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不满,用腰带将人的两只手捆绑住拴在床头。
君颐也毫不挣扎,乖乖地让男人绑,像极了待宰的小羊羔,眼中的顺从却让郑澜欲火更胜。
“我还做什么了?”郑澜坏笑着逼问。
君颐咬唇不回答,责备地望向郑澜,却被男人sè_qíng而邪气的模样迷住了眼睛——这是以往他见不到郑澜,过去曾为三军统帅的他总是一身正气不苟言笑。
郑澜看着君颐眼眸中快要溢出来的迷恋和崇拜,虚荣心莫名大涨,变本加厉地欺负人:“娘子不说,我怎么知道咱们chū_yè怎么做的?”
君颐已经糊到转不动的脑袋只想着圆谎,其余均来不及深想:“那天你,弄我下面了……”
“怎么弄的?”郑澜握住君颐粉嫩秀气的一根,慢慢撩拨,指尖的粗茧让君颐直接呼喊出声,那声音脆弱极了,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
“是这么弄的吗?下面两个小球弄了吗?嗯?弄了没有?”郑澜用拇指顶着君颐的会阴搔刮。
“嗯……弄了……”于是紧缩的小球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上面的小孔弄了吗?是这么挖的吗?”郑澜说着,用小拇指轻轻扣弄流出淫液的顶端,看着君颐的腰随着自己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
“啊……别!没弄……啊啊……”君颐眼前一白,后失力地跌回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郑澜,口中无意识地喃喃:“郑……澜……”
郑澜将白浊收集起来,掰开两条细长的大腿,尽数抹在瑟缩在中间的那粉红小口上,伸进手指开拓着,搔刮打转,细细体味着内壁的紧窒和销魂:“娘子?娘子!”
“嗯?”君颐不自在地合了合腿,被郑澜不满地一巴掌打在臀侧。
“洞房时,为夫用几根手指为你开拓的?”
“……三根。”
郑澜便用三根手指细细开拓,开拓完对着微张的小口吹了口气,引得xiǎo_xué仓皇紧缩。
“娘子,三根手指够不够吃?为夫的可是比四根手指还要粗,今天吃四根好不好?”
“……嗯。”
“娘子,洞房时为夫弄了你几回?”
“……两回。”
“娘子,我们用的哪个姿势?”
“……就是这个……”
“娘子……”
“闭嘴!”还没开始做,君颐就要被郑澜欺负哭了。一边忍住在后穴四处惹事且越来越多的手指,一边还要打起精神应付郑澜的各种荤话。
两条腿环住郑澜的腰,随后被一根灼热的东西抵在后穴。那充满侵略性的物什让君颐感到了危险,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抓紧布条。
“娘子,最后一个问题。你不是chū_yè对吧?”郑澜的眼神突然变得不善起来,在再次得到肯定回答之后,邪气一笑,一个挺身,直直楔入了大半根!
“啊啊……呜……”剧痛传来,君颐疼得面色发白,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可怜兮兮地看向头顶上的人,见到郑澜眼中隐含的一丝怒意,慌张地想要挣动手腕,却发现自己被牢牢锁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未经人事的地方被插入了一根粗大坚硬的ròu_bàng,且越来越深入。内壁被不断开拓,层叠的媚肉被毫不留情地推挤开,为灼热的物什让出身体更深的地方。
君颐强忍住眼泪,抖着声音求饶:“夫君,轻轻的好不好?”
郑澜看君颐满头大汗,身前的小家伙也萎靡下去了,好心地停下侵略的步伐,埋在君颐温热的身体里耐心抚慰他身前的性器。
逐渐适应了郑澜尺寸的后穴突然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夹得郑澜闷哼一声。
郑澜见君颐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便挺动着下体继续深入。
“不要了……”害怕那东西把自己的肚子顶破,肠壁涨得发疼,肉龙每过一寸,虬结的青筋划过娇嫩的穴肉,带起股股颤栗和疼痛:“夫君,额……不要再深了……”
郑澜笑:“不是chū_yè的话,吃进去我这一根没问题的,娘子再忍忍。”
听了这话,极力想要证明二人已经洞房过的君颐咬唇忍着,鼻翼一动一动,双眼通红,口中时不时泄出半句呜咽,像极了被欺负坏了的小兔子。
最后君颐实在无法一次承受郑澜雄伟的尺寸,在男人又一次深入后,终于哽咽着小声哭出来,不断重复着太大太粗的话,一声声求郑澜不要全部进来。
被浴火和欺骗烧红了眼的郑澜哪会听他求饶,在ròu_bàng尽根没入后不久,就前后挺动起来,感受着紧窒火热的xiǎo_xué,看着清冷冷的人被自己肏得面带桃花,媚态尽生,愈发激动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大,整根拔出,再发了狠地摆动腰肢楔入,腰背的肌肉嶙峋膨胀,两只手在娇嫩的大腿上掐出了一道道手印。
“呜呜……啊疼……慢点啊啊……呜疼……我疼……不要这么深……”君颐缩着屁股往上躲,被郑澜拎回来,重新摆成趴跪的姿势,然后复被箍住腰,才歇息片刻的后穴又被塞满,chōu_chā间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嫣红的穴肉跟着狰狞的性器被插出再塞入,直接被干了个通透。
君颐感觉自己是被野兽固定在身下肆意占有的雌兽,全身被郑澜凶狠的情欲包围,无力逃脱,只能被按在原地反复侵犯到身体最深处。
销魂的小ròu_dòng终于被肏开,郑澜满意地笑了,更加不留情地在人体内肆虐侵占。他何尝看不出来君颐这身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