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十悠闲的走到饮水机边,接了杯水:“你要不要喝?”
喝?喝了就死定了!“谢谢我不渴……”
“不渴?可惜了……一会儿你就会渴的。”耿十咕嘟咕嘟的喝完水:“你坐下,别总站着。”
坐?坐哪里?坐在那堆屁 股上?孙利清没那个嗜好也没那个胆子,生怕坐下去就会触动什么机关,然后变态得逞狞笑着对他为所欲为……他越想越害怕:“那个……其实,其实我……我真的有别的事儿,那什么,我改天再来拜访。”
耿十眯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只是左手的手指不停的在右手臂上敲打。
孙利清握了握拳,满手的汗水:“我走了,不用送了啊。”说完快步的走到门口,手刚摸上门把……
“照片不要了?”耿十幽幽的说。
孙利清又气又恼:“你究竟想怎么样啊?要杀要剐给老子来个痛快话!”
“我上次就说过了,让你,做……我的人。”耿十慢悠悠的走到孙利清身边:“我看上你了,虽然你确实挺讨人厌的,但是不妨碍我对你感兴趣。”
孙利清痛哭流涕:“大哥,求你别对我感兴趣了好吗?你看上我哪里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耿十露出两排亮晶晶的牙齿:“很可惜,晚了……”
孙利清就差哀嚎了:“大哥,大哥……我靠我真不好那口……求你别……你别靠近了,你你你……”他钻了个空子,跑上阳台推开窗户:“你再靠近,我就跳下去了!”
耿十鼓了鼓掌:“有勇气,我喜欢……不过我告诉你,这是二十二层……你确定要跳?”
孙利清扭头往窗外看去,外面是宁静的小区,路灯好像火柴棍一样排列着,停车场上的汽车如同指甲大小的硬壳虫子,蛰伏在一片草丛之中……
好高,他有些晕眩。
耿十弯腰捡起一只散落在地板上的无线跳 蛋,上上下下的在手里抛着:“跟了我有什么不好?论长相,我也算是数一数二了;论脾气,我自认为不错;而且……论做 爱手法,我绝对能让你夜夜销 魂……”
“鬼才要你的夜夜销 魂!”孙利清声音里带了哭腔:“鬼才要做你的人!鬼才要做你的奴隶!”他使劲挥舞着手臂:“我都说以后不找姜岩麻烦了,你干嘛还不放过我啊?我错了还不行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耿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默默的看着有些狂乱的孙利清,半晌后:“要不要我帮你取下那个金环?”
“啥?”孙利清眨眨眼:“要,要!”妈的,带着这个连洗浴中心都没法去了!
耿十丢下手中的跳 蛋,脚跟一转,往卧室走去:“那你过来吧,我给你取下来。”
被喜悦掩盖了智商的倒霉孩子美滋滋的跟了过去,脑子中只有取下金环这个念头了,连自己进了那个可以称之为噩梦的房间都没有发现。
“脱衣服。”耿十脱下外套,丢到一旁的椅子上。
“你想干嘛?”孙利清草木皆兵。
耿十皱眉:“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摘?”
“哦……”孙利清摸索着解开扣子:“我可告诉你,只允许摘金环,别的不能做。”
耿十弯了弯嘴角:“哦?看来其实你是期待我要对你做点……别的什么?”
“鬼才期待!!!”孙利清又暴躁了。
耿十拍了拍手:“好了,安静……脱衣服。”
衣服很快的被脱下来,孙利清脸红红的站在那里,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耿十的手指触上那枚金环:“哟,看来使用过很多次嘛……还说不喜欢,你看,这边比那边大了好多哦。”说完恶意的用手指拉了拉金环。
小银铃发出细微的脆响,孙利清好像触电般的哆嗦起来:“你,你哪这么多废话!还不快摘!”
契约?一辈子是多久?
孙利清又是窘迫又是暴躁,可耿十却不紧不慢,他的手指在孙利清的胸前游移着:“你别紧张,紧张的话会让肌肉僵硬,我就没有办法拿了啊。”
靠你大爷的,被你个变态摸我能不紧张么!孙利清努力的深呼吸着:“行行,我不紧张不紧张……靠,你别摸了!!你这么摸,我放松不下来!”
耿十立马把手放开,聚到两侧:“好好,我不摸,你放松吧。”说完,就靠在墙边,微笑的看着孙利清。
孙大少裸 着上身,背后是床,面前是大变态,他杵在中间,被耿十的眼睛来来回回的看,怎么呆怎么紧张,汗都出来了。
“放松了吗?”耿十淡淡的问。
孙利清白了他一眼:“没有!”
过了一会儿:“还没放松?”
“……没有!”
又过一会儿:“擦擦汗吧?”
“靠!不要!!”
耿十笑的开心:“那怎么办啊?”
孙利清快疯了:“你个变态,你怎么给我戴上的就怎么给我摘下来,放松个毛线圈啊!”
耿十眨眨眼:“真的?你确定要怎么戴的就怎么摘?”
孙利清背后冒起一股凉气,鸡皮疙瘩一片一片的窜了起来:“你,你等会……你别看着我行不?”
“ok,ok……”耿十不在意的摆摆手:“那你慢慢放松,我去倒杯水喝。”说完就走出卧室。
随着耿十的出去,房间内的压迫感就少了很多。孙利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重重的做到床上,开始大量这个房间。
变态的房间就是变态的房间!孙大少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表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