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目的完成!

利用一个人的同情心,确实很可耻,尤其是在对方是真心为他好的情况下,但这就是任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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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之后,顾暮谙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很少发病,甚至连性瘾也很少犯过。

“性瘾和躁狂症对顾暮谙来说是差不多,两者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融合,以前一天不做都很少,不管是早上,还是中午,只要顾暮谙在这里来了性质,在床上做一天都是有可能的。

虽然更大的原因是顾暮谙想放纵自己,而不是性成瘾,不过把纵欲这种事情强行安了一个性瘾的帽子,不是更显得被迫接受吗?这样一来施暴者的原因又有了一个很好的由头。

原主的性格本身就无比强势,要是他适时的一点流露出可怜或者遵从,就能把秦牧之抓的死死的。

这些天顾暮谙绝口不停和性有关的事情,就像在履行他之前说过的话。

秦牧之没有走,顾暮谙也常来,不过和以前不一样。

最近顾暮谙好像变忙了很多,他来的次数少了,但是每次来都会给他带一些小玩意。那个在角落里定格了很久的小乌龟就是前些天他带来的。

今天早上顾暮谙来了,但是没待多久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顾暮谙是h公司最年轻的独立董事,工作很忙,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公司里度过,现在更是少见人影。

而一旦顾暮谙走了,空荡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秦牧之一个人,久违的孤独,不同于之前的心境,大起大落之后就是一整空虚。

出了房间,有几个服侍的管家在走动,但大多对秦牧之视而不见,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们唯一任务就是防止秦牧之逃出去。

秦牧之赤着脚踩在地面上滑行,又抓了抓头发,发了会呆放空了神思,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事情。他的心情有一点愉悦,不知名的由来,即使这里他已经走了无数次,但现在再走又多了一点新鲜感。

窗台上的盆栽多了,不再死气沉沉,以及冰箱里的食材,还有自己身上逐渐愈合的疤痕随之脱落,长出了新肉,这一切似乎都没怎么变,位置不变,顾暮谙连提也没有提起过,但是这些地方就是在悄悄的改变。

要是把这些事情告诉以前的秦牧之,他绝对不会相信他会主动留下的,就是一个月前的秦牧之也不会相信,但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他们之间相处的还算和谐,不管是回来时顾暮谙的拥抱,还是每次主动的亲吻。秦牧之都已经开始渐渐接受,不仅仅只是先前单方面的承受着了。

仔细想想,其实顾暮谙只是缺爱吧,小小年纪父母不在身边没有人关心,而正好他又是在他最需要正确引导的时候出现,所以才成了顾暮谙的精神寄托吧。

秦牧之逐渐卸下的心防,虽然还没有彻底接纳顾暮谙,但是至少他现在是对顾暮谙一点也恨不起来了。

顾暮谙察觉到秦牧之的想法之后也是失笑,这么容易就原谅了一个伤他这么深的人,果然很善良啊。

也是,一个那么痛苦都愿意选择自残而不是伤害别人的人能有多难释怀?

秦牧之很好,喜欢上他真的很容易。

在腐烂的泥藻里依旧能够盛开的花朵才更能够惹人欢心。很明显,秦牧之就是这么一类人,这样美好的人总是会让其他人趋之若鹜,即使被刺伤也愿意靠近。更何况,秦牧之根本不带刺,及容易靠近,也散发着致命的魅力,让人见了就难以忘怀。

难怪原主拼了命也想将他藏起来,那样一个赤子之心的青年。

…………

秦牧之蹲下身,戳了戳才刚刚探出头来的乌龟脑袋,见它立刻缩了回去,又戳了戳它的龟背。

虽然这些天的日子无聊,但是总归是比先前好了一些,有东西解闷。

顾暮谙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放下手里带着的东西,三两步走到秦牧之身边,一把环住他的腰,把脑袋搁在秦牧之的肩上,问他:“你看见这只小乌龟会想起我吗?”

“会。”秦牧之站起身,任由他抱着,习惯性回过身吻了一下顾暮谙的额头,这么多天下来,他已经把那些恐惧都撇的差不多了,“会想你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给这只小乌龟起名字?”

“因为我感觉小乌龟和你很像,温温吞吞的,走路很慢,吃饭很慢,被人戳了一下都还比别人乌龟反应慢一点,吃喝不忌,很好养活。”最重要的一点,忘性也和秦牧之一样大。

顾暮谙揉了揉秦牧之的脑袋,松开秦牧之,几步回到门口,把先前挂在门把手上的袋子拿起来。拿出里面的东西朝他示意,“看,这是什么?”

秦牧之接过顾暮谙手里的东西,拉开之后发现是一张邀请卡,棕色的封面烫金的字迹潦草的写了两个字“送呈”,里面白色的内页里也只寥寥几句结尾便落了款。

“请柬?”秦牧之又看了一遍。

“我的家族聚会,我想带你去,正好你不是很喜欢一个叫李安娜的作曲家吗,这次的聚会她也会到场。”顾暮谙捧起秦牧之的脸,一字一顿,“但不能喜欢她的程度超过我。”

秦牧之笑了起来,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他靠近顾暮谙,亲了一下顾暮谙的脸,“好啊。”

——这个人这几天看着稳重,其实就是小孩子心性。现在不常犯病,乖乖吃药,正常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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