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裁剪得极好的西装,勾勒出修长的身形,银色的眼睛框,将来人的斯文气质完美展现。
清远手中拎着一个深黑色的公文包,显得极其有专业范。
将公文包放下,在二傻诧异的注目礼下坐下身,手轻柔的牌打着二傻的背,表面上是在安抚她的情绪,实际上是在透过隔空传音,暗地交流。
“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很容易露陷。”
“你什么时候变成律师了,我怎么不知道。”
“在人界没事的时候,去读了法律系的研究生。”
“清倒是个很少见的姓氏,这位清律师,你的当事人目前涉嫌故意伤人罪,对此你可了解。”安歌看着突然出现的律师,非但没有胆怯,反而再度开言挑衅。
清远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少年,聪明有余,耐力不足,良久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您非常聪明。”
“夸我也减轻不了你当事人的罪行。”安歌不屑一笑。
“聪明到懂得用莫须有的罪行,去掩盖你**裸的qiáng_jiān未遂罪行。”清远的话如同一把刀,轻柔的化开事情的表面,直接揭开事件的本质。
安歌的拳头微微握紧,身体有些颤抖。
他颤抖是因为面前这位姓清的律师,透过他的行为,猜中了他的目的。
他不敢去看清远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能猜透他在思索着什么。
“据我所知,安歌同学是跆拳道黑带,在市里的跆拳道比赛中取得过一等奖。”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眼神如同飞鸟一般在几人脸上掠过。
“我拿过一等奖又如何。”
“你能够如此准确的指认陶小姐,说明你当时的神智是清醒的。一个神智如此清醒,身手极其矫健的人。怎么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打,这未免也太扯了吧。”
“就是她打的我!”气急的安歌猛然站起来,想要冲二傻扑来,立刻被一边的李警官抓住。
“好可怕!”二傻的眼中充满恐惧,将身子藏在清远的身后,露出两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安歌。“人家好怕怕,你要保护人家。”
清远内心:演的真好!
“你明明那么能打,为什么要装出怕我的模样!”安歌咆哮着叫喊。
“因为你丑啊!”二傻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一时间四周寂静,感觉到不对劲后,小眼睛立马想着说辞。“丑到让我害怕,更重要的是,我这么弱小可怜无助,你要是兽性大发,在警察叔叔不在的时候,把我那个了,我该怎么办啊!”
二傻说到此,立马跑到了李警官的身后。
“警察叔叔你可一定要保护好我这个娇弱的美少女。”
“你敢说你不认识牧莹歌!”安歌实在忍受不了二傻那夸张的演技,站起身来怒吼。“现场留下的指纹你该作何解释。”
二傻被吼的有点蒙,她差点忘记了指纹的事情,自己该如何编造一个信的过去的借口呢。
忽然,清远的身影挡在二傻的面前。
“我当事人确实与你案件的被害人牧莹歌不认识,不过事发当天我当事人确是在场。”
清远的话如同炸弹一样,将原本已死寂的气氛瞬间点燃。
“事发当天,我当事人受你楼上的住户所邀,到她家做客,没想到你所住的楼层是豆腐渣工程,厕所忽然出现塌陷,我当事人那时正在洗手,掉下楼,恰好砸中你,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什么豆腐渣工程,你可真能编,她明明就是砸破窗户进来的。”
“我们去事发现场看过,窗户确实坏了,没有看到厕所天花板有踏发景象。”站在一边久久未发言的李警官忽然开口。
“事非曲直,我们还是要再去一次事发现场。”清远拍了拍二傻的肩膀,暗示她别说话,将一切交给自己便好。
“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做什么妖。”
半小时后,案发现场。
清远站在厕所的中央,从口袋里掏出两天白手套,缓缓走到窗户边。
“看窗户的破碎程度,很明显的就是受狂风拍击所致,三天前,台风席卷我市,当时这家的窗户应该是开着的。”清远摸着自己的下巴,一本正经的胡扯。
他在得知二傻被警察叫去喝茶的时候,便已经提前来到这里,布置好了现场,买通了楼上的住户。
“这里可是三十三楼,陶小姐便是再厉害,也无法飞上如此高楼,撞坏他家玻璃啊。”清远迅速的补充着有力的证词。
“你说的有道理,如此高的楼层,人是无法在外打破她的。”李警官缓缓抬起头,看向天花板。“你所说的塌陷的地方在哪?”
“正是你所看的天花板。”清远打开了花洒,对着天花板喷,天花板唰的一下落下一块木板,木板没有完全掉落,还有一部分黏在天花板上。
“雾草,这也太豆腐渣工程了点!”警察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在空中垂着的木板。
“您还可以询问楼上的住户,看看他们是不是接待过陶小姐这位客人。”
“喂,上面有人吗?”李警察扯着嗓子喊道。
“有的。”一对夫妇探出两个脑袋,回应警察。
“你认识这个女孩吗?”警察指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陶二傻。
“认识,前天还来我们这吃过饭。”丈夫率先发声。“结果我们厕所的地板有问题,她不小心掉下去了。”
“正好砸中这个叫安歌的qiáng_jiān犯,也算是惩恶扬善了。”妇女在一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