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大家都很疑惑,刚才令清去做饭了啊。

令清笑了:“就是那个意思啊。”

“清清你说什么了?”苏沫不解地问,这老头又抽什么疯。

“啊,伯父刚才说我的手很好看,拿刀也一定很好看。之后他问我拿什么刀,是厨刀还是……后面的话被门铃打断了,我稀里糊涂的就选了后面的那个。怎么,有事吗?”令清咬着筷子,很无辜地问。

“这有什么的啊,爸,你又怎么了啊,该吃药了吧?”苏秋渃对苏爸爸的态度表示不满。

“闭嘴!”苏爸爸大吼一声,吓得一家人为之一震,倒是令清,悠闲悠哉地继续咬筷子。

“我告诉你,我说的可是杀人的刀!”苏爸爸此话一出,立马引出一声惊呼。

“你说什么哪?!睡糊涂了吧你!”苏阿姨很惊惶地站了起来,跑过去捂着苏爸爸的胸口。

“爸!你干嘛啊?”苏秋渃也吓了一跳,想不到平时和善的老爸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有安迪、苏沫和令清沉默着,安迪和苏沫是带着一脸疑惑,令清却带着一脸天真咬筷子。

真是……连令清都被这腹黑一家同化了。

“你怎么总是和小清过不去呢!孩子,别怕啊。哎呦,真是……好好过个节,吼什么吼……”苏阿姨也不高兴了,一边给苏爸爸肉揉胸口,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一边不满地叨咕。

“呵……”令清站了起来,轻笑一声,“看来是伯父误会了呢,我说的是匕首之类的短刀,呢。要不然,我为大家表演一下吧,就当是即兴表演。”

“好啊好啊,嫂子你会表演刀技哇!”苏秋渃一脸崇拜与向往。

“是啊,呵呵,就表演飞刀吧。嗯……就射那个苹果。”令清指着离自己有五米远的吧台上的苹果,之后拿了一把水果刀。

“嗖——卟!”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银光一闪,刀已经穿透了苹果。

“哇——”苏秋渃和苏阿姨更是惊讶,只有那三位男同志很淡定,苏爸爸的手攥得越发紧了。

“嫂子你好厉害!我要学我要学!”

“好啊,以后教你。吃饭吧,等会饭菜凉了。伯父,一场误会不必大动肝火嘛,吃饭吧。”令清讪讪地笑着。

一家人重新围拢在饭桌旁,只是气氛少了几分融洽,多了些诡异。

令清平静地吃饭,和大家聊天,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渐渐地,大家被带动起来,把刚才的事抛到爪哇国去了。

令清在大家不注意时,望向对面的苏爸爸,眼睛里有着明显的挑衅意味,意思是你输了。

苏爸爸笑了,笑得很好看,用唇型对着。

令清慢慢读着他的唇语:胜负还未分,游戏才刚刚开始。

“哼。”

深夏的夜晚,毫无征兆地,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乌云狠狠地压了下来,遮住了那轮皎月。

令清凝视着窗外,看着细密的雨点倔强地在窗户上画着易碎的图案,心,不禁收紧了几分。

“看来……今天有执行不了任务了呢。”

五、真假讯息

星期五的早上,苏沫去公司了,令清小同学独自一人占领整张大床,四仰八叉地睡着,枕头和被子统统被扫到地上。

“kiy baby……yeah~no enjoy~~only……”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声把令清惊醒了,带着一丝不快,眯起眼睛,把床头的手机摸来,看也不看就按下了接通键。

“喂……”妈|的,电话那头的你给我听好了,假如你没有一个好理由吵醒我的话,可休怪我不客气!

“清?”是默达。

“左……默达……你要死啊!大白天不睡觉给我打电话干毛啊?小心我告你调戏良家妇男……”

“噗——”那边正在喝咖啡的默达一口将咖啡喷了出来,“还良家妇男呢,给你个流氓称号就不错了……再说,祖宗啊,这都几点啦?大白天给你打电话不行啊?难道要深夜打么?”

“左默达……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打扰小爷我睡觉……”

“……清,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爱骂人了?”

“左默达!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拜拜!”

“哎哎!别……说正事说正事,你回组织一趟,直接去见王。”

这头的令清一下子跳了起来:“王?去见他干什么?”

“你的那个任务啊,还是太危险,他想跟你商量一下。”

“……好吧,等会我就到。”

令清懊恼地挂断电话,把脸埋在掌心里。自己的那个任务可还没有一点进度啊,这可怎么办……唉……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

因为是白天,组织里的人很少,令清很顺利地搭上了电梯,到达顶层,电梯门刚开,两个虎背熊腰的保镖就把令清拎了出来。

听好,是用“拎”的。

这让一直注意形象的令清小同学情何以堪?不过,令清看他们有几分面生,应该是新来的,强压着怒火,冷冷问:“你们干嘛?”

“顶楼是你随便来的么?通行证!”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向他伸出手。

令清皱眉,表示他很不悦。这两个家伙真笨啊,自己既然能通过底下的保镖就证明自己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啊,还敢这么嚣张。但令清不想惹事,便伸手去掏通行证,不过很快想到一个重要问题,自己的通行证一般都放在自己的工作装——夜行衣里的,大白天他当然不可能穿夜行衣,也就是说,他根本没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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