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了一下。”杨泽言简意赅。
朱利安问:“为什么?”
杨泽犹豫:“上辈子做了坏事。”
朱利安惊恐地问:“这还和上辈子有关系啊?”
是啊,谁知道呢,怎么就碰到个这么执着这么记仇这么死磕的吸血鬼。
给王尔点蜡烛。
朱利安还想再问,杨泽打断了他:“你和丹尼怎么样了?”
朱利安脸一红,支支吾吾地不说话。杨泽看着朱利安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生气,自家白菜被猪拱的还挺开心,他不能接受,绝对不能,根本不想做这个助攻!
杨泽黑着脸让朱利安赶紧去读书。
他出了书房,暗戳戳地往下看一眼,兰斯还在。杨泽拿不准兰斯会不会再突然去找王尔,如果碰到他们俩好兄弟背靠背地互相聊天就尴尬了,干脆决定先找系统。系统的房间是三楼,杨泽轻车熟路地摸上去,刚刚敲了两下门,系统就把门打开了。
他已经把那身斗篷给脱了下来,只穿着精致的白色衬衫和银灰色的马甲,衬地腰细腿长屁股翘。
杨泽赶紧把偷看屁股的眼神收回来。
并唾弃自己好龌蹉好下流好猥琐。
别人都在认真做任务,自己怎么能够老是盯着自家系统的屁股看呢!
杨泽赶紧正了正心态问:“你回来怎么不走正门?”
系统默不作声地看着杨泽。
杨泽有点奇怪地回视他。
系统顿了顿:“我本来想直接去找先生。”
杨泽一愣。
系统补充:“从那里走最快。”
杨泽老脸莫名一红:“噢。”
房间的气氛有点微妙,明明系统一脸正直。
正直的系统问:“先生刚刚进来的时候在看什么?”
杨泽心虚地:“…………什么也没看。”
系统冷静地说:“噢。”
气氛更加微妙了。
杨泽夹着尾巴逃跑了。
——
兰斯即便来了,也没提过要把王尔接回去,就这么一直安置在了艾博特家族。一有空就过来,有时候和希诺聊聊天,有时候去折磨一下王尔。折磨的并不十分频繁,每次都挑对方伤快好的时候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杨泽后来又去和王尔做了好几次思想工作,劝他想点办法攻略兰斯,不然真的会被兰斯折磨到他脱离世界。
王尔想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角落艰难地挣扎:“不,我要守护自己直男的尊严!像守护我的货一样!”
杨泽感动地说:“你真是一个坚持的人。”
王尔露出疲惫而欣慰的微笑。
杨泽又说:“那为什么兰斯一用刑你就招供货在哪里啊,我已经知道三处货的储存点了。”
王尔:“…………”
王尔:“滚,快点滚,让我一个人静静。”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又过了小半年,王尔的手因为反反复复地在快痊愈的时候又被掐断,已经落下病根,活动的都不怎么灵敏了。不过因为希诺并没有什么好兄弟一起折磨的兴趣,在艾博特的家族王尔该吃吃该睡睡的,反而胖了一圈。
系统也来看过几次王尔,还和对方的系统进行了一些简单的交流,最后得出结论:王尔命不好,他的绑定系统心比较黑,才会第一个世界这么惨。
杨泽问所以一般都是玛丽苏开头吗?
系统欲言又止地说也不是。
那估计就是杨泽的运气比较好了。
杨泽还是会时不时地劝一劝王尔,特别是在兰斯看起来已经把注意力从王尔的手转到腿的时候,吓得他当天晚上就拎着煤油灯给王尔认真地做思想工作。
“手不好使还没关系,你腿再被这样,就会告别自由奔跑的下半生了,你认真想想啊,王尔。”杨泽恳切地说,“宁折不弯的话,杨哥救不了你了。”
王尔沉默了很久,煤油灯的光照着王尔脱臼的肩膀,然后哇一声就哭了,抽抽噎噎的整张脸又是血又是灰又是鼻涕的,可怜的不得了:“为什么啊杨哥——”
杨泽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给王尔一个爱的抱抱。
王尔脸看着杨泽的肩膀,哭着说:“就算要搞基也和杨哥搞啊!”
杨泽惊悚地一把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