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这样把一个陌生的女人带进他的世界,成为他的亲人吗?心里总觉得两个人的距离远得就如同天和地一样。

人生真是如同儿戏一般。

就算是曾经共担生死,还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而一些在路上见面,他也不愿理睬的人,却要成为他的家人!他要负责,要奉养,要保护的人!这就是人生吗?

环视满屋的宾客,重子渊低叹了一声,举着酒杯,一杯一杯地敬酒,接着一杯一杯的喝下肚。他心中总燃着那么一点希望,盼望着能在酒桌的某个角落见到那个洁白的身影!希望能装醉,搂着他,让他明白自己的苦衷!

可是命运是残酷的!他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只是从一个失望,落入到另一个失望当中。

酒宴一直到中宵,宾客纷纷散去。重子渊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僵了。冷眼看着皇兄、皇弟们离去的车马,他眼中的锋利在夜色中泛着惨白。

一切的隐忍都要付出代价!

雨天半夜终于停了,只剩下木叶是积聚的水滴,一滴一滴地滴下来,发出清响。

重子渊深吸着雨后的清凉的空气,浑身弥漫的酒气,似乎散了,不管他想不想面对,新房里,还在一个等待他良久的人。

他挥退了下人,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红烛滴泪,供桌上鸳鸯酒冷,喜床上,伊人顶着红头巾似乎倚床睡着了。

重子渊,脱下衣服,吹熄的蜡烛,倒在了喜床了。

他一连串的动作惊醒了,床边久候的人儿。

新娘顶着红头帕,一言不发,把桌上的鸳鸯酒拿了过来,示意和他对饮交杯酒。

重子渊坐在床边,考虑到对方是自己要拢络的重臣的女儿,也不好待慢,于是,半带着堵气,独子喝了下去,也没有什么交臂的仪式。

那新娘就这样就晾在房中央,好不尴尬!

重子渊恨不得自己醉死当场,哪里去理会那新娘的心情。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那新娘反而十分细心的给他脱鞋子,除袜子,扒光他的衣服,甚至脱他的裤子。

重子渊觉得有点不对劲,一运气,却发出自己完全使不上力。于是心中警铃狂作。

那新娘手下不停,把他一脱到底。

重子渊挣扎着说:“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新娘理都不理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床,手一挥,鸳鸯罗帐顺服的垂下。

重子渊觉得很不对劲,象蠕虫一样移动的身体,想逃跑。

对方可一点也不客气,掰开重子渊的两条白生生,修长的美腿,欺身上来,覆在他的身上!

重子渊完全酒醒了,惊叫道:“啊!”

两人之争 36

那新娘一身匪气地说:“啊什么啊呀!吓了我一大跳!”

重子渊极力挣扎,苦笑道:“苻云!你搞什么鬼?你是在报复我吗?”确定是他,那么一切的意图就很明显了,这个苻云,是想把他推倒就上。他急忙按运内力,逼出体内的毒素!

苻云得意地说:“不用抵抗了!没有用的!我用的是‘水清莲香’,你喝了交杯酒,就乖乖地受死吧!”

“是‘水清莲香’吗?”幸好他们是同一个师父,重子渊忍痛咬破自己的手指,吸了吸自己的血。这种‘水清莲得’只要用鲜血可以解开。

苻云咬牙说道:“我一早已经料到你会有办法,所以,我使用的双保险!”

重子渊痛得表情的扭曲了,哀鸣道:“你还带了麻药枪!”他两手分别抓住苻云的双手,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嚎叫道:“你还带了两把枪!”

苻云冷笑道:“我已经完全想通了。以其让我一个人为了你犯下的错误,伤心哭泣。还不如让你也尝尝我的痛苦!今天,我非要在你身上打下我的烙印,让你那个女人滚一边去吧!”说完,他腰下一用力,向重子渊攻了过去。

重子渊马上闪到一边,还好躲得快,不然就一世英雄尽化雌了。他运起见用,抱着苻云在他那可以容得下五六个人的大床上,做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空翻,把他那个扭别的情人压在了身下。

苻云惊道:“这怎么可能!你明明中了我的麻药枪的!……”

重子渊摇头感叹道:“苻云!苻云!你太小看了我!我怎么会以相同的地方跌倒两次呢?自从上次在戏班里被你摆了一道!我就对你的麻药枪,想了很多办法!嘿嘿,为了你,我可是费尽心机啊!”

苻云大叫道:“重子渊!你这个卑鄙小人!为什么点我的穴道!赶快解开,不然,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你!”

重子渊笑得十分qín_shòu,邪气四溢地勾了勾苻云的尖下巴:“今天,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耶!”

苻云侧过头去,哼了一声:“那关我屁事呀!”

重子渊骑在他身上,几乎拍起掌来:“说得真是太对了,就是关你屁事!你以为上了我的床,我还会让你全身而退吗?”

苻云横了他一眼,可惜夜太黑,对方完全看不见,于是他不得不放下狠话:“重子渊,如果你今天在我上面。以后,就等着被我先/奸/后/杀吧!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

重子渊懒得再和他吵架了,以来以行动证明。他熟练地捏开苻云那尖刻的小嘴,迅速的吻了下去。就象饿了很久的野狼,见到他最喜欢的食物一样,恨不得敲骨吸髓。

苻云的双手挣着了那只野兽的掌控,腰部双沦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象海啸一样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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