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

这些人看到祁王,便是一片鬼哭狼嚎。

“证据确凿,何来冤枉,砍了吧。”祁王抚着手中瓷杯说到。

“王爷,王爷,饶命啊!小人冤枉啊!”卢都尉挣扎着哭求,忽然抬头看到榻上的小公子,仿佛看到了救星,忙哭道,“小公子,小公子,小人绝没有加害小公子啊,求求小公子救救小人呐……”

祾儿看到昔日给自己掏鸟蛋,打野味的卢大叔,心下有些不忍,可是想到他们是敌方奸细,又觉得自己不该插手王爷军务,绞着手指纠结良久,看到众人快被拖出去了,突然说道:“等等!”

转身又对祁王说道:“王爷,他们真的是奸细吗?”

“嗯,他们潜伏我军已久,英寒早已查清,本来留着或许有些用处,可这次他们策划救走拓琦卢,更是串通敌人将你劫走,罪不可赦。”祁王抚着自家小人儿额发说到。

“奥,可是,可是,祾儿不想看到王爷杀人。”小人儿说得一脸委屈,被押解的众人似乎看到了希望,满心期待,却不想吴小公子突然起身,向厅外走去,一脸狡黠的说到,“那祾儿不看了,王爷杀吧。”

吴小公子虽是纯善,却也不是对谁都善,对于谋害自己的敌人,决不姑息。看到自家小人儿作弄人,祁王心情大好……

吴小公子向后院走去,这才注意到驿馆的下人好像都是生面孔,遂对身旁的冬钺:“原来那些人呢?”

“那些个下人,护院保护小公子不利,早被王爷处置了。”冬钺答道。

“都处置了?不是今日冷剑他们才去请罪吗?”祾儿好奇道。

“小公子,能请罪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这一般的奴才丢了主子,还不直接打死。”冬钺说着看到自家小公子脸色不太好,怕是不忍心,遂又解释到,“何况这驿馆的奴才里,也混进了探子,王爷不得不全部处理了。”

“敌人奸细不是刚刚带到偏厅了吗?”祾儿疑惑道。

“那不过是几个明面上的,暗地里处置了的还不知道多少呢?对于奸细,可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冬钺脱口说道。

“那,那,若是杀错了呢?”祾儿急道,许是祁王护的太好了,也或是有些人终是不适合疆场杀伐。

“对细作仁慈?那打仗的时候死得可是成千上万啊!”看到自家小公子脸色越发苍白,冬钺忙道,“不过咱王爷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主儿,小公子就放心吧。”

“恩恩,王爷向来英明。”说到王爷,祾儿杏眼里闪烁着光芒,继而又道,“我们去看看冯叔他们吧,王爷也把他交给英护卫处置,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秋护卫,他看上去伤得不轻。”

“是。”冬钺一路紧跟小公子。

穿过西边的角门,来到厢房门口,看到冷剑、冯衍等人趴在床上,臀部、背部早已皮开肉绽,几个小兵正在上药,这几个人也都硬气,只有偶尔几声低低的呻·吟……

祾儿夺门而入,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怎么罚得这样重?!”

“参见小公子。”众人竟是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

“快别动,英护卫也真是狠心,怎么打成这样。”这些人都是平日里陪着他的,祾儿自是心疼非常。

“不怪英护卫,他已很看顾我们了。”冷剑说到。

“是啊,若不是英护卫,我们这会子怕还在雪地里跪着呢。”冯衍接道。

“放小公子去求情,怕也是故意为之吧。”秋戈这会子伤重,还没挨军棍,这会子精神还好,便说道,“说到求情,属下还没谢过小公子呢。”

“不用,不用,你们都是因为我才这样的。”祾儿忙坐到秋戈床前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谢小公子关心,不碍事的。”秋戈急忙说。

“可许将军也不过挨了王爷两掌,你们,你们这……”祾儿看着一屋子的鲜红,哽咽道。

“小公子啊,王爷那两掌可比我们这一百军棍重多了,只是你看不到伤口吧了。”秋戈笑道。

“啊?这下我,我……”祾儿声音里浸着愧疚。

“小公子别多想,我们确实失职,按着规矩来,我们罚得更重,这还多亏了您求情呢。”秋戈忙安慰道。

……

从敌营回来后,吴小公子才见大家,遂多聊了会子,回去的时候祁王早已传晚膳等他了,吴小公子忙奔过去,又突然回头对冬钺说到:“对了,大白、小白呢?可喂食了?”

“在隔间的厢房里呢,有专人照看着,小公子放心,都按时喂呢。”冬钺说着看到祁王询问的眼神,又忙道:“大白、小白就是那只小狼崽子和那只兔子。还是小公子赐的名儿呢。”

祁王听了,并未说什么,挥手示意冬钺下去。脸色却越发阴沉了,连向来没心没肺的祾儿都感觉到了冷气,“王爷,您,您,可是有心事?”吴小公子小心翼翼得问道。

“本王一直等你,尚未用膳,你回来却先关心那两只畜牲!难道在祾儿心中,本王还不如他们?”祁王语气里并没有责备,只是弥漫着浓浓的醋味。

“没有,没有,在凌儿心中王爷最重要!”吴小公子急忙解释道。

虽说屋里没人,可这众护卫内力深厚,听力自是不俗,自家王爷如此幼稚得跟两只宠物争风吃醋,这画风,太诡异,可小公子还一本正经得解释……躲在房顶的暗卫恼恨自己听力太好,差点被吓得摔下来……

却说祁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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