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累积我再也承受不住,脑袋一道白光闪过,我说:“爱……”液体全都射在他在小腹上,他突然抱紧我,一股热流射到我深处。
我疲惫至极,抱着他说不出话。他就一直趴在我身上,不愿起身,过了很久,我迷迷糊糊问他:“白仲霖,你恨不恨我……”
他收紧手臂抱我抱得死紧,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恨!我最恨你为什么要逃走,一去六年都不回来!”
我疲惫至极,还是勉强牵扯出一个笑,我说:“我知道……”然后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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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醒来时已是中午,房间里落地窗大开,微风吹进来,米色窗帘一荡一荡,我都不禁莞尔笑起来。
白仲霖早已离开,他不像我,这般闲人一个。
我恍惚记起昨夜最后我问白仲霖恨不恨我,他抱我抱得那么紧,一个“恨”字说出来似乎用尽了力气。我不知他为何对我离开这件事如此耿耿于怀?六年没见,我真的一点都搞不懂他了……
他恨我,还是爱我,我现在都已不关心。就算我叫林嘉彦,也还是他的亲弟弟,白景瀚如何会容得下他与我这般苟且?这般偷来的时光,早晚会被收回去,既然我还爱他,既然他对我尚有一丝温柔,那就装作平静地过下去吧。
我起床洗漱然后吃饭,闲下来又想到苏明乐。我看中苏明乐其实不只想与他做朋友,我大学时一直想要做导演,在国外时也接着进修。但当下我既没钱又没权,我看中苏明乐的镜头感和他身上灵气,我若是大导演一定捧他,但我什么也不是。不过苏家小公子,想来也不需要我来捧。
而且自从上次见到白仲宇,我一直心中不安,怕白景瀚知道我回来,更怕他知晓白仲霖与我这般荒唐,他若是知晓了,定要赶我走。但我已答应白仲霖,再不逃走。我当模特拍几张照片他自是不会注意到,但我若是不知死活跑去当导演,肯定逃不过他的眼。我只想低调一点隐匿在人群中,白景瀚一日看不到我,我便还有一日可逍遥。
我闲来无事就找些书来看,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白仲霖养的小宠物,不禁好笑。但是他连一辆车都不给我买,出门都还要搭地铁。他一定是没有经验。我想想又忍不住笑起来。其实我也不愿出门,我谁都不想见,见不到就不会想,如此在房子里等白仲霖回来,再自在不过。
我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最后还是白仲霖回来把我叫醒。我横在沙发上,一丝形象也无,看他盯着我看,浑身不自在。他问我:“在家是不是很无聊?”
我说:“还好。”
他坐下来,用手摸我睡翘起来的头发,“我总是怕你跑……”
他这样温柔,我都不知如何是好,我说:“我既已答应你,自然不会再跑。”
他几不可闻叹一口气:“你记得就好。”
然后又凑过来吻我,舌头温柔描摹我的唇,然后伸进我嘴里仔细缠绵,我心砰砰直跳,睁大眼睛看他,这是我第一次神志清醒时与他接吻,他嘴里有淡淡烟草味,但并不难闻。他眼睛一直看我,我在他眼中看到自己倒影,心中触动又是搂着他脖子与他又缠绵起来。
但他只是吻我,无限贪恋我的唇。他用极轻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林嘉彦,你可知我想这样吻你想了多久……”
我用牙齿咬他下唇,问他:“多久?”
他说:“你初中时有一次被人欺负,打破了嘴角,我当时就想这样吻你……”他说的那次我还记得,我一向性格冷僻不愿与人亲近,但他们却每每惹我不开心。我家长会时从来没有人来,他们就笑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我一怒之下就与他们动了手,最后两败俱伤。
我的伤口还是白仲霖帮我洗净包扎,我记得,他当时连慰问我一句都没有,又怎知他竟然想吻那般狼狈的我……但那之后确实没有人敢再当面与我冲突,想来应该是他单独去见过学校老师。
我不再与他说话,只一心一意与他亲吻。我与他之间,隔着太多怨恨和距离,我怕一开口,就不小心掀开尘封往事,打破这难得温馨。初夏的日头落得晚,夕阳从窗外照进来洒到他脸上,渡上淡淡一层金色光晕,温柔又美好,像我此刻软到不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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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仲霖从身后拿出一个黑色纸盒,眼神示意我打开。
我疑惑看他,不知他为何这般奇奇怪怪。但他坐那里岿然不动,好似再平常不过。
但我偏不打开,淘气问他:“这是什么?”
他说:“你打开就知道。”语气平静,毫无波澜。
难道白仲霖真的给我买礼物?我压抑住心中激动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件艳红衣裳,我拿出一看,不是那日拍照所穿露骨衣裳又是什么?
我拿着衣裳瞪他,“白仲霖!我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他一本正经从我手中接过衣裳,说道:“我觉得你穿好看,拿回来送你。”
他才从苏小姐手里把照片都讨回来,现在连衣服都要讨回来?而且这衣裳是苏小姐挑来,我穿一次已是迫不得已,他还说我穿着好看,简直要被他气死……
我说:“你既然觉得好看,为何还要把照片都讨回来?”
他终于难得地有了表情,眉毛皱成一团,说道:“我觉得好看,又不是要别人看。”
我无话可说,他是白大爷,他说得都对。但我白白忙活一场,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心中愤愤,看他说道:“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