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好后,水面上一层杂质漂浮物。撇掉杂质,洗涤两回,开始蒸煮。陈博不太清楚蒸煮的时间,就干脆煮一天,心想应该是煮的越烂越好吧。
撤了火后,等锅凉掉,上面又出现一层杂质似的东西。又漂洗了一回,然后舂捣,把锅里的烂树屑和袜子纤维捣出来。最后加上水,变成悬浮的浆液。不过,陈博加工过程太粗糙,浆液里面还清晰可见树皮渣渣什么的。捞出上面悬浮的浆液,也就是纸浆,铺在木头板子上,压平整。晾了一天一夜,干燥后,便形成了纸。陈博小心奕奕的将纸从木板上揭下来,我操,这怎么看怎么像清明烧的那种黄纸。手一摸,非常粗糙划手,里面木质纤维非常明显。加上破袜子的那张稍白一些,细腻一些,但也没强多少。总的来说,就是擦屁股也不够格,估计会菊花残、满腚伤。
陈博多少有些泄气,忙和了这么多天,却不尽人意。
张猛拿着纸对着太阳观察透光度,安慰道:“擦不了屁股,糊窗户还行,能透点亮。”
陈博道:“也就只能糊窗户用了。”
晚上诺切回来,拿着纸看了半天:“纸?”
“嗯。”
诺切疑惑道:“和你包里的不一样。”他记得陈博包里那几个白色薄薄的东西叫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