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后要是有缘再见的话,让小家伙认我当干爹,晚。

“什么几把玩意儿!”舒瑜洲在那两行字里竟然看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觉,打了个冷颤骂骂咧咧的随手把短信删了。

桌子上放着一杯牛奶,伸手摸了摸还是热的,舒瑜洲从通话记录里翻出郑俊雄的号码,犹豫了良久,始终没有拨出去。

半晌的阳光正好,嘉白靠在车门上正翻手机,看到舒瑜洲臂弯里搭着风衣从酒店出来之后,直接拽开车门上去了。

嘉白是厉闵航一个人的保镖,只听厉闵航的,为什么会在这?舒瑜洲习惯性的左右看了一眼,也钻进去了。

一个瓶装的豆浆和塑料袋里装着的包子递过来了,舒瑜洲愣了一下,接住了,滚烫。

“你小子还挺上道儿啊,巴结爷可没什么吊用,没看到那群堂主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模样吗?”舒瑜洲自然的打开塑料袋咬了一口包子,韭菜鸡蛋木耳的,松软清口,他直接笑开了。

“包子不错,你不吃啊?”舒瑜洲几乎是一口一个往嘴里塞,话说的好听,却丝毫没有给嘉白吃一个的趋势,“对了手术怎么样?”

嘉白应了一声,“还不错,航哥在找你,我说你在休息。”

豆浆瓶子应该是拧开过的,舒瑜洲目光顿了一下,嘴角微微朝上一勾,“有前途,走吧,去医院。”

舒瑜洲把包子吃完了,愣是没喝一口豆浆,因为这让他想起桌子上那杯牛奶了。

他没有问昨天晚上的结果,郑俊雄已经给了他了。

是蓄谋已久了吧,不过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去了医院以后,舒瑜洲直奔厉闵航的vip病房,门口两边分别站了约有十来个人,身份不详,不过看得出来气氛很僵硬,都有磨刀霍霍的冲动。

疑惑的望向嘉白,后者摇头,“洲哥!”左边人齐刷刷的低头问好,舒瑜洲直接推门进去了。

“醒啦,昨天辛苦了。”迎接舒瑜洲的是一张灿烂到让他有些着慌的笑脸,不过一颗心却在云端飘的有了着落似的。

坦然自若的轻呼了一口气,目光扫过旁边坐着的一位,舒瑜洲走到床头边,才开口说了那句本来该他先开口的慰问,“看来郑俊雄真没往你要害上打,要不是你丫的穿着病服,我都不信你中枪了。”

的确,厉闵航只有闭着眼睛进手术室的时候才会让人感觉到他是受伤了,只要睁着眼睛,哪怕血流干,骨碎尽,即便勾勾嘴角,也依旧有感天动地的气势。

而只有厉闵航自己知道,那个笑容意味着什么,舒瑜洲的平安,舒瑜洲的笑意,舒瑜洲的淡然自若。

他没事,他没碰他。

“这位是?” 旁边被忽略了的人身份太扎眼,由不得舒瑜洲不认识,但一进来厉闵航就把他说话的机会夺了。

厉闵航这才示意着介绍道:“这位是启方的方老爷子。”

方启程自然是一开始就在打量舒瑜洲,这个崛起突兀,成名也突兀的少年。

“你好。”两人同时说话,还是舒瑜洲上前了几步。

“看来这元城注定是厉氏的了,厉先生手下各个都是能人。”方启程似乎能看到舒瑜洲浑身散发着的火焰,只是握手触碰的冰凉让他微微一愣。

“方老爷子是来同我们谈合作的,有关元城统一的合作。”厉闵航看着舒瑜洲微愣的样子,看来郑俊雄并没有告诉他发生什么事了。

舒瑜洲在坐到沙发上的转身间,从厉闵航言简意赅的话里提取出了所有的信息,谈合作?

方启程的脸色因常年在道上摸爬滚打,老谋深算早已登峰造极,可即便如此,舒瑜洲还是从那一抹狡黠的目光中过滤出了焦虑不安。

所以,他是来求助的?

比起这个,舒瑜洲更震惊现在元城的形式,昨天晚上他还担心瑞恒找上的帮手是启方,今天启方老大竟然找上门求合作。

“瑞恒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几个堂主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地盘全归厉氏所有,我这老东西活到现在,也不及厉先生深谋远虑,手段狠辣的十分之一。”方启程抿了一口茶,苦涩难耐。

舒瑜洲震惊,却看到了厉闵航的苦笑,摆明了他也刚刚接受了这个消息。

所以,是郑俊雄?火拼只是个幌子,想让道上的人看着厉氏得到瑞恒并不是天上砸下来的馅饼。

这就是他说的礼物?舒瑜洲面色平静,眼睛里却跳动着不安的光,大拇指摩挲着沙发扶手,他有所预料,但还是震惊无比。

厉闵航面露疲倦之色,这老东西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又偏偏不开正题,太磨人,“方老爷子,这么跟您说吧,说我二人在元城共繁荣同发展是不可能的了。您就开门见山的说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洲洲吓懵了,有在屁股上注射毒品的吗。。。

第30章 第三十章

“我女儿。”的确够开门见山的,几乎厉闵航的话音刚落,方启程就说了。

两人视线互碰,然后等着方启程的下文。

“我知道你们在打方白的主意,他为了让我把启方给他,竟然绑架了我女儿,”说到女儿,方启程的话里情不自禁的就带了柔软之意,“我女儿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她是我的命,我只有这一个条件,救出我女儿,我就去国外和女儿女婿养老去,元城随你们折腾。”

厉闵航以为方白就是那种坐吃等死的人,没想到竟然还会先发制人。

他对方启程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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