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找村长问问,你看你们也不能这样呆着,没件棉衣还不冻死了。”文波笑着说,“我现在就去好了,要不一会村长出门就不好办了,我这没件多余的。”
说完,文波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便出门去了。
疑鬼和瑶希冻得身体发抖,只好坐在桌子前吃煮鸡蛋,一人两个水煮鸡蛋,下了肚子,肚子才刚开始有力气叫饿,还不如不吃。
两人正一口一个吃着水煮蛋,便听到外面传来了喧哗声。
“快来人啊!有人掉到湖里了!快来人啊!”远处传来喊叫声,但是隐约可以听见这样喊着。
疑鬼和瑶希连忙冲了出去,刚到院门口,便看到村民们都匆匆的往湖里跑,而村长正站在已经结冰的湖上挥舞着手臂大声喊着。
疑鬼和瑶希也跟着人群跑了过去。
有的村民们带着锄头斧子等工具,来到湖边,向着村长的方向跪了过去。
因为这里的气温很低,所以湖已经冰冻了很久了,湖面的冰足有一米厚。
“村长,人呢?在哪?”赶到的村民焦急的问着。
“这,这下面!”村长用脚跺着脚下的冰层说。
“这下面?”村民一脸不信的表情,看着村长脚下。
村长脚下所踩的地方冰层比较薄,这是在刚入冬的时候,专门凿开的,这个湖里养了很多鱼,冬天的时候,村民们便有时候来这里捞鱼。每次在同一个地方凿开,所以冰层并不会冻得太厚。
因为疑鬼和瑶希的到来,村长觉得还是得弄点好吃的招待一下,于是决定一早就来湖上捞鱼,可是当他来到这个冰窟窿的时候,却发现在冰层下有人。
透过薄薄的冰层,可以看到一个人漂浮在冰层下的水中,一动也不动,显然已经死了。他的尸体漂浮着贴在冰层的底部,面孔朝上,四肢打开。
村长组织村民从比较薄的地方将冰面凿开,然后再将尸体从水中捞了出来。
冰冷僵硬的尸体已经被湖水泡得肿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眼珠随时都会掉出来一样,面部表情扭曲而狰狞,好像经历了极大的恐惧与痛苦,他的十个手指的指甲全部脱落,指尖全都是伤痕,似乎是被困在冰下抓挠冰面造成的。
看着这个尸体,所有人的脑中似乎都能够浮现出被困在冰面之下时,因为无法呼吸和极度的寒冷而痛苦得扭曲了面部的人,想要呼救却无法呐喊,只能不断抓挠冰层的底部,直到指甲脱落手指残破不堪,虽不愿放弃却逐渐失去生的希望,最后寒冷和窒息的死去的情景。
“这是……孙家的李建吧?”村长看着很快就开始结冰的尸体突然问道。
“好像是,虽然脸看不太出来了,不过这衣服好像是啊!”村委会主任说。
“孙家媳妇,过来看看,是不是你男人!”村长冲着站在湖边的人群喊了一声。
人群迅速看向中间的一个中年妇人,妇人脸色瞬间比雪还白,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远远的看到躺在冰面上的人之后,嗷了一嗓子哭了起来,直接扑了过来。
“孩儿他爸啊!你这是怎么了?孩儿他爸啊!你怎么就死了呢?你扔下我和宝儿可怎么活啊!”孙家媳妇已经确认死的人正是自己的丈夫。
人群中一阵嘈杂,让孙家媳妇哭了一阵子,然后找人来将尸体抬走,然后将村民们解散。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村长皱着眉头看了看疑鬼和瑶希,这大冷天不穿棉袄就出来,是不是不长脑子的。
“哦,村长,昨天晚上两位大师的衣服让贼给偷了。”文波本来去村长家要棉袄的,可是没想到村长去湖上捞鱼了,所以当村长喊人的时候,他是从村另一头的村长家跑过来的,此时混在后来的人群里。
“哦。你俩跟我来吧。文波你先回去吧。”村长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便带着疑鬼和瑶希走了。
回到村长家,村长让老婆找来老大和老二的棉袄给疑鬼和瑶希。
疑鬼和瑶希都属于长得比较清秀的人,而村长家老大和老二则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两人裹着他们的棉袄就好像装在了棉口袋里,不使劲裹紧一点,就会四处漏风,而此刻他们两人就好像被裹在棉花团里的小馒头一样,脸白煞煞的。
村长家的炉子里的火要比是文波家的好一些,村长老婆一直不停的加着柴草,当柴草不够的时候,老大就会到地里拾一些回来。
这个时候,村长王文忠,村长老婆刘梅,村委主任陈玉华,书记刘天磊,村长的大儿子王鹏,大媳妇葛钟红,二儿子王翔都挤在村长家狭小的屋子里。
而村长似乎是为了照顾城里来的疑鬼和瑶希,所以特别将土炕让出来让他们坐在上面。
“那个,大家也都知道了,村里刚刚又死了个人,咱们现在就是要说说这个事。”村长一手擦着他的老烟杆一边说。
“村长,要我说,这就是咱们村子有妖怪作祟,死得一个比一个蹊跷。”村委主任陈玉华说。
“可不是嘛,上个礼拜你们忘了,那谁老葛家老二,还有大上个礼拜,小潘他家,这都第三个了。”村长说。
“哎,你们说怪不怪了,以前咱们村好好的,这怎么突然就中了邪了似的。”大媳妇葛钟红说。
“你闭嘴!有你说话份吗?”老大王鹏低声说着自己老婆。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我说的不对啊?”葛钟红不服气的说。
“都别吵吵,先说说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