衣服把进宝裹好,搂着他看星星看月亮,大有可劲儿风花雪月一番的架势。
可惜进宝不是风雅之人,体味不来风雅之事,他就觉得脑子晕呼呼的,后门火辣辣的,而且很冷。
神医感觉到他直发抖,“怎么?冷了?”
进宝不爱搭理他,就那么闭着眼睛抱紧胳膊。
阙思明翻身紧紧的抱着他,内力源源不断的往他体内注入,然后亲着他的鼻尖,“睁开眼睛。”
进宝睁开眼睛,爱答不理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又闭上了。
突然他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在舔他的眼皮,孩子脑袋往后一仰,被迫睁开眼睛,皱眉看着他,就差顺嘴出溜一句你他妈属狗的啊。
阙思明看着他那副厌烦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下手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侧。
进宝闷哼了一声,“你干什么呀。”
阙思明眯着眼睛道,“你摆这幅臭脸给谁看,你自己想想你刚刚射了几回,别弄的我qiáng_jiān你似的。”
进宝被揭伤疤,一时恼羞成怒,他也觉得自己虚的慌,可是无论有多少理由,他依然没办法坦然的接受自己跟男人之间的性事,偏偏下身那一亩三分田不听使唤,总让他百口莫辩,爽完了再说自己不愿意,他也知道这不好说出口,于是就只能这么僵着,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阙思明相处。
而阙思明一贯的咄咄逼人,更是让他只会硬着顶回去,如果他对自己像对他师兄那样慢声细语的……
进宝想着想着就觉得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阙思明心里骂了一句,真相甩他几耳光。
他要是拉的下脸,真想问问他自己是哪里不够好,难道还配不上他?干嘛总一副不情不愿的酸样儿,就是上了他几回怎么了,如果他不是王二虎,如果他不是刚巧从那个狗洞爬了进来遇到了自己,他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神医烦躁的拉住盖在进宝身上的衣服,狠狠的一扯,孩子就跟包子似的骨碌骨碌滚出好几圈儿去,杂草乍得他皮肤刺痒难耐,他赶紧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边给阙思明丢白眼儿,一边捡着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阙思明也站起来套上衣服,趁着进宝单脚站着套裤子的时候,上去一脚踹到他屁股上。
孩子没站稳,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嘴里还进去点儿芬芳的泥土和杂草。
进宝气的直捶地,呸呸吐了好几口口水,觉得嘴里还是一股生土的味道。
他算是明白了,这变态阴阳怪气晴雨不定的臭脾气,真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跟他较真?那就是折寿!
神医还嫌不解气,上去在他的屁股上印了两个大脚印,“还不赶紧起来,属猪的啊专在地上打滚。”
他也算明白了,这傻缺就是欠操,一回生二回熟,多干几次他就不会这么唧唧歪歪的了。
进宝给他气的都想哭,撑着地面想起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掌心处传来一阵微弱的震动。
他心里一激灵,连忙趴下身把耳朵贴在地面上。
阙思明也看出异状,“怎么了?”
“有人,而且数量不少,马蹄声很整齐,往咱们的方向过来的。”
阙思明一把把他拽起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