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看他,原来白仲霖也有执念。我们各自深陷各自困苦时无人能解,却在此刻互相救赎。我靠在他怀里,他胸膛的滚烫温度传到我心里,我说:“白仲霖,我们回家。”
自我踏进白家大门,我就再也没有了家。独自生活这些年,我早就不奢望有朝一日还会有一个家。但此刻我靠在白仲霖怀里,却忍不住想要与他天长地久,想要有一个名为“白仲霖”的家。
我闭上眼睛一心一意只想着白仲霖,不论这平静无波能持续到几时,我珍惜这现世安稳,此后多一天便是我赚一天。
白仲霖依旧每天很忙,但我心甘情愿每天守在家中等他回来。我甚至期待没有人会想起我,如果所有人都将我忘记,就不会有人知道白仲霖爱着一个叫林嘉彦的人。因为历尽千辛万苦才得来,就总是怕一不小心就失去。
苏明乐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拿着食谱学煲汤,我没有白仲霖好手艺,只能从简单的学起。
苏明乐说话从不知拐弯,他说:“林嘉彦,你就算一辈子没见过白仲霖也腻歪够了,还是你被操得下不来床了?”
我于是想起那日在白仲霖办公室门口,我一关门就将他关在门外,还说过要请他喝酒,我问他:“你这是讨酒来了?”
他在电话那头漫不经心“哼”一声,“今晚‘幻影’你来不来?”
幻影是本市最有名的gay吧,我大学时就听过,只是我向来不对这种欲`望交易感兴趣,苏明乐约我去又是为何?
但我确实欠他一顿酒,两相权衡说道:“我邀你来我家喝酒好不好?”
他轻笑,“你就不怕我把白仲霖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