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正在军区的办公室里,看着丽萨女士给她传过来的文件,咬住了放在唇边的手指。

她没想到林恩的动作如此之快,还没有见到赫柏的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起诉了赫柏。当初迟迟不肯离婚的人,现在竟然为了离婚将刚刚失去孩子的妻子告上法庭。她应该夸一夸她的哥哥,是个十分会找机会的人吗?

这么想着,刚回复了丽萨小姐邮件的夏佐,就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吸走了注意力。

“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短暂的响了一会,夏佐就连接了通讯。阿曼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着些许的焦虑,“将军,赫柏女士已经醒过来了,现在挣扎着要出病房去看孩子……这……”

“你们先拦着人,等我过去,别刺激她,别伤到她。”夏佐这么说着,甚至来不及关上自己的通讯,匆匆忙忙的就往赫柏所在的地方赶去。

脚步刚在赫柏所在那一层楼,便听到一阵骚动。

“夫人,你还不可以下床,等过几天……”

“我想去看她……让我去看看她……”

女人反反复复的说着这一句,沙哑的声音里透着虚弱,脆弱的令人心碎。那么温柔又骄傲的一个人,此刻竟然哀求般说道,“我已经可以走了,让我去看看她,就一会,就一会……”

“不行……夫人……夫人……拉住她……”

耳边的骚乱越演越烈,夏佐跑到了门口,一眼就看到了被护士们按住四肢,躺在床上挣扎的女人。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在灯光下白的近乎透明的发丝凌乱的散在苍白的床榻上,露出了巴掌大小的娇嫩容颜。夏佐加快的脚步,快速来到了她的床边,望着她盈着泪光的眼眸,鼻尖一酸,几乎忍不住淌下泪来。

似乎是看到了她,赫柏一下就安静了。她躺在床上,侧眸呆呆的看着夏佐,一脸哀求,“我只是……想去看看她……”看看……她的孩子。

“我知道……可你刚醒,身体还不是很好,再出什么事情,医生们会很为难的。”夏佐将那点疼惜逼回了眼底,示意护士们松开手,这个时候才发现赫柏白皙纤细的手腕在挣扎中被压出了一道道红痕。

“可我想去看她。”似乎没察觉到疼一般,赫柏望着眼前唯一可以信赖的人,十分任性的说道,“你让她们让我去看看她,好不好?”

十分聪明的女人,自然清楚这里的人,究竟会听谁的话。她挣扎不开,只能求助于发号施令的那一个人。

那双,总是漾着温柔的眼眸,此刻透着近乎破碎的绝望的哀求,令夏佐根本拒绝不了。装出来无可奈何的神色,夏佐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这么说道,“那好,我带你过去。”

赫柏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像个稚嫩的少女一样重重的点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夏佐用柔软的毯子将她纤细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而后俯身,将她轻松的打横抱起。oa的身体抱起来那么轻,根本不用多少力气。她柔顺的长发散落在夏佐的手臂上,纤细的玉足从毛毯里探出来,垂落在夏佐身侧,随着她的走动,轻轻地蹭着她的腿。

怀抱里的女人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可夏佐心里却没有一丝旖旎。她抱着这个纤细单薄的女人,走在长长的廊道上,疼惜的收紧了手臂,将她抱的更加紧。

廊道惨白的白炽灯在头顶上来回晃,赫柏安静的窝在夏佐的怀抱里,将脸朝外,好奇的打量着自己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眼睛里闪着炙热的光芒。抱着她的这个人走的又快又稳,她们绕过一间间或开或关的病房,终于在一间看守很紧的玻璃房前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了,因为里面的孩子都还不能抱出来活动,只有医生和护士能进去,所以只能在这里看着。”夏佐抱着怀里的女人,有些不忍心的说道。

隔着一道玻璃窗,可以看到排放整齐的玻璃温育箱中,安放着一个个虎头虎脑单薄瘦弱的小宝宝。在夏佐的怀里,赫柏极力的探出来脑袋,扫过一个个密封的温育箱,极力的寻找着从她身上掉下来的那个还未曾见过一面的孩子。

“她在哪里……她在哪里……”她抓着夏佐的手臂,着急的问,“是哪一个呢?哪一个呢?”

那样急切的眼神,令夏佐备受煎熬,于心不忍一般,夏佐偏开了视线,抱着怀里的女人,残忍的吐露了真相,“对不起……赫柏……她本应该是在这里的……”

那双炙热的眼睛一瞬间熄灭了所有的光芒,仿佛最后一点亮光破碎一般,彻底陷入黑暗的赫柏拽紧了抱着她的这个人,忽然镇定了下来。像是早已经明了一般,她轻轻开口,这么说道,“是嘛……那么现在,可以真的带我去看看她吗?”

不……这对你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夏佐垂眸,看着窝在怀里的女人,不忍心的开口,“下次……下一次好不好?”

赫柏摇摇头,含着泪看着抱着她的人,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眼角的泪缓缓滑了下来,“至少……让我看她一眼,好不好?夏佐。”

那双淌着眼光的眼眸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决,夏佐抗拒不了,点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抱着她朝着电梯口走去。

封闭的电梯里,透着一股阴冷。寂静无声的环境里,夏佐将她抱在怀里,用毯子将她裹得更加紧。

在负一楼停下,夏佐抱着她走出了电梯口,走向了一条寂静无声的通道。沿着楼梯再往下走一层,在惨白的指示灯里,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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