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崎天本人:……你们是同伴吧喂!这样做真的好吗!
“你们来的时候不是开了飞船吗!直接坐着那个离开吧!”眼看这家伙也不想走,不由勾起了一抹‘正常’的笑意。
“按照之前辰马说的,松阳那边有银时他们救援,放心,没点底牌,我怎么回去见他们。”翁崎天和齐藤终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他不知道正是这看似正常的笑容,放在如今的齐藤终身上才格外的不正常。
“江户的未来,也有一部分放在坂本家的军需上!”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哪一点打动了他。翁崎天将坂本辰马从地上扶起,最后看了齐藤终一眼,跳下了高楼。
正好降落在飞起来的宇宙飞船上。上面的攘夷精英,都尽数撤退。
坂本的右手早就在之前的战役中被宇宙强盗春雨的团长废掉了,曾经的用刀天才如今只能别扭的用着左手,实力大减。他自己也知道或许他真的应该去追寻自己的路了。再在战场上逞强,到时候不仅他自己的性命不保,说不定还会拖累银时他们。
啊啊 啊~这些个家伙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呢……
齐藤终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落,右手挽了个剑花左手捡起了坂本的长刀。
这么多年了!他都差点忘了,自己最擅长的,是双刀流……
这么多年了!一直坚持锻炼的左手终于是要再次拿起长刀了吗……
银时他们对松阳的营救……虽然不记得了,但是齐藤终知道,大抵……还是失败了的……
刀鞘既然已经不再身边,身前树立的又是数不清的敌人。
齐藤终啊!松阳之徒!你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奋力一搏呢。
也正好看看……自己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瞳孔渐渐变为黑色,站在原地的修长身影拿着两把长刀。冷漠又杀气四溢的等待着即将追击而来的敌人。
冲刺而出,齐藤终完全放开了手脚。
每挥出一剑就带着狠戾和决绝;每挥出一剑都像是在发泄命运的捉弄;每挥出一剑,都是刻骨铭心的仇恨。恨敌人更恨自己……
双剑挥出带着比平日强劲两倍的实力,齐藤终一个人,硬是在这府邸,杀出了血路。
长刀划过血肉带着丝丝酥麻。他的双手不管是面对天人还是人类都没有丝毫的颤抖。
齐藤终不像银时,必要的的时候他的剑可以指向任何人,不管那个敌人……是不是人类。
“橙鬼……啄食腐尸的乌鸦,你的周身早已被罪恶包围,为何还要留恋这人间……”
恍惚间,叽叽喳喳的声音讲着令人心烦的中二发言,着实让齐藤终有着如同苍蝇在耳边盘旋的感觉。如果不是现在他处于半觉醒的状态恐怕现在都心情十分的烦躁了。
“你还不知道吧!尔等前来攘夷的最终目的【营救吉田松阳】已经失败了……”
“教导尔等恶鬼的反叛教育家吉田松阳,已经被白夜叉亲手天诛!失去了奋斗的目标,你们还剩下什么……”
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啊……白夜叉?银时?
银时怎么可能杀掉松阳,他对松阳的敬仰绝对不会比松下私塾的任何一个人少,最想要救下松阳的,就是银时了。
“鬼兵队大部分成员逮捕归案,橙鬼……你还要……无谓的挣扎吗……”
抬眼望去,绿皮的天人身后是一波又一波的攘夷志士,其中大部分是高杉鬼兵队的成员。眼熟的或完全不认识的……都在其中。
齐藤终可以想象,攘夷如此大规模的被围剿,高杉银时他们的状况得有多么的糟糕。
他说的……是真的……
垂下了眼帘和双手,站在楼顶上的少年看起来渺小又脆弱。站在绿皮天人身后的胧高居临下的沉默,那一双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关于松阳之徒,其实天道众最不了解的,就属这个在战场上被称为‘橙鬼’的少年了。当年的齐恒是可以和虚打成平手的角色,但就算如此,齐恒也抵挡不了血脉的沸腾以及后遗症脱力而死。
如今的齐藤终……仅仅还是半觉醒,真正觉醒之后,他能够控制自己血脉的力量吗。
陷入了那种单纯的杀戮之中的机器,是不是连昔日的同窗也可以解决,胧抿起了嘴角,拭目以待!
齐藤终一直以为自己是成长了的,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曾经的他怕疼,并且自认为自己是个普通人,弄不来这个世界就算手断了也面不改色的画风。
其实在最开始知道自己觉醒的血脉是可以屏蔽疼痛的时候他是庆幸的。
感觉不到疼,就可以无所畏惧了吧!感觉不到疼只要不被发现受了伤,身边的人就不会担心了吧!感觉不到疼,是不是就可以变得越来越强了呢……
可是不是的,事实告诉他,凭着这样作弊的行为,人的成长是有限的,就算现在的他可以勉强打败银时他们,几年之后呢,几十年之后呢?
觉醒血脉带给他的副作用是巨大的,不光是事后的10倍疼痛,他身体暗伤比银时他们的还要严重。
觉醒之后每一次受伤细胞都会快速分裂愈合伤口,看起来挺牛b的,但是细胞分裂加倍会有什么结果齐藤终自己知道的特别清楚。据家族史料记载,齐家人,重来没有人活过30岁。
而如今……他齐藤终的人生既然不知不觉就走过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