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先生吧。尘儿对棋术是毫无涉猎,往后还请高先生多费心。”轻晨看那老者一直不开口,真不是一般的傲气啊。
“小姐客气,老夫只教有天赋的学生,如若小姐资质有佳老夫定是会尽力的。”眉宇间尽是自傲。
轻晨笑笑也不再答话,这老者真是可怕啊,这么高的气压,要喘不过气了哎。倒是那南洛兀自坐着也不说话,笑的跟只狐狸一样让人浑身发毛。
匆匆地又谈了几句,便亲自送三个人出府。轻晨不喜欢束缚,所以也没规定哪天学什么,只是让他们每七天抽空来一次指导下即可。那柳墨书倒是没说什么,南洛更是巴不得这样,可那高老头却坚持固定时间来,轻晨无奈只能随了他。
只这么一会儿折腾就感觉累的要散架,这几个人也馁不好对付了吧,还是这海天的文人学士都这样牛气哄哄的不畏权势。
“小姐,那高先生也太高傲了吧,小姐说话都不怎么搭理。”一进屋红研就嚷着。
“呵呵,年纪大了嘛,我一个七岁的小孩子岂是能镇的住的。”轻晨倒是不介意,做学问的往往都是这样,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是担心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很辛苦。
“小姐,那南先生我知道的。听说很孤僻不喜于人结交,在乐府台都是孤来孤往的,不过琴技很好,是去年才进的乐府台。去年海夜宫中秋夜宴一首《酒狂》技惊四座,圣上钦赐了“琴魂”的称号,连最通音律的五皇子也钦佩不已,连称不能比、不能比。”青黛一脸向往的道。
“是啊,这事我也知道。不过听说他从不结交权贵,整日里神出鬼没的,好多想请他过府的都是连人都见不到。”绿意也道。
“恩,听说他连皇子也挡呢,五皇子、七皇子都请过他。”
呵呵,看来几个丫头是在这府里闷坏了,整日里除了八卦就是八卦,这项专能可真是没有时空限制那里的人都乐此不疲呢。不过,看样子这南洛还真是比自己想的更不简单,只不知连皇子都请不动的人来她这里做什么哦。
“哦?南某却不知道原来我南洛也这么有名,还整日里神出鬼没的?”几个丫头还想说什么就听门外传来一个懒懒的声音还带着几不可闻的戏谑。
说话间门帘就被撩起,一张漂亮的脸闪了进来。
啊,小姐。”几个丫头愣了半天,脸唰的全红透了,一个个头都快垂到胸膛里去了。
有意思,轻晨还没见过这么精彩的变脸呢,说红就红的。
“觅尘倒不知南先生还有闯女子闺房和蹲墙角的习惯呢,看来这传言还是不够精彩啊,觅尘倒不介意再给您增些彩,先生以为如何?”轻晨摆手示意几个小丫头下去,调侃道。
“这就是尘儿的不对了,即已是师徒,尘儿就不要跟为师客气了,这拜师礼还是免了吧。”那南洛也不等轻晨招呼一屁股坐在了轻晨旁边的椅子上,懒懒的靠着椅子,颇是随意。
轻晨一阵好笑,这样的男人在这古代该是精品了,这种礼数苛刻的时代竟能出个这样的怪胎。轻晨不觉对这南洛兴致大起,真是好奇怎么样的经历能造就这样的人。
“是南先生自己要来这左相府的吧?”轻晨把手肘放在桌子上支着头开始仔仔细细地打量这南洛,心里突然有个想法,这南洛会不会也是现代穿来的啊。
“哦?何以见得?”南洛挑眉,心里纳闷。自己确实是自荐的,可这戴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刚刚那几个丫头告诉我的啊,您没听到吗,她们说您可是连皇子都挡拒的人呢。”轻晨眨眨眼歪着头道。
“那又如何?”南洛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跟不上这小姐的思路,怎么又说到这个。
“呵呵,您这样的人物戴相是不会去招惹的。何况觅尘不认为您拒了两个皇子后还有人会无趣到自上门碰壁的。当然我那丞相父亲应也不会无聊到给自个儿惹笑话。”
“有理,不过尘儿叫自己的父亲戴相?”南洛挑眉,这孩子对自己的父亲也能这样不带感情的称戴相,真是冷漠啊。
“怎么?难道觅尘记错了?他的官职不是海天的左相吗?明明就是啊。”轻晨说着还故意摆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哈哈哈,没想到啊,这左相府会教出你这样的小姐,不枉南某今天跑这一趟了。”南洛真没想到戴世钜那样的官场老油条竟能生出这样灵动的女儿来,这世上的事情可真是常常让人意外啊。
“哦?觅尘只当这话是在夸尘儿了,谢过。可尘儿有一事不解还望先生赐教。”这个南洛可能会成为自己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这脾性有做损友的潜质呢。
“尘儿是想问我为什么自荐来这里吧。”南洛又往椅座里窝了窝,一脸的闲散。
“还请先生解惑。”和这种人说话还是直来直往的好。
“因为你的母亲。”
“我母亲?南先生识得家母?”看着南洛的样子也就三十一二,靖恪公主要还活着应是三十五岁了,这么说倒还真可能有什么交集呢。
“不认识,可却听说是海天第一美女,南某仰慕已久却不想红颜薄命,很是遗憾。既然海天第一美女见不到了,那来看看这第一美女的女儿也将就了。”南洛笑的一脸无赖。
“是么?就这么简单?”轻晨不禁怀疑,这样礼数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会对什么第一美女仰慕已久?真是笑话。
“当然再加上南某近来实在无聊,总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