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贺宇帆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既然如此,那么像狗蛋那种又能打又会锻剑炼丹的人,为什么还需要那么高超的医术呢?

再次被比下去的桓承之,深深地感觉自己有点儿气闷。

不过贺宇帆现在正说在兴头,明显也没关注他这边儿的反应。

将桌子上的宣纸尽数收回乾坤袋里,他继续道:“不过我跟你讲,昨儿一发现他是我同乡,还好像跟我写的这个主角重合的时候,我还真是吓了一跳。”

桓承之疑惑的“哦”了一声:“难道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高兴也是冷静之后的事儿了。”贺宇帆摆手,一脸愁苦道:“我跟你讲,我原本以为我写的这些话本里,只有关于修真界的,本土的事儿能成真。现在连穿越的都成真了,那……”

他说着,似乎是在犹豫什么。舌头在嘴里绕了两圈,半天也没能继续说些什么。

桓承之被他这样子闹得也好奇了起来,静等片刻确定他不打算开口,才忍不住追问了一句道:“你是还写什么别的奇怪的东西了吗?”

贺宇帆尴尬点头。

桓承之用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抬手在自己鬓角按了按,他叹了口气道:“那拿出来给我看看?”

“还是算了。”贺宇帆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道:“咱们等那些真的成真了再说,现在还是让我稍微留点儿幻想,万一成真不了呢你说对吧?”

桓承之笑而不语。

用目光清楚的告诉他,他实在是想太多了。

贺宇帆似乎也想到了这点,那目光左右转了转,便将话题扯开道:“对了,我跟你讲可神奇了,他是我同乡,是那种我家和他工作医院就隔了两条街的同乡。”

桓承之点头:“那你们以前也认识?”

“不认识,可能连擦肩都没擦过两次。”贺宇帆说:“不过他说我死的时候是在他们医院处理的,他还跟我尸体擦过肩的。也算是缘分了吧?”

桓承之嘴角一抽。

正想吐槽一句这算什么破缘分,脑子却先一步转过了弯儿来,捕捉了重点道:“你说你死了?”

“对啊。”贺宇帆应的十分淡定,他说:“展凌说我死了以后还小火了一把,说是什么过劳死,不过我说实话,我觉得我也没多累的。每天就是码个字打个游戏的,哪来的……”

“以后早点歇息,三餐照常,再不许这样通宵达旦了。”

还没等他说完,桓承之就已经皱眉,用不容拒绝的语气打断道:“虽然我没在修真界听过这种疾病,但是如果是过劳的话,肯定还是因为太累了。就当防患于未然,以后你也得听点儿话的。”

他这话说的特别认真,那双亮晶晶的红眸里也写满了怜爱之意。

这态度并不让人讨厌,硬说起来,似乎还有点儿熟悉。

贺宇帆盯着他双眼看了许久,最后慢慢摇头,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吗?你这个语气真像我妈。”

桓承之:“……”

他认真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所言所语,又联系着贺宇帆那话一转,不得不说,还真有股大人训孩子的味道。

只是这时候承认就是输了。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板了脸继续道:“反正得小心着点儿,生生死死一次足矣,你别再给我搞第二次了。”

“我知道的。”

贺宇帆咧嘴笑了起来,手指将桓承之眉间拧出的“川”字抚平,他又继续道:“不过说实话,死了也好。我之前还在思索,这若是那边儿没死,按套路来看,我怕是就得回去一趟了。不过现在这般,我就算想回去,也没处可回了啊。”

桓承之闻言眉目间多了些放松的意思,只是这种安心没有持续太久,他又抿了抿唇,有些犹豫道:“你想回去吗?”

“那肯定是想啊。”贺宇帆叹了口气道:“不过就算回去也得带你一起回去。如果不能的话,那就在这边儿也挺好的。”

毕竟他现在可是桓承之这只小狗崽儿的主人。

如果他一声不吭的独身走了,这小狗怕是要发疯的吧……

贺宇帆想着,又冲再次紧张起来的桓承之扬了个浅淡的微笑。一边继续道:“你说说你,问题是你问的,我认真回答了之后紧张的人还是你,那你到底想听我说什么,你才能不想太多了啊?”

“对不起,我这是不由自主。”桓承之嘴角努力向上扬了一个有些苦涩的弧度,又沉默了半晌,他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低声道:“给我再多讲讲你的世界吧,就算这辈子无缘一见,我也总想多知道一些的。”

“当然可以。”

贺宇帆笑了起来,趁着没事儿,也思考着给桓承之又说起了他穿越前的事情。

从电视电脑之类的小物件,一路说到风土人情。这明明不是两人第一次谈到这种话题,他却不知是不是错觉的发现,桓承之似乎听的比以前都认真了不少。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被抢了朋友的孩子,努力的学着朋友的喜好,妄图去懂得哪怕一点儿和朋友有关的事情,以至于朋友不会为了那个更有共同语言的新伙伴弃他而去。

有点儿蠢。

但蠢的又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贺宇帆就保持着这种心情,勾着嘴角从正午讲到了黄昏。

直到木屋门被从外面儿敲响,贺宇帆才总算是停止了他的演说,喝了口茶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来人要说出乎预料似乎也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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