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地老天荒。
原来真的有什麽灵欲结合啊,路天泽茫然的睁大了眼睛想,他一直以为那是胡诌呢。
他年轻的时候跟苏秦做是偏向yù_wàng发泄,後来跟苏末做的时候,连快感都很少有,只能说不疼什麽的。
现在他才感觉到一股喜悦,那喜悦如此的充沛,充沛的他都觉得可耻。
他把关在喉咙里的呻吟彻底的放了出来,手臂溺水一般的攀附著苏末的肩膀,身体被撞击的不断摇晃,却也不想放开。
车里太小,他们每次动作稍微激烈点,路天泽都会撞到前面的车椅上,更尴尬的是,连结合点摩擦出的黏腻滋滋声也听的清清楚楚,伴随著肠壁里律动时带出的粘液一起飞溅在车里,水波一般的游走著。
“好像在做梦。”苏末恍恍惚惚地说。
路天泽望著漆黑的上方,挤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回应。
“做梦的话,也不可能我给你上的这麽痛快吧?”
不断扭曲的肠道被戳的太狠了,他感觉内脏都被搅破了,不疼,但是感觉特别真实,真实的他都无法回避。
这真的不是梦,他居然有一天,在车里求著一个男人上了他。
他短促的又叫了一声,决定发开点,反正这种时候也没什麽好在乎的。毕竟如果沈溺这麽快活,何必故作清高。
“重一点。”痛苦和快感使他身体不断的颤抖痉挛著。修长的脖子高高仰起,像濒死的天鹅,缓慢却又有股向上的勃发,努力地呼吸著,即使身体被顶的七零八落。
温度逐渐在升高,yù_wàng也节节攀升,苏末终於忍不住还是换了个姿势,用力掰开路天泽的大腿让他们环在自己腰上,这个姿势太困难了,路天泽被他撞击的叫到喉咙都哑了。
这个夜晚这麽冷,他们靠的这麽近,几乎是合二为一了,最原始的ròu_tǐyù_wàng比交流来的直接多了,路天泽忍不住想,说那麽多其实都是废话。
只有当他决定留下来的时候,有些东西才渐渐浮出水面的,之前,那些东西深的他都不知道。
yù_wàng在体内不断的胀大,柔软的肠壁也终於软化了,每次摩擦都能带来快感与更强烈的yù_wàng,路天泽仰著头看著车顶,不知道为什麽很难受。
如果明天找不到路,这大概就是他们的最後一次了。
“我总觉得。”苏末还是忍不住絮叨了一句,“还是像在做梦啊。”
路天泽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夹了一下後面,惹得苏末大叫著射出来後,才慢慢腾腾地说:“梦醒了吗?欢迎来到人间。”
作家的话:
倒数……
空白调色板(美强重生)99 陪你做梦
像晚上剧烈运动这种事,第二天早上就让路天泽後悔了,悔恨的舌头都发苦了,因为苏末开始发烧了。
一开始还只是低温,後来就烫的惊人,睡的迷迷糊糊的,眼窝深陷,只余一片浓密的睫毛颤啊颤的,显示著不安。
他弄了点水喂苏末喝下,又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天空,还是下定决心出去找找路。
苏末睡的熟的一塌糊涂,随便路天泽给他移动了睡姿,裹好了毯子,甚至还喂了点苹果,眼睛都没有睁开。
路天泽帮他把车门锁好,隔著黑色的窗户望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儿生离死别的味道後,才慢慢的走了。
昨晚胡搞的下场就是他走路的时候後面疼的要命,也有点儿低烧,只是不明显,却十分困倦。
他一路走一路做记号,默默的沿著那条坑洼不平的石子路走了一个多小时,举目不是森林就是荒原,连一片水迹都没有,走的越远,天就越暗,灰蒙蒙的,甚至像要下雪了。
如果……如果真下雪了,他们的好处就是有水了,坏处就是可能冻死了,路天泽默默地计算了一下下雪的优劣势,最终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期盼下雪还是不下雪了。
进退维谷到这个地步,也算一种极致的悲哀了。
他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玩意儿从前天开始就没电了,他昨晚放在砖头上冻了一宿,现在还是冰凉的,据说寒冷能回电,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管用。
他举目四顾了一会儿,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感觉信号应该不错後,把电池又卸了下来,重装了一遍,他常年折腾电器的经验没有浪费掉,手机被打开了,虽然电格还是微弱的随时会断。
信箱里滴滴答答的,未接电话的提示也一个接一个,路天泽想都没想,就按照排在第一的未接电话反拨了回去。
手机滴滴答答地响了一会儿都没人接,路天泽一边暗骂一边祈求,希望赶紧有人来接。
“喂,是谁?”
感觉等了几乎有一个世纪那麽久,那边才有人说了一句,路天泽压抑著心中的咆哮,快速地说:“我是路天泽。”
他只讲了一句话,电格就滴滴拉拉地响了起来,是提示自动关机的,他也顾不得别的,大叫一声:“森林!”
手机再次挂了,路天泽郁闷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刚才打给谁的,刚才兵荒马乱的他也没听出来是谁。不过会给他打电话的不多,老爸?秘书?季扬?
不会是艾斯吧……路天泽想,觉得这要是真相,自己真是衰到家了。
他想了想,把电池又卸出来,用牙咬了咬,顿了一会儿又用力踩了几脚,放进手机里,结果这个欠揍的货居然真的又开了。
这次他吸取教训,开机就拨110,言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